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就给老子滚出去啊!”
可能当时连席诟都没想到,这一句话,会成为他今后威胁胥言最常用的口头禅吧。
果然,在这句堪称中国式育儿必备杀手锏下,哪怕是胥言,也不得不低头。
因为并没有怎么喝酒的缘故,所以他还是可以一个人去洗澡。
而席诟,也在胥言洗澡的间隙,将冰箱里准备着的水果放在了胥言书桌上,自己则走进了“放映室”,并锁上了门。
堪堪二十平米的放映室就如同商场里的监控室,到处都是镜头描绘着胥言在各个年龄段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现在,都有一个屏幕在直播着厕所的一切,高清到可以看见胥言用的洗发水是什么牌子。
席诟独自躺在这间放映室的沙发上,面前是一块很大的影幕。
昏暗的灯光下,投射上去的,却是胥言今日在学校里的一切。
席诟随意地开了一瓶啤酒罐,深深地看着影幕中放大了数倍下胥言平静的面孔,内心却是一阵不同于表面波涛汹涌的颤动。
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看见胥言这张脸,席诟就忍不住那番抬头的欲火。
起初他感到羞耻。
他感觉自己不配为人,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禽兽不如。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习惯,席诟也慢慢地开始接受自己,放纵自己,沉迷自己。
这是一个关于他自己的秘密,他守了整整四年。
有着一种什么感情正在缓缓地侵战他原本关于人类基因本能的爱,接着愈发膨胀扩张,最后以排山倒海之势,与血rou相融合,令席诟再也分不清他爱意的参杂。
他迷上了他儿子的身体。
他想上他。
他想让胥言张开腿,想让胥言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欲望,想让胥言的大腿缠上自己的腰,咬住身上的衬衣,承受自己疯狂的作贱和摧残,最后配合地呢喃律动,吞下自己的Jingye。
席诟的手慢慢地伸向了自己胯间早已挺立的灼热。
他看向屏幕上胥言的脸,手里动作不停,上下撸动,随着屏幕镜头的晃动速度加快,力道加剧…
终于,热流一泻千里,快感溢于言表。
席诟仰起头来栽倒在沙发上。
他享受着快感之后的空虚,罪恶之下的羞耻。
他也幻想着打破禁忌的刺激与挑战。
他不想再这么自娱自乐下去了。
他该让胥言知道…
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知道自己作为父亲,对他丧心病狂的欲望。
他是一个疯子,是一个变态。
他养了胥言这么多年,胥言本来就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放映室的隔音一直很好,其中一面之墙隔着的,是一间席诟专门为胥言准备的积木房。
胥言小时候唯一的兴趣就是拼积木。
那时候乐高积木太贵,席诟没有钱去买。
如今他发达了,就专门给胥言买了一屋子的乐高积木。
只是当后来,胥言被迫坐在他腿上,一边上下颠婆,一边按照说明书拼接积木时,却怎么也拼不起来了。
……
胥言一直都知道,在这个一百来平米的房子里,有一间他从来都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他好奇心不大,也从未吵着席诟想要进去看看,甚至连提都没提。
又安然无恙地度过一段时间。
这天夜里,他却是被一阵水淋声给惊醒过来。
他并不关心席诟为什么半夜三更地洗澡,只是在他辗转反侧间,他瞥到了门外一束刺目变化的灯光照耀了客厅的黑暗。
胥言本以为是进贼,起身一看,才发现是那间一直锁着的屋子门没关罢了。
只是在回首间,察觉那从房间里射出的灯光不停地变化,才终于激起了胥言难得的探知欲。
要是他早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会造成什么影响的话,他根本不会这么莽撞地推开房门。
这是一间密集恐惧症患者都会害怕的房间。
整个房间的墙壁四周,哪怕是天花板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监控电视,一条条细线穿过房间的边边角角,挂满了照片和便利签。
而最大的那个影幕上,竟正在播放着自己在学校晚自习时,发生的一切。
胥言一步步地走进房间。
他这才发现,挂得琳琅满目的照片上的人都是自己,各个年龄段,各个姿势神色的自己。
那不停变化着的大大小小的屏幕上,他都在里面,甚至是他在老太婆那里做作业的画面,在学校考试时的画面,全部密密麻麻的,都能够找到。
一股恶寒从脚底一直延伸往上,冲破了天灵盖,将胥言全身的汗毛,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竖立起来。
而最可怕的,是一个最近的监控屏幕上,赫然印着正在洗澡的席诟,手里抓着正在播放自己进入放映室的手机监控,然后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