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大的趋势,着急地瞪大了眸,抡着胳膊儿就要挣扎。
小合一把逮住她乱挥的手,俯首就去咬她颤巍巍跳动的ru~rou儿,听见她情不自禁嘤咛一声,下面条件反射地一紧,他重重咬了嘴中嫩rou一口,再松开,那盈盈雪白上的玫红一点,早已经水滟滟绽放。
“还要不要?嗯,是不是真不要了?那你这里还咬得恁紧?”腿间巨物重重一顶,他咬着她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面,拨开那水嗒嗒粉嫩的两片艳rou花瓣儿,刺激着那软软的小rou芽,脸上笑意格外漂亮。
那里该是多么鲜嫩敏感的地方啊,哪儿经得住半点撩拨?更何况还是这样有意揉捏,被小合紧压在身下的尤泥立刻浑身一颤,像是过电一般,长长的裙子上面下面全都被撩至腰间,两条细白细白的腿儿就这样半吊着,此刻双腿间酥麻微带着点疼痛的刺激传来,让她瞬间便收紧了呼吸,嫩白的小脚丫紧蜷着,脚趾内勾,软腻腻难耐地娇哼。
半点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一丝都没有,小泥巴软趴趴蹭在桌子上,被撩拨得情动异常,眸中shi漉漉清雾一片,可怜兮兮哭喊,“不要了,小合,小合……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笑着亲她一口,咬着她的耳朵,声音略带沙哑,“真的要死了?是痛死了还是爽死了?你倒是说呀……”一手搂着她的tun瓣儿用力。
“呜呜呜——”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呜呜声。
这下是真哭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合猜呀,准是这东西被他说中了,就只敢拿哭来搪塞,顿时又觉得好笑。
她就那点本事,你能跟她较真儿咩。
自是不能的,也更不会。
小合当真就是顺了她的意,没单纯图自己享受逞一时之欲,忍耐着,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额上一滴热汗滑下,正好滴落在桌上小泥巴胀鼓鼓的双~峰间。
小合心口一烫,只觉口干舌燥得厉害,眼神直直盯着她双腿间,那里刚刚承受过他猛烈的进进出出,此刻正红艳艳粉嫩一片,那惨遭蹂躏的小样儿,蓦地让他生出一股子成就感来。
他才从她体内出来,躺在桌上的小烂泥巴就不哭了,腿儿还是无力地吊着,分得老开,浑身像是蒙上了一层水光,雾蒙蒙,水氤氲的,红红的眼睛望着俯视她的少年,动了动唇,下面还是难受,扭扭身,又过不得了。
小合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双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微开微合的花瓣儿,眸中似火烧,她就执拗地望着他,身上似火撩,终于,当少年忍不住蹲下~身,双手将她细长的腿儿掰得更开,凑近就含住她软盈盈嫩热花瓣的时候,小泥巴腿一紧,被灵巧地舌尖蹭开的花瓣中,又是层层热ye溢出。
“怎么就这么多水儿呢……”蹲在她腿间的漂亮少年似笑非笑一声轻喃,啧啧舔吮出声。
“嗯唔……”指尖难耐地扣紧了桌沿,被伺候得舒服的人哪儿还听得进去他的下流话儿,她甚至自己都在想着他的话,怎么会这么多水,怎么会?反正就是脑子里各种混杂东西片花一样闪过,抓都抓不住。
“啧……舌头都被你给弄麻了,缩那紧做什么——”她浑身一抖,汩汩热ye洒下,竟是就这样高-chao了,从她腿间钻起来,小合紧紧抱起桌上软趴趴一团儿,两人坐在沙发上,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着话儿。
小泥巴浑身滚烫,脸红得滴血,鼻息间交缠着他的呼吸,带着一股子靡艳味儿,让她哪儿还敢出声?
偏偏抱着她的人是个不要脸皮的,你不说话吧,人家就偏要逗你说话,他凑近她的颈间蹭蹭,还沾染着她气味的薄唇就要去含她红肿的唇瓣,含着细细地亲,细细地舔,边还不忘抽空说话,“尝尝、尝尝味道,你的,都是你的……”
尤泥哪里肯尝,缩着身子就朝他身侧挤,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眸中水泡泡的又想哭,可这次人家才不如你的意,管你哭不哭,硬是将舌头探进她shi热热的小口中,勾缠住那不住躲闪的小舌,绕来绕去,硬是要你“尝够味儿”!
好嘛,两人在里面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玩了一场又一场,一个哭哭啼啼却半推半就,一个急攻猛进加和风细雨,和谐,很和谐。
而外面——
混斗声早已四起,抄刀子互砍都来了!
要说以往“抢酒”的话,即便是发生争执打斗,那也都是小范围内的事儿,今儿个要闹翻天了,还真跟个人脱不了干系——此刻正软绵绵趴在小合身上直喘气的尤泥!
外面混战的主力分三波,一波是以连公子为首的少爷党,一波是小泥巴耳尖听到的四渣党,还有一波,嘿,也算得上是半个熟人——还记得曾经让小泥巴手臂吃亏的顾少夫人么?此三大闹事者之一,便有程云的亲表弟——程成在内,连着小表弟的一帮子狐朋狗友,啧,热闹了。
起始原因是一瓶六零年的红酒,红酒本身价值不大,而且也并不适合爷们儿,可据说对女人有滋补功效,连公子想到了小泥巴,便准备拿走这瓶酒,哪儿知遇上唐家四渣,这事儿就真不好办了,原本唐肆与唐则倒不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