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沃蜷缩在肮脏的横木地板上,安静地盯着那一小块滚落在游侠兽皮长靴旁边的面包,钢铁铸就的项圈坠着他的脖颈。克莱沃倒没觉得沉重,这是来自他脏污血脉难得的一点好处,开酒馆的那对夫妻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从奴隶贩子手上买下了他。
两周前。
“吃得少,干得多。”奴隶贩子用肥厚的油手拍打克莱沃的胸脯,他很喜欢半兽人奴隶坚实饱满胸肌的手感,因而仁慈地自己上手,没有使用那根缠绕铁荆棘的短鞭。
酒馆老板的妻子用怀疑的眼光严苛地打量跪在运奴车上的奴隶,他身材高大,附着血污和泥土并不会让他宽肩窄腰的漂亮身体被掩没,他的项圈被铁链吊得很高,因此只能抬起头茫然地对买主们对视。
这是个很英俊的奴隶,或许就是看在这张脸蛋的份上,这样不够娇小、不讨贵族富商老爷们喜欢的半兽人才能逃脱沦为饲料的命运。
“甚至不用天天喂食,”奴隶贩子说,他的脸上带着一点猥琐下流的笑意,和酒馆老板挤眉弄眼,“这些畜牲什么都吃,包括——”他做了一个手势,酒馆老板心领神会地笑起来,而他的妻子则矜持地摆出作呕的表情。
“可是五十个银币太贵了,”妻子盘算着,“三桶顶好的麦酒也才这个价钱。”
“我美丽的夫人!”奴隶贩子拉动锁链,让半兽人尽可能多的展示近乎全裸的自己,“这这个奴隶能带来的欢愉难道会比麦酒来得少吗?相信我吧,可敬的夫人,你酒馆里的男人会很享受的。”
他踹了一脚半兽人的窄tun,随后用鞭子挑起破烂的兜裆布——克莱沃唯一的遮挡物,露出一副硕大的阳物,或许是因为从未进出过紧致洞xue的缘故,它的颜色是泛点红的蜜色。
“无论男女,”奴隶贩子得意地说,“都会满意的。”
“哦,”酒馆老板被肥rou围挤的眼睛眯起来,带着点厌恶和羡慕,“烤迅牛的睾丸是道很受欢迎的下酒菜,半兽人的我想滋味差不了多少。”
奴隶贩子殷勤地接话:“那您得卖个好价钱,他可仅有两只。”他用鞭子轻轻甩在那副垂着头的性器上,毫不意外地看到英俊的奴隶呜咽着颤抖起来。
卖家和买家都大声笑起来。
“莉莉,”酒馆老板揽住妻子,低声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这么个玩意儿。”
酒馆女主人有点不太情愿,她还是觉得有点贵。
“雇佣兵和赏金猎人需要点玩物,要不是你把娼ji头子撵出去,我们也不至于来买奴隶。”老板抱怨。憋胀Jing力的壮汉们如果喝酒时候没有ru房垂到腰上的小妞们调情,是不会舍得多点几杯的。
他倒是挺乐意把自己家的场地借给娼ji们揽客,好随时可以偷摸一把男ji的屁股和娼妇的胸口。但他的妻子和娼ji头子发生点冲突,那个鹰钩鼻的丑男人不允许自己麾下的娼ji们再给酒馆捧场。
“可他块头太大了,也许不那么听话,万一咬到客人……”酒馆女主人挑剔地说。
“我向光明神发誓,他乖得很,”奴隶贩子说,他把鞭柄塞到克莱沃口中,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咙,“您能把蛋一块儿塞进去。”
酒馆老板咽了咽口水。半兽人奴隶的牙齿还挺整洁,并不像纯种的兽人那样有着参差不齐的外表和刷洗不净的恶臭。艳红的舌头卷着鞭子,是副欠Cao的模样。
“如果您实在担心,找个铁匠、或者喝醉了的佣兵,”奴隶贩子随意地说,“拔光了就行,就是会丑一点——臭兔子!”
一个赤裸的少年爬过来跪在他的脚边。他脑袋上垂着两只脏兮兮的兔耳朵,面孔混杂着人和兔子的特征。他的嘴巴诡异的凹陷着,在奴隶贩子的鞭子下,他张开嘴,顺从的展示烂红的口腔。
“拔光以后就是这样,滋味很好,您可以试试。”奴隶贩子说。
“算了,”酒馆女主人瞥了眼,“太难看。”酒馆老板点点头。
“四十银币。”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奴隶贩子愁眉苦脸地叹气,摘下锁链交给酒馆老板的动作却不带一点迟疑:“成交。”
克莱沃就这样被带到酒馆中。
就像奴隶贩子保证的那样,他很温驯,酒馆老板亲自体验过了。当天,他松着裤腰带从卧房里出来往茅房走的时候,想起来新买的奴隶就在院子里拴着。他有些犹豫,但想到那四十枚带着汗渍的银币,他心中一片坦然。半兽人奴隶很警觉,月光下一双眼睛像真正的动物一样反射着光。
他给了那个奴隶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壮足胆气,奴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克莱沃没有说话,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他跪在男人面前,顺从地张开了嘴。一根半硬着的鸡巴钻进了他的嘴巴。酒馆老板的鸡巴很衬他的体型,又粗又短,对方挺了挺腰,手指摸索着把垂落的囊袋也塞进来。
肥rou满溢口腔。
克莱沃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在老板酝酿片刻之后,软弱的水流从他喉管里滑了下去。男人下体的味道比污秽的泥水更令人窒息,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