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和陈震带着云诺连日的赶路,一连走了五日,云诺依然不太能辨认出路线。
兄弟二人如同饿狼一样,日夜的折腾他。
每日早上都醒不过来,等他醒来的时候早就在马车上了。
而清醒后也很难有清闲的时刻,始终裸着身子被两人把玩。身下两处娇嫩的xue被日日cao弄的合不拢,露着猩红shi润的rou洞,xue口几乎随时翕动着,时刻准备好了接受男人性器的cao入。
雪白肌肤上的欲痕斑驳,一层压一层,浑身没一块好rou,看的人心惊。
连续多日的折腾,他连嗓子都叫哑了,被压着狠命cao弄之时,只是低声的喘息啜泣。
这一日傍晚,他又是被cao弄的几乎晕过去,被陈宇扯了件外衫随意的一裹抱着下车的。
下了马车,被冷风一吹,云诺有些诧异。
这竟是一处林子,和先前每夜歇息之处都不同。
不过他也没多问,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一样被陈宇抱着往前走。
走了一小段路,他一眼瞥见路边有一块歪斜的石碑,上面是有些凌乱的三个大字——合欢谷。
大抵是什么江湖门派吧!相处了几日,固然陈家兄弟并不在他面前说什么重要的事,他也隐约能判断两人是江湖中人。
再往前走,便能看到树木掩映下的屋舍。
有人引着他们一行人去了一个小院。
“你自己沐浴后吃点东西,呆在院子里别乱走。”陈宇叮嘱了云诺一番便离开了。
云诺疲累的厉害,泡在浴桶中昏昏欲睡。
他是被一阵大力摇晃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是一路上跟在陈家兄弟身边的一人,好像叫何大。
“大当家让你换身衣裳去前面侍宴。”
“啊?”云诺有些没回过神来。
“赶紧的吧!两位当年正和谷主饮宴呢!”何大说完就出了屋。
云诺这才从浴桶里站起身来,也不知泡了多久,水早就凉透了。
他打了个寒战,原本就很是疲累,此时便又是饿,又有些头晕晕的,十分不舒坦。
床边放了好几身衣裳,他随意的拿起了一件,扑鼻而来浓重的脂粉香气让他微微蹙眉。可余下的那些也都是如此,便只得压下不适感穿上。
“好了没有?”门外何大催促道。
云诺只得赶紧穿好衣裳出了门,跟着何大七拐八转的,好一会儿才到了陈宇等人饮宴之处。
宴上人不少,颇为喧闹。
丝竹声婉转靡艳,舞姬门衣袂翩跹。在座的主人宾客推杯换盏,满室的香醇酒气。
云诺一来,陈宇便将他扯进了怀里。
“我听下人说你兄弟二人带了个绝色的人来,还真是绝色。”主位上的人开了口。
“这是姜谷主。”陈宇给云诺介绍道,“去给姜谷主敬杯酒。”
云诺有些迟疑,那位姜谷主看着他的目光灼热的烫人。
陈宇往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神色冷沉下去,“还不快去。”
一旁的陈震已经倒了杯酒递给他,他只得起身一步步往姜谷主那边走。
姜谷主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游移着,灼热又赤裸,仿佛用目光将他身上的衣裳扒了个Jing光。
“姜谷主喝酒。”云诺胆怯的将酒杯递了过去。
姜谷主伸手,却没接他的酒,而是往他的手腕上摸,“这肌肤细嫩的,近了看更美。”
“姜谷主……”云诺咬着唇,无措的低垂了眉眼。
他如今如无根飘萍,只能任人摆布。纵然是这人再放肆无礼,他却也连反抗都不敢。
姜谷主握着他的手,将酒杯往他的唇边凑。云诺没醒过神来就被烈酒呛的咳嗽起来,泪花盈满了眼眶。
姜谷主笑着搂住他,看向了陈宇,“这等美人我可还未尝过,陈兄弟能否割爱,将他让与我几日?我这里新得了几个胡女,你们兄弟随便挑。”
“姜谷主既是看得上他,也是他的福气。”陈宇笑了笑,端起一杯酒遥遥敬姜谷主。
“我就喜欢陈兄弟这样的爽快人。”姜谷主饮了一杯酒,将舞姬打发了下去,很快便有几个胡女身着薄纱前来侍宴。
姜谷主将云诺抱坐在腿上,手往云诺的胯下探入。
“别。”一根手指探入雌xue,云诺微微蹙眉。
“都被cao干的合不上了,还摆出矜持的样子给谁看?”姜谷主用指甲刮刺着外翻的rou瓣,不时的揉搓过挺立的花蒂。
云诺被调弄的双腿微颤,低低喘息起来。
“看你这shi的,我这就来填满你这小yIn娃。”姜谷主一把扯掉云诺的裤子,挥落面前桌上的杯盘碗盏,将云诺压在了桌上。
见姜谷主这是打算当即就cao弄这绝色的美人,一众宾客都兴奋起来,有些还猥琐的吹着口哨。
纵然已在春喜楼里被调教了些时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阳物贯穿雌xue,云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