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强度太大,从俊总是浑身酸痛,终于在方文光看到从俊姿态别扭地端着菜上桌时忍不住了:“洗好澡后到我卧室。“
“啊?“从俊以为自己听错了,菜险些砸到桌布上。他不知想到什么,红一直从耳际蔓延到脖根,”我……“
“给你用筋膜刀按摩一下。“方文光慢悠悠地说。他本意是想给从俊放松一下肌肉,你看菜都端不稳了。
从俊沉默地吃完了这一顿饭,把碗筷和自己都收拾好之后,换了一套干净的篮球服敲响了方文光的卧室门。方文光喜欢隐私,所以他有事情找方文光的时候都会先敲门,或者通讯工具联系。
穿篮球服,是因为篮球服宽大,也比较好放松。方文光早就洗好澡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穿着睡袍。方文光的身上气息很干净,皮肤也很白,从俊的脸有些红,但因为脸皮被训练的时候大太阳晒,又没有防晒的习惯,比较黑,看不出来。
方文光拿出一瓶乳液,是从俊看不懂的牌子。他让从俊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撩起从俊的背,挤上乳液。为了方便,方文光把从俊的篮球服撩得很高,然后一点点地揉,用筋膜刀刮压。
“嗯……!“从俊因为肌肉紧绷,被筋膜刀刮着又酸又疼,本来有些心猿意马都因为疼痛而消散了。方文光的手法很专业,但是也很用力,看出来是学过一段时间。从俊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脸有些扭曲,不停地在吸气。
方文光看着被自己压着折腾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手下却不紧不慢地继续。从俊的痛苦对他来说是最有用的兴奋剂,他喜欢观察人的苦痛——这也是他愿意作为一个S的原因之一。放松完毕后从俊直接瘫在床上。整个人都埋进方文光床褥间的温暖气息里。
真好闻。从俊模模糊糊地想。他多想就这么一直留在这里,但他知道方文光不会愿意。
他不知道的是,方文光不会让任何m上他的床。
给从俊这么个大个子放松完,方文光也有点累了。他躺在从俊身旁,也迷迷糊糊地眯起了眼。他盯着从俊的脸,模糊地想到,真他妈的帅啊。
几年的蜕变,从俊长成了剑眉星目的模样,相比起他自己的略有些秀美的五官,从俊的眉目十分英气。方文光模模糊糊地就想摸上去,用指腹摩挲从俊的眉头和鼻梁,但还是忍住了。
最后灯还是方文光等从俊睡着后,轻手轻脚关上的。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从俊和方文光在一张床上躺了一夜。方文光睡得很香,从俊一夜没有真正睡着。
那次之后,方文光和从俊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微妙起来。从俊打球的时候,方文光依旧会沉默地在球场旁观望,视线偶然碰上的时候都会让从俊有些腿软——他能感觉到方文光在审视他,用那样的视线去剥开他的外衣,去审视每一寸肌肉,甚至将他的心血淋淋地剖开。
他在方文光眼中是赤裸的,无处可藏。
方文光这么大一个文艺帅哥放在球场旁,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他。
渐渐地,有人扒出方文光和从俊的过往,所有人都明白从俊有一个怎样的过去,而方文光又是怎样地帮了一个人。在这个环境中,很少人会对从俊的过去表示不屑,而是倾佩于他居然真的能从这样的经历中走出来,蜕变成那样。而方文光和从俊的几乎形影不离——即使其实只是从俊单方面地跟着方文光,也被众人所理解和接受。
甚至很多时候在方文光在场的时候,伙伴还会试图让从俊出点风头,后来他们发现从俊本身实力也不需要他们放水,就又恢复了往常的训练。
所有人都不能断言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人的故事,他们都将这当成了各自心知肚明的秘密。
从俊曾经感激于这一切——他能名正言顺地待在方文光身边,将一切的思慕与期盼都小心翼翼地藏起。他原以为这样的幸运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惜他错了。
当他看到自己的队长被方文光带进卧室的时候,从俊只感觉有些手脚发凉——这是他又一次看到方文光带人回来,他本以为他已经习惯了,篮球队长叫赵天途,也是一个帅哥。
赵天途之前谈过女友,从俊还以为他是个直男。
当天晚上,方文光的房间内传来赵天途低沉的喘息,间或着方文光温柔而挑逗的声音,那是让从俊骨子都酥麻的声音,可是从来都不属于他。
从俊靠在墙边,缓缓跪下,对着墙的方向,方文光的方向。
他掏出自己的性器,一根形状和尺寸都可观的性器,因为方文光的声音被挑逗起了情欲,随着房间隔壁的热烈而跳动着。从俊感觉自己只是个卑劣的贼,在静默地窃取着方文光的温柔,从来没属于过自己的温柔。
从依赖到依恋,他已经渐渐分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射出白浊的同时,从俊狠狠握住自己的性器,但精液还是顶着手,从指缝间不受控制地漏出来。从俊无力地跪着,头抵着墙,双目放空。
他是神的信徒,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