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沃没能全部吞下,好在佣兵并没有就此找他的麻烦。他们一拥而上,克莱沃的嘴巴伺候着一个挂着粘ye的紫黑鸡巴,另一根大小不逞多让的性器被主人撸动着等在一边。他的手也没闲着,佣兵把性器塞在他手里,挺动腰部。
“我猜他妈是个人类女人,”Cao着他嘴的佣兵说,“我打赌是个娼ji,sao逼合不上的那种。”
他的同伴哈哈大笑。
只有人类作为母亲生下来的半兽人才会有这样周正的面容,女兽人强jian人类男性生下的孩子兽人特征会更加明显。人类与兽人恩怨已久,时常有一个村子被兽人占领,男人被杀死吃掉,女人被掠走的消息传来。因此无论半兽人是怎么诞生的,都是人类天然的仇敌,为兽人诞孕生命的女人即便侥幸没有死于生产,也会被视作最低贱的娼ji,她的孩子则会被贬为奴隶,送上奴隶贩子的运奴车。
“怎么样,婊子,”佣兵享受他温热的口腔,嘴里还不忘辱骂着胯下顺从的奴隶,“我的鸡巴草的你爽吗,比Cao你母亲子宫的那个鸡巴大吗?”
克莱沃被他拉着头发从鸡巴上拽起来,他已经伺候了几个男人,嘴唇晶亮的肿胀着,脸上是Jingye和尿ye的混合物。“大。”克莱沃说。
他的回答给自己换来两记耳光:“说完整!”
“大鸡巴Cao的我好爽。”半兽人干巴巴地说。
酒馆老板会说的荤话有限,克莱沃在这种方面也不是一位好学生,他招来雇佣兵更多的辱骂,这些雇佣兵体格粗壮,力气可观,寻常的娼ji在他们手下多半得伤筋动骨,但兽人血脉令克莱沃承受住了这些,他藏在脏污兜裆布下的性器甚至有些抬头。
兽人就是这样种族,它们没有理智,只有杀戮、吞咽和交配的欲望。克莱沃难得有了“饱胀”的感觉——他的胃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饱足过。
直到他的兜裆布被佣兵拽下去,粗糙的手指已经捅了两根在他蜜色的股缝间,酒馆老板才匆匆出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雇佣兵们站在门口使用了他买来的半兽人,脏污的Jingye和尿ye射了他一身,从半兽人小腹隆起来的弧度可见他受欢迎的程度。发泄完Jing力的男人们离开了,只有很少人进去买酒。酒馆女主人十分愤怒,她用扫把抽打半兽人,骂他是个来者不拒的婊子。
酒馆老板也很生气,因为他要拿着水桶清理门前同类留下的污渍。次日,克莱沃的锁链就绑在了酒馆大厅中间的柱子上。
“一杯麦酒,”酒馆老板说,“可以使用他的嘴巴,你想射什么都行。”
他的生意变好起来。
克莱沃不得不收回看向面包的目光,酒馆女主人抬腿踹在他的脊背上。发呆的克莱沃身体晃了晃,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女主人指了指吧台上的一个托盘,又指向窗户边的一张桌子:“婊子,给那边的大人送过去!”
克莱沃小心地端起托盘,朝她指的方向过来。他脖颈上的锁链经过加长,能够让他在酒馆大厅里自由走动,每当有顾客点了额外套餐,克莱沃就会被指使着上门服务。
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自己在顾客脚边跪下去。他熟稔地伸手去解男性佣兵的裤扣,同时祈祷不要再给他灌那些sao臭难喝的水流了。
克莱沃很便宜,一杯麦酒就能使用,发现了他的用途后他胃里就没有空置过。酒馆老板乐见其成,兽人这种肮脏的东西,吃烂泥也能活上几个月的畜牲,男人的Jing尿对半兽人奴隶来说应该算是难得的美味了。他充满恶意地想着,觉得自己真是仁慈的主人。
克莱沃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酒馆里,但他也需要排泄。第一次失禁在大厅里后,他的鸡巴里就被老板妻子塞进去一根搅拌棒。老板夫妻只有在凌晨停业后才有空照看自己的奴隶,牵他出去洗洗,其余时间他们必须做好措施,防止半兽人管不住的鸡巴随地撒尿。
“再漏出来一次,”女主人恶狠狠地说,“我就把它切掉。”
“莉莉,别这样,”酒馆老板劝导她,“我听说有些脾气古怪的佣兵会喜欢把兽人的东西加进菜单,万一能卖个好价钱呢?”
是的,半兽人的一切都被明码标价了,只要顾客舍得花钱,老板会把它送上餐桌或者卧床——如果真的有人想Cao这个臭烘烘的半兽人奴隶的话,虽然他的面容确实相当英俊。
临近深夜,今日的克劳沃格外受欢迎,他肚子里晃荡着ye体,被搅拌棒撑开的尿道火辣辣地疼痛着。他解开佣兵的裤子,看到一根勃起的紫黑阳物。
太好了,克莱沃想,他应该不会尿他了。
克莱沃含住那根充斥汗ye和腥气的rou物,深深吞下去。他心不在焉地吃着,许久没有吃过正经食物的胃部在闻到ru酪面包和蘑菇浓汤的香气后不停翻涌。克莱沃希望那块掉在地上面包没有被人捡起来,这样在打扫大厅时他可以偷偷吃掉。
佣兵抓住他半兽人奴隶的头发,低吼着在他嘴里射出来,克莱沃舔干净他鸡巴上黏糊糊的体ye,就被他丢厕纸般推开。克莱沃四肢并用穿过人群,回到柱子下待着。他的脊背上多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