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无度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
孔晗几乎每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光裸着雪白娇嫩的身体,男人不给他衣服穿。
白天男人要上班,只会锁住他的脚腕,允许他摘下红绸带,在地下室里自由活动,还给他准备了一堆纸质版的小说,以及一盏小灯。
但他多半是看不进去的。
毕竟男人离开前,给他戴了一套yIn具。
贞Cao带束在他胯间,稍微动一动,就会蹭到那可怜秀气的小Yinjing,弄得欲ye直流,滴滴答答从马眼落下来。
他的后xue里还含着一串凉凉的透明的串珠,用来扩张的,有贞Cao带在,哪怕他的双手是自由的,都没法把串珠扯出来,只能任由它们在里面滑落滚动,一次次,碾过他敏感脆弱的前列腺。
偏偏是最痒的花xue里,空无一物,他性瘾上来想自己弄,都无计可施,难受得很。
他情欲难以抑制。
只能期待男人赶紧回来,为他止痒。
中午男人会回来两个小时,给他喂饭,然后午休。
往往不等男人主动提,他就自己贴上去了。
他急不可耐地扯开男人的裤腰带,把手伸进去撸动,要是效果不好,就直接用嘴,含着男人的Yinjing吸吮,吸得啧啧有声,明目张胆的勾引。
撑不住几分钟,男人就会呼吸粗重,rou棒硬如烙铁,骂他:“小sao货……”
他像个摇尾乞怜的小狗,扭着tun诱惑男人,用春情荡漾的声音叫道:“老公,给我解开这个,我要你用大鸡巴Cao我,快点……”
男人得同时喂饱他上下两张嘴,兵荒马乱。
他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被顶撞得哼哼唧唧,花xue里yIn水泛滥,酥麻的快感漫溯全身,一边张嘴去吃男人喂他的食物,香喷喷的饭菜,加甜津津的餐后甜点。
他像是没有自理能力的菟丝子,蒙着眼,用细细的腿攀着男人的腰肢,双手戴着镣铐,挂在男人脖颈上,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依赖男人,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就好。
身体所需的所有养分,男人都会喂给他。
中午,他被喂饱后,男人才会离开。
他多半会睡一下午,等男人下了班,他醒来生龙活虎的,缠着男人继续做爱。
他是那样地沉迷入戏。
连他自己都骗过了,自然也骗过了男人。
傅兰斯以为,孔晗真的被驯服了,认命了。
毕竟一开始,孔晗像头桀骜不驯的小野兽,老是用膝盖攻击他,可现在,孔晗却习惯性用双腿盘着他的腰,试图让他cao得更深。
这种变化,实在可喜。
所以他愿意满足孔晗的一切要求,孔晗要做爱,他就陪着做,哪怕一整个星期下来,孔晗要的次数太多,榨干了他,他的眼睛深陷下去,脸色铁青。
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发虚,可不想停,哪怕对自己用药,都不愿意叫孔晗难受。
自己养的小yIn猫,当然要宠着。
高考的前一天,学校给高三生放假,他没去学校,守在地下室陪孔晗。
中午的时候,果然孔晗又发情了,缠着他要做。
他心里高兴,就格外在状态,拼命Cao弄着,大鸡巴进进出出,很快就把孔晗cao得欲火焚身,在他身下扭来扭去,yIn叫着吞吃着他的鸡巴,像条yIn媚的蛇Jing。
没一会儿,孔晗就拧紧眉头,像是要哭出来了。
他放慢动作,温柔道:“哪里不舒服吗?”
“老公,我疼!”孔晗嘟着嘴,嚷嚷道:“好疼呀!”
他被闹得心都要化了,赶紧问道:“哪儿疼?”
“哪儿都疼!都怪你,老公你坏,是大混蛋!”
那一声声指责,软绵绵的毫无力度,反倒像是跟他撒娇,似嗔似媚,痴缠蛊惑。
傅兰斯被蛊得人都懵了,哄道:“是是是,老公坏,老公是大混蛋,把你弄疼了,心肝儿跟老公说说,老公怎么做你才能感觉舒服点?”
孔晗伸出双手,委屈道:“你把我手铐和脚链都解开,你看!都勒破皮了!”
傅兰斯瞅了一眼,孔晗的皮肤白嫩,的确破皮了,红印子隐隐沁出血来。
他顿觉愧疚,怪自己粗心大意,赶紧解开。
孔晗恢复自由的那一刻,突然变脸。
他一把扯掉蒙在眼前的红绸带,用最怨毒的眼神,直直地盯向傅兰斯。
傅兰斯一看他动作,就心道不好。
好在他反应迅速,赶紧拿起枕头,捂上自己的脸。
孔晗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心虚,但现在无暇思考,眼见男人躲闪他,他得了机会,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用男人的风衣把自己裹住,往楼梯口尽头奔去。
三步、两步、一步。
他冲了上去,如他所料,通往地下室的小门,只能从外面锁住,男人进来后,这门是没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