“他们搞得我好痛,哥哥,”宁从锦的两只胳膊不听话的往哥哥的怀里塞。他很会在兄长面前装可怜,当然大多时候是真的很痛。下身当然是又肿了,走路一摩擦就疼的厉害。宁从遥干脆把饭带到房间里喂他。
柔软被褥里,宁从锦穿着薄薄的睡裙,他的双ru很涨。院长在他养伤的这几天,又不知道注射了什么。总之很难受。
宁从锦在哥哥面前从不忍着,抓着兄长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放,“哥哥,好涨好涨,好难受。”他明明已经十六七岁了,看上去却要小上几岁。激素的注射也使得他格外娇柔,像是羞怯的玫瑰花。
宁从遥隔着棉布轻轻抚摸那枚ru房,柔软的感触令他一阵情热。宁从锦却不肯放过他,挺着胸脯,把另外一边也送到他手中。弟弟皱着眉头,语气相当委屈。
“哥哥,这边也要。”
宁从锦几乎是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贴着他了,睡裙的边缘翻卷起来,露出雪白的腿根与蕾丝内裤。蝴蝶结的系带是粉色的,若隐若现,像在诱惑他。可宁从遥知道,他的弟弟才接待完客人没多久,是经受不住插入式的欢爱的。
但是,他似乎已经越来越习惯做爱了。宁从锦扭动着腰肢,把被包裹在棉布中的小roubi往哥哥的身下送。他觉得自己辛苦了一场,要从兄长那里获得一点甜头。少年漂亮的眼睛盯着他,讨巧的舔了舔宁从遥的唇角。
“从锦,你别闹了,”宁从遥眨眨眼,手顿时从他的双ru上放下,“好好休息。”
“哥哥,”宁从遥盯着他泛红的耳垂,撒娇似的索求道:“哥哥,你摸摸我嘛。”
少年把肩膀上的绑带拆了。睡裙很轻易的从身体上滑落,露出满是指痕的饱胀双ru,因为半跪坐的姿势而囤在腰肢周围。宁从锦却对此毫不在意,很执着的想要同他亲近。
宁从遥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去吮吸弟弟的ru珠。
他的嘴唇很柔软,本就敏感的ru粒仿佛被云朵包裹。宁从锦能感受到兄长在用舌尖顶弄ru孔。亲吻酥酥麻麻的,像是甜蜜的惩罚。宁从锦的手指插入了兄长的发中。
对方的手掌在他的腰肌抚摸,他被摸得腰酸腿软,内裤的系带也被很轻松的解开了。这些衣服本来就是为了轻松脱下而设计的。他略略抬起身体,睡裙就和内裤一起被丢在了一旁。
这下,宁从锦彻底赤身裸体了。漂亮的身躯上满是凌虐的痕迹,他张开腿,把红肿不堪的rou花裸露出来。
宁从遥的手掌逐渐向下,抚摸过他们曾经在母体相连的肚脐,来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那里被伤的过分敏感,只需要轻轻一碰,就惹来宁从锦一阵发抖。少年的手指越过了shi红的rou蒂,转而去抚摸弟弟的大腿根部。
“哥哥?”宁从锦不太理解对方的动作,有些疑惑的唤道。
宁从遥凑上来吻了吻他,顺势去啃咬他那很难看清的细小喉结。弟弟的那里太过肿了,再cao的话,只怕一个星期也走不了路。他并不打算过多的做些什么。
宁从锦被他的亲吻蛊惑,也不再去管。他仰躺在床榻上,沉醉在兄长的爱抚之下。双ru上很快就亮晶晶的shi红一片,满是亲吻后留下的痕迹。但是那股饱胀感挥之不去,十分胀痛。宁从遥含着他的粉色ru珠轻柔的吮吸,将ru晕含得泛红。
手指则在弟弟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从股下的嫩rou到膝弯和小腿rou。宁从锦被抚摩得有些shi了,但是内里的嫩xue隐隐作痛。他有心让兄长用手指弄他,却在下一秒左ru突然像是倾泻了一点东西似的,一阵快慰。
宁从遥也很是意外。喷溅在嘴里的是很淡很淡的ye体,说不清是什么味道,透着一点点nai香气。他将含着的ru头吐出,yIn靡的水线拖出长长的一条,蜘蛛丝似的。
弟弟的ru粒被他含的仿佛泡涨了,ru孔张开,吐出一点点不仔细观察看不清楚的白色ye体。宁从锦觉得很舒服,挺着腰肢把rurou往哥哥眼前送。那对白皙又满是爱欲痕迹的rurou上,浅色的细小ru孔还在慢吞吞的吐ye。宁从遥探究着含住了它,用牙齿碾磨着ru粒吮吸。果不其然,水ye又被刺激得喷溅出来。
这下,他很确信这是什么了。他很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弟弟,却见对方犹带高chao的脸孔上并不意外。宁从锦摸了摸哥哥的脑袋,很自然的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院长上次用针扎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更多的话,他却没有再说。他觉得自那之后,自己注射的东西除了雌激素,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
宁从遥抱着他,将脑袋埋在弟弟的小ru之中。他现在感到一阵绝望,就算有一日,他们逃离了这里,真的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无论是他还是宁从锦,早就已经被扭曲成完美契合各式各样男人癖好的性爱玩具了。
宁从锦感觉到自己的胸ru上沾上了shi漉漉的泪水。他觉得哥哥是个很天真的人,不过很讨他喜欢。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他捧着兄长满是泪水的脸,觉得对方哭泣的泛红眼角格外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哥哥,另一边还是好涨哦,”宁从锦露出一副无知无觉的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