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
漆黑的夜空挂上一轮明月,把四周都照地透亮。
苏清以往很喜欢这样的满月之夜,毕竟在边境萧瑟又凄冷的环境里,与士兵们把酒赏月是唯一的乐趣。
可现在他又开始痛恨这过于明亮的月色,让他能把压在他身上动作的畜牲看地清清楚楚。
傅玥脸上满是沉浸在欲海中的红晕,他生来皮肤就白,在边境呆了几年竟然一点也没晒黑。不像苏清,全身的皮肤都被晒成了小麦色,还留有丑陋可怖的疤痕,想当初,他也是一个青涩俊俏的少年郎。
如果说他还是少年时期,那傅玥恋上自己也并不奇怪,可他如今都过了而立之年,经历数十年的战争,那张俊俏白皙的脸早已饱经沧桑,身体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病根。这样一个病弱的老男人的躯体,为何能让傅玥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
苏清不能理解,体内肆虐的孽根狠狠捅了一下。傅玥微喘着气掰过他的头,俯下身子把那滚烫的物什又往里处送了送,张口开始撕咬他的嘴唇。
将军痛地哀叫了一声,捂住肚子挣扎。傅玥毫不怜惜地握住他的手把他扣在头顶,下身顶撞地越发用力,撞地苏清战立着的双腿酸软,尾椎骨酥了一大片。
他一边捅地欢快,一边还玩弄苏清的ru头。他知道苏清最受不了这个,每次都被刺激地夹紧肠道,爽地自己头皮发麻。
“唔……哈啊……傅玥……嗯……”
苏清努力撑起软成一滩水的躯体去迎合傅玥粗暴的动作,讨好地哀求,“别……揉ru头……要……嗯……去……要去了,别……”
“将军可不能这么容易又射了。”傅玥贴在他耳边蛊惑道,“我还一次都没有射,将军这副敏感的身子,去过还怎么受的了……嗯?”
说完又狠狠往xue心顶去,同时手心扣弄起苏清的ru头,揪着硬地发烫的ru粒揉搓,手上的动作配合着胯下的顶撞,把苏清折磨地呜咽连连。
他早就知道每隔三日的子时,傅玥让自己过来肯定是为了做这事,可他又不敢不从,傅玥拿住了他的把柄,让他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
苏清的双腿已经开始疯狂地打颤,全身上下都泄尽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倚在身后的傅玥身上。小狐狸叼着他的耳垂,用犬齿细细撕咬着那片软rou,下身的孽根毫无章法地在shi软的xue里翻搅。
为了迎合他的律动,苏清只能呜咽着踮起脚尖,这样还能让自己少受些罪,他的脚趾堪堪点地,差点就要被身后欢快的小狐狸顶撞地悬空离地。
“能不能……嗯啊……不要站着……唔……”
苏清红着眼哀求,他的腿实在站不住,上身也完全没有了力气。傅玥酣畅淋漓地抽送了这么久,现下正准备加快频率,只抵住xue里那凸起的小点就开始研磨。苏清被顶地头皮发麻,不得已放低姿态可怜地求饶。
“累了吗?将军等一等,我就快要射了,再坚持一会。”
傅玥收紧环住苏清腰肢的手,笔直滚烫的巨物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艳红糜烂的xue口处进进出出,抽带牵连出一串串四下飞溅的晶莹水花,粘腻地沾覆在tunrou四周,又顺着健壮的腿根下滑,蜿蜒错落出一道糜奢勾人的白痕。
可怜的将军被捅地大脑空白,求饶夹杂着泣涕,颤着腿根推拒,他的tunrou被拍打地变形,前端立起,一副要切却又射不了的凄惨模样。
距离子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这场折磨人的性事才算告一段落,傅玥抱着苏清去沐浴,吃饱喝足的他满意地轻哼出曲调,那张艳丽蛊惑的小脸满是得意的神情,连唇瓣都红润了些,宛若初春的樱花般粉嫩柔软。
苏清可无暇去欣赏眼前的美人图,他喘着气揉腰躺在浴池里自暴自弃,觉得实在是气闷。
傅玥软软地贴上来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贴心乖顺的模样像极了伺候夫君的小妇人,还温言软语地道,“将军,沐浴完后我要送给将军一份礼物。”
苏清不是太感兴趣,眼皮都懒地抬,任由傅玥手指插入蜜xue,弄出留在里面的污秽之物,气恼地踹了一脚,“我叫你不要射进去了!”
“没办法,我控制不住。”小狐狸贴上来舔苏清的脖颈,一路向下舔上那伤疤交错的背,苏清呻yin了一声,伸手去推。
“别舔……好好沐浴……”
傅玥不听,从背后搂住苏清,双手摸上那两团富有弹力的rurou,两指并拢,掐上rurou中敏感的小点,刁钻地拉扯揉捏。
“你个……畜……!唔……”
苏清以为他又要来一发,吓地双腿在水里乱踢乱蹬。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xue口,兴奋地跳动,稍一用力就能顶进去,苏清被刺激地不敢动,气急败坏地骂道,“发情的畜牲!”
“别动将军,我不进去,但将军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傅玥的的声音越发粗重,夹杂着浓浓的情绪,喉结难耐地滚动着。
苏清无法,只能羞愤地咬紧下唇,尽量并拢腿根,把那滚烫灼热的物什夹紧,缓慢地上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