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间的每一天都十分漫长,光照不进山洞,蔚景施只能看着洞口的景色由亮转暗,耳边是冤魂的哀鸣,还有一些强大的冤魂甚至企图进入他体内,撕扯他的魂魄,为己所用。
而今日,蔚景施也感觉很漫长,他被阎荣一遍又一遍Cao弄,像一个荡妇般浪叫,下身泥泞不堪,无休止的呻yin与喘息,还有下身被捣弄的粘腻声,他已经听不清阎荣的声音了,只知道是他,蔚景施恍惚着,不知在想什么。
阎荣注意到蔚景施的失神,他故意抓住蔚景施的手腕,那里因常年被拷着而留下的淤青,疼痛让他回神,“师尊在想什么,现在与本尊在一起,你又在想些什么?想着怎么联系正派的人再次围剿本尊吗?!呵,不如让更多人来看看,清高的蔚长老是怎么被一个魔头玩弄到泄Jing流水地吧!”
蔚景施不知道阎荣在说什么,他开始分不清真实,分不清这是在山洞中还是在玄天阁中,分不清身上的人是他的徒弟还是魔头,他只听到那个声音一直在说话,“阿荣……话太多了。”他轻轻喃着。
第一次时,阎荣话多,因为处处要注意蔚景施的反应,小心他会不会疼,会不会难受,蔚景施就无奈,本来就是一件羞耻的事情,阎荣还一直问可不可以,这样如何。
能如何?他怎么说的出口,他就小声又害羞地,说他话多。
阎荣顿住,他嘴唇蠕动,话怎么能不多,三年,他一直在想他……突然一双手轻轻抱住他的脑袋,往下按,双唇交叠,柔软、温柔……
蔚景施只会张合嘴唇,蹭着阎荣的唇瓣,蹭地人心痒痒,动作都温和了……
蔚景施身上的淤青已经在昏迷中被消除了,只留下满身的吻痕与掐痕。
阎荣看着那人熟睡的面庞,明明眉眼是那么温和,明明声音可以那么温柔,可是他偏偏对自己冷漠。
……
“护Yin山的封印被你破开,那几个修者肯定气的半死,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楼痕看热闹不嫌事大悠闲道。
“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阎荣不屑一顾,他此时敢闹那么大,自然不惧那些人。他看向楼痕脸上的伤,这个人那么臭美,竟在脸上留下的伤痕。
楼痕注意到阎荣的视线,手指抚上伤口,笑眯眯道,“这可是工伤啊,你可要补偿我。”
当时让洛垣中了媚毒,他自然越来越无力,脸红成什么样子了,身上也被楼痕揩油个遍了,只是洛垣没力气时,他手中的烁镜倒是护主,化作灵体与他打了一架,竟也伤到了他。
只是不知洛垣将如何解他的媚毒,真可惜,本来想自己动手的,倒是让别人占了便宜。
……
护Yin山封印被破,魔头阎荣再次出现,众仙家集聚一堂,开会商量。
仙家分别为三峰七派十堂以及其他零散门派。
“哼,当初清栖峰是如何承诺魔头十年不将复出的,如今才短短三年,而且还放出邪物扰乱凡间。”
清栖峰理亏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离经叛道的阎荣与背叛仙家的蔚景施都是他们峰出来的。
“护Yin山不是贵派区内的吗,当初也是贵派提议负责关押蔚景施的,但蔚景施被带走时,怎无人阻拦?”另一门派的门主淡漠道。
“是啊,如此重要之地,竟看守人员都没有,是真放心护Yin山的灵气足以完全困住邪物吗?”
“如今是探讨如何处理阎荣已经成为新魔尊的此事的,请诸位不要伤了和气。”
“阎荣即便成为魔尊,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人,能成什么气候,他刚刚出关,我们不如直接一举将其歼灭,以除后患!”
“当务之急不是抓拿邪物吗,避免为祸人间,酿成大祸。”
“纪长老说得对啊,那么多邪物已经降临凡间,要赶紧抓拿才是,我们与魔族有协议,除非魔族作恶,否则不能相互干扰。”
“他难道不是作恶了?一出关就打了众仙家的脸,如此狂妄!”
“诸位先冷静,本峰既是东家,请让本峰作安排,抓拿魔头之事需商量一番,而封印邪物还请各堂主负责此事,若遇到棘手的邪物,可随时寻求帮助。”琉峪峰清玄门门主楚鹤道。
商议结束,楚鹤叫住清栖峰代表玄愈阁阁主纪遇枝,“纪长老,洛垣阁主还是没有下落吗?”
纪遇枝被白绫遮住双眼,身形瘦挑,他轻轻摇头,“在山洞外有烁镜的灵息,已经顺者灵息去寻了,只是还未获得消息。”
大殿人差不多走光,楚鹤借身形遮挡,一手抚上纪遇枝的腰肢,“我还有事与纪长老商议,不知纪长老意下如何?”
纪遇枝低头,犹豫片刻,他对还在门口等他的弟子道,“你们先回去吧。”
……
华丽的房间,昏暗的烛光,交叠的帘帐……
“见你一次真不容易,为何不回我信?”楚鹤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纪遇枝,抚摸着那人瘦弱的身体,很白,映地胸口两朵粉嫩的茱萸更加诱人,ru尖已经挺立,手指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