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沃向施法者转达了老板的话。
“三枚银币。”他小声说。其实老板给他的定价是五枚银币。
“如果他跟你讨价还价,你再慢慢往下压,最少不能低于三枚银币。”老板说,克莱沃木讷的脑子理解了他的话,却在看到施法者时忘了词。
他直接报了最低价,但施法者看起来并没有因此高兴一些。
“三枚银币的半兽人奴隶……”施法者摸着他的脑袋,“要知道你们这最好的ji女才卖四银币呢,你卖的可真贵。”
克莱沃正在提供自己的额外服务,空不出来嘴巴来回答他的问话。
“没关系,”施法者笑着说,“我相信你值得。”
在老板的示意下,克莱沃把施法者带到了那个特意空出来的房间。半兽人奴隶按照老板的特训交代,弯腰去捡水管,随后在施法者带着笑意的目光中撩开兜裆布,自己插了进去。
“别动,”施法者说,他让克莱沃趴在他的腿上,双手掰开自己的窄tun,向他展示那个被撑开的后xue,“你的韧性很好,完全没有受伤。”
施法者伸出手指检查,褐色的皱褶被水管打开,富有弹性的菊瓣咬住水管,施法者试探着拉了拉,发现半兽人夹得很紧。
“等下!”克莱沃突然挣扎起来。
像所有施法者一样,他的购买者身材并不魁梧,他们沉浸于魔法书和魔药之中,习惯用施法代替力量。
半兽人奴隶差点从施法者膝上滚落下来。
“怎么了?”施法者好脾气地问。
“水,”克莱沃说,“没有水……”
他说得没头没脑,但施法者理解了他话中意思。不远处的水龙头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己打开,冰凉的水灌进半兽人奴隶的腹部。施法者没有在这上面戏弄他,克莱沃排干净以后,他就把水管放在了一边。
就像寻常的性事一样,克莱沃为他口交,把那根长度可观的鸡巴吃硬,然后在施法者的要求下跨坐在他身体两侧,凭借着xue口和下落的力量,把那根性器容纳近自己的身体。
把肠道里的水排出去以后,半兽人奴隶的腹部还鼓胀着。酒馆老板昨晚检查完他作为娼ji的本事后忘记把搅拌棒拿出去了。克莱沃失去排泄的机会,尿袋胀了一整天。
客人们喜欢看半兽人奴隶腹肌吹气般鼓起来的模样,克莱沃是个宽肩窄腰的英俊男人,这样的人抚摸着腹部流露出难耐脆弱的表情时,酒馆能卖出更多的额外套餐。
施法者的手握住半兽人上下晃动的性具,把那根搅拌棒抽出来一些,在克莱沃舒爽的发出呻yin时,又把搅拌棒塞回去,应和他起落动作似的,Cao干着半兽人被捅开的尿道。
蜜色的tun部把施法者的性器咬得很紧,里面的尚未完全排出去的水分被甬道暖热,施法者感觉自己像插入了一个水袋中,shi热紧致。他对待克莱沃很温柔——至少克莱沃这么认为。他宽厚地允许半兽人射出来,并在射Jing的余韵中失禁。半兽人容纳许久的ye体量相当巨大,整个房间弥漫着排泄物的腥臭味道。
半兽人躺在自己的尿泊中,惊惧地看着施法者,他以为自己要受到惩罚,却听到施法者念了句似曾相识的咒语。
房间整洁如新,如果不是xue道内黏黏糊糊得提醒着半兽人刚才发生了什么,克莱沃会以为之前和施法者做爱是幻觉。
“克莱沃,你的技巧只值半枚银币。”施法者把沾着秽物的阳物放进半兽人口中,看着他用艳红的长舌头殷切地舔舐。
“但你的身体值两枚半。”施法者从口袋中拿出嫖金,放在克莱沃手中。
他把清理干净的性具从半兽人奴隶口中抽出来,整理衣着离开。半兽人用兜裆布随意擦擦黏腻的股间,捧着银币回去了。
几天之内,施法者又买了他几次。
施法者似乎很喜欢克莱沃的胸肌,他修长的手指捏住褐色的硬豆,碾磨挑逗着玩。“太单调了,”他挑剔地说,把两颗硬豆碾平,“如果你是我的,我会给你戴上一副ru环。”
克莱沃有点痛,但半兽人很能忍耐。他像一个尽职的娼ji那样,迎合客人的玩弄。
“那我可以成为你的吗?”克莱沃低声问,他用后xue夹紧男人进出的鸡巴,像无言的挽留。
施法者会叫他的名字,会喂给他香甜的面包,会在他憋闷时候抽出搅拌棒,他不会辱骂他,也不会用兽皮长靴踩踏他柔软的腹部。
不伤害他,已经是克莱沃见过最善良的好人了。
“现在不可以,”施法者说,“我要去做一些事,也许一周之内就能结束,也许三年也难以完成。”
克莱沃追问:“那我可以等你吗?”
“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施法者一记抽送,惹得半兽人粗重的低吼一声。
这根本不算是承诺,但克莱沃看起来很高兴,尽管他当晚就因为外露的喜色被酒馆女主人骂成“天生的男ji”。
时间过得很快,没人教过半兽人奴隶怎么查看日历,但克莱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