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见了春妈妈,开口就是给云诺赎身。
“我也不瞒你,这孩子并非春喜楼的人,乃是一位贵人送来让春喜楼帮着调教些日子。”春妈妈苦着脸说道,“这昨夜的事,我可还不知要如何过关呢!”
“还有这样的事?”陈宇明显的是不信。
“那还能有假?这般绝色的孩子若真是我手里的,我还能不让他挂牌?我们这种人,谁还能嫌银子多了烫手?”
“贵人还有把美人往勾栏里送的?”
“这美人再美,若是床上没有些手段,也是无趣的不是?”
“既不是你们的人,那就罢了。”陈宇带着一众手下离开。
春妈妈急切的往屋里跑,环目四顾,却没见到云诺的影子,当即脸色大变。
“这……这竟是跟我来这招?”春妈妈咬牙恨恨道,“赶紧派人出去追,去给贵人和贺先生传话,就说人丢了。”
若只是云诺接了客,她都还能想法子应对,可这眼下人丢了,她还活不活了。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跑来的粗莽之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随意的将人掳走。
……
云诺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里,双腿大开着,雌xue里正承受着陈震的猛烈cao干。
被cao干的太久,雌xue都麻木了一般,再体会不到爽快,只有被久久厮磨的疼。
Yin阜也疼的很,只怕是被磨破了。
随着马车的颠簸,阳物在雌xue里进出的越发顺畅,撞入的时候进的尤其深。深处的宫口被捣弄的合不拢,每次gui头的深入,都颤巍巍的的侍弄着,软rou被厮磨的要化。
宫腔里被灌满了浓Jing,随着阳物的抽插,满溢出来,整个大腿内侧都黏腻腻的。
“饶了我吧!”云诺的泪几乎流干了,嗓子也嘶哑的厉害。
那硬挺的阳物像是楔子,深凿在他的身子里,怎么也弄不出来,像是就要这样插死他。
“你这身子还真是让人怎么cao都觉得不够。”陈震紧抓着他的腰,越发狠厉的往雌xue里cao干。
“别……受不住了……”
“再忍忍,就快了。”
又在云诺的宫腔里泄了Jing,陈震这才停止了对他的cao弄,将他搂在怀里,细细的抚摸把玩着他的身子。
软下去的阳物却还不舍离开温暖的雌xue,依旧插在里面,将所有的阳Jing都堵在里面。
云诺只觉得阳Jing将他的小腹都撑的鼓了起来,难耐的扭了妞身子。
陈震往他的tun瓣上打了两巴掌,“别乱动,别又是欠Cao了吧?”
“出……出来……别这样……”
“乖乖的我就暂且不cao你。”陈震凶狠的扫了他一眼,云诺怯怯的不敢再动。
“这……这是要去哪?”好一会儿云诺才低声问道。
“春喜楼已经把你卖给我们兄弟了,自然是带你回家。”
“不……不可能。”云诺觉得不太对劲。他并非寻常ji子,而是云瑰和韩旭将他送到春喜楼的。
目的自然是要他在春喜楼里受尽羞辱蹂躏,他的去留可不是一个春妈妈说了算的。
“怎么就不可能了?勾栏里要的只是银子,给够了银子,还有带不走的人?”
云诺心里乱的很,他这算不算出了虎xue又入狼窝?
前路更是迷茫,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日子。
跟着陈家兄弟,只怕也不会比呆在春喜楼强。
马车也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而去,陈震不允许他掀开帘子,马车也始终没停下过。
中午的时候也只是在车里吃了些干粮。
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才同陈宇会合,住进了一处小院子。
那小院子像是有些时候没住人了,冷冷清清的。
陈震让云诺和手底下的人一起去打扫屋子,自己则同陈宇在院子里说话。
“大哥这么晚才来会合,可是有些棘手?”
“是有些棘手,春喜楼的人一直穷追不舍,似乎还有另外两拨人。不知是往为着小美人来,还是因旁的事。我便多花了些力气才把人给甩掉了。这几日咱们小心些。”
“不就是个ji子嘛,也值当这样。”陈震冷哼了一声。
“春喜楼的老鸨说,这美人是一位贵人送去让她调教的,本不是楼里的ji子。虽说这话未必可信,却也可能有几分真。”陈宇想着云诺那一身娇嫩的皮rou,浑身上下一点疤痕都没有。
那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也不像是寻常ji子。
会沦落勾栏的,大多还是苦孩子出身。但凡年幼时吃过些苦头的,身上很难不留下一些疤痕,那都是苦日子留下的痕迹。
“那我们是不是惹麻烦了?”
“人反正我们是带走了,是不是麻烦,反正也要cao个够本才行。”
“也是。”
陈宇走进屋子的时候,云诺正弯着腰在铺床,身上只有一件陈震的上衫,一弯腰白嫩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