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深院的老板娘是个法国美女,对酒情有独钟,每周都会推出十瓶红酒,大多是珍藏版,令一众贵公子们抢破了脑袋。其实说到底了,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哪个又真的稀罕那酒?不过是图个高下罢了。
只是,今儿个还有连公子“抢”不过的人?
除了叶合与尤泥,其余几人“看热闹”去了。
却不想,本是看热闹的人,过去之后,反而闹得更凶了,而且后来貌似还有新的人加入,很明显,口水战即将升级为流血战了。
“小合,我们、我们回去吧。”小泥巴着急地扯叶合的衣袖,紧张得不得了。
“怕什么,又没让你打架。”小合淡淡看她一眼。
小泥巴绝望地咬唇。她怕什么?这次真的是撞见“熟人“了呗!
外面轰轰烈烈的声音中,她听见了唐小四的声音!
今天可真是背时到家了,先是差点被唐荞逮住,现在又撞见唐肆,显然跟唐肆穿一条裤子的唐则也来了的,要是待会儿真撞上了,她才真是要遭殃,尤泥急得额上冒热汗,鼻翼翕动,呼吸声都不再如先前那般清浅,微张着嘴儿吐气,像是深怕大了声儿被外面的人给逮了去。
小合多毒的眼,她眉一皱就看出了她的紧张,眸子中不动声色,不过心中倒真是好奇谁能让她怕成这样,一把将人给捞进了怀里,小合凑近捧着她水滴滴的脸儿细细看,边看边捏她的脸,左揉又揉,软得很。
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没用的小孬货了呢?怎么就突然觉得她是个好得不得了的宝贝,让自己恨不得死死揣在怀里不松开了呢?明明长得也就那样儿吧,比她更美更艳更风sao火辣的女人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她这付小娇小气自寻麻烦的鬼模样就是让他放不下了呢,只想捧在心尖尖上,谁都不能欺负了去。
“嘶——疼……”脸上被捏来揉去,小泥巴轻呼一声,本就担惊受怕,此刻更是烦躁,幽幽怨怨地望着小合,蜷在他的腿上不敢动弹。
小姑娘水润润的明眸中氤氲着雾气,像是真被捏疼了,嘴唇儿红润润,重重啜了一口气,连衣裙紧紧包裹下的圆润胸脯微露,叶合心神一荡,竟是蓦地呼吸急促了几分,搂住尤泥腰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劲道,眸中没了先前的漫不经心,却还是带着笑,凑近去咬她的嘴巴。
“怎么这么娇气?嗯,哪儿疼,更疼的你都还受得住呢——”说话间微粗着气息,一口一口啜着她的唇,少年滚烫的唇瓣缓缓下移,吻上那玉白嫩嫩的脖子,shi漉漉留下自己的痕迹。
“你胡说,哪有更疼过……”小烂泥巴气喘吁吁,又要急着去听外面哄闹干架的声音,又被撩拨得软绵绵黏稠稠,半点搭不上力,身上雪纺连衣裙被紧贴着她的少年一手从肩上扒开,垮在她肩上,衣裙中软盈盈滚出一团,像是刚出炉的rou团子,咬一口,rou汁儿四溢。
叶合只感觉腹下一紧,瞬间起立的硬物,狠狠抵着怀中女人shi热热双腿间,一手攥着眼前胀鼓鼓软糯一团,使了劲儿地揉捏,力道可比刚刚捏脸蛋子那会儿大多了去,手中白嫩嫩饱胀的触感,丝滑柔腻,像是顶美的瓷器蒙上了一层白纱,却又多了抹撩人的温热,顶端红滟滟一抹玫红,烧红了少年的眼。
叶合眸一紧,微俯身就朝着那玫红的一点咬去,连带着含进大半坨ru~rou儿,啧啧吮舔,稍稍解了喉间躁动之后,一手探入怀中女人双腿间shi热热香嫩花瓣儿,听得她一声娇滴滴的轻呓,这坏死了的东西就咬着她的耳朵道,“怎么没有更疼过?早上我进去这里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着‘要死了’、‘要胀死了’,这样还不是更疼?”边说边探进指尖,钻进那流着蜜水儿的小洞,细细掏弄。
“唔——”小烂泥巴只顾着难受,可又不是那种受不了的难受,扁着嘴儿要哭不哭,呼吸都揪紧了,微张着水雾蒙蒙的眸子,低垂下头就去看自己的双腿间,只一眼,脸便红得似火烧。
少年的指尖粗劲而修长,此刻像是灵活的蛇,直朝她的小洞洞里钻,仿佛恨不得整个手塞进去,挤坏了她才好,缓缓进出间,她甚至都能清楚的看见,自己水意哒哒的小花瓣,被他手指拨弄得红滟滟外翻。
yIn~靡死个人。
“唔……拿出去、拿出去,要死人了——”小泥巴糯着声嚷嚷,却又担心引人进来,不敢大声,一手就要去掰自己腿间的大手,叶合听见她闭着眼睛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紧贴着她大腿根的巨物刚硬似铁,折腾间,两人下面早已是红果果亲密“相见”,shi漉漉泥泞一片。
重重掌着面前还在嚷嚷的人的细腰,小合抽出被浸润得shi哒哒的手指,猛地挺身,巨物代替手指钻进了那销~魂洞。
早上那一场,只顾着去思考沉香药效去了,小合显然是没有尽兴的,现在猛地进入,才顿觉销魂,肿胀的硬物被紧密包裹缠绕,像是钢铁遁进了一张shi滑小口,仿佛稍一用力,便能将那小口给撕裂了去,侧身将怀中小泥巴压到沙发上,小合重重摆动着腰,听着怀中人传来咿咿呀呀的各种叫唤声,夹杂着外面各路混账们干架的摔打声,突然就觉得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