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景施醒来时,看到这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适应,但身上的酸痛让他想起他已经离开护Yin山。看着周围的环境,竟布置地与普通房间无异,魔界Yin暗,但房门外似乎能看到白天一般,他不知道阎荣作何打算的,为何嘴上说着恨他要报复他,还待他如此,不应该找个地牢把自己关起来吗,还是……是因为要自己做他的床奴……
蔚景施起身出门,没想到院中布置的也十分寻常,让他感觉不到此时其实在魔界。但靠近院墙,他就注意到这应该是结界内的场景,‘难怪……’
“师尊打算去哪?回清栖峰吗?”阎荣步入院子,看到站在院墙下的蔚景施,猜忌道。
蔚景施看向阎荣,他现在对自己充满怀疑,自己又该说什么呢,“你又何必与我纠缠,为了把我当禁脔羞辱我吗?”
阎荣嘴角一扯,不屑一笑,“本尊现在要什么没有,要拿你这个老男人当男宠?”
蔚景施面不改色,“既然如此,放我走吧。”
阎荣气愤上前,抓住蔚景施的手腕,“你哪都别想去!呵,若我说我已经灭了清栖峰呢?不管是玄天还是玄器阁,玉苓还是玉桉我都除了呢。”
“你!”蔚景施不敢相信地看着阎荣,哪怕他已经入魔,蔚景施也对他心软,坚信他不会弑杀。
“下一个该是哪个门派呢?师尊打算去哪我就灭哪个门派可好?师尊与谁交好,我便杀谁……”
“阎荣,你莫要滥杀无辜!”蔚景施有些着急了,“你若恨我,便冲我来。”
“谁让师尊灵力都被封了还想离开魔界,你只要走出这个院门,便会被魔气侵体,你哪都去不了,谁也见不着最好!”
蔚景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于你来说,已经没有可利用的,你又何必如此。”
阎荣原本抓着蔚景施的手放松,开口想说什么,但说出口的话却充满恶意,“虽然年纪大了,可师尊的身体还是不错的,叫的又好听,堪比娼ji……”
‘啪’,蔚景施终是忍不住给了阎荣一巴掌,语气冷漠,“你不必再唤我师尊了,你我早就不是师徒关系了,若要把我与娼ji相比,唤我师尊岂不是辱你魔尊之身份。”
阎荣脸被打地歪向一边,听了蔚景施一席话,他有些愣住,“是啊……”他突然将蔚景施按在墙壁上,“那你只能算本尊的床奴!乖乖把腿张开等本尊上就是了,滚回你的房间,别想着离开!敢离开,本尊就拿根链子拴你脖子上。”
修魔之人虽功力会更为强盛,但心中结郁难消,脾气易怒,而修仙之人追求清心寡欲,更是为了不受情绪影响,有的魔擅长用冷漠或邪魅掩饰暴怒,而阎荣没有刻意控制情绪,又或是蔚景施任意一句话就能让他动怒。
蔚景施终究是只能待在房间内,他思考着阎荣说已经灭了清栖峰这句话的真实性,蔚景施心中的阎荣不会那么做,而且他没有恨清栖峰的理由,当初是自己代表清栖峰封印他的。可是、现在的阎荣真的不会那么做吗?他现在充满恶意与猜忌,更何况正派知道他已经出关了,不可能坐视不理。
阎荣到底要什么,蔚景施根本猜不出来。
……
入夜,蔚景施入睡时,感觉胸中沉闷,而识海沉浮,睡不安稳,他梦到一个幽暗的山洞,铁链晃动的声响,沉重的喘息,那人将魔息灌入自己体内的痛苦……
[“蔚道长……”看不清那人的脸,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蔚景施很熟悉那人……
“滚开!”不知那人说了什么,蔚景施恼羞地喊道,伸手要将他推开,可铁链不够长,手抬到一半便止住了动作。
“有何不可……”不知那人做了什么,他感觉胸口有些沉,随后一只手抚了上来,揉搓着那片酥软。
“阎荣!”]
蔚景施惊醒,此时窗外有些光亮了,应该快天亮了,他额间冒起冷汗,他喘着气,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片平坦,他松了一口气。
太怪诞了……
“如今蔚道长睡在我身旁都会做噩梦了吗?”阎荣冷漠的声音从旁边传出,阎荣侧躺面向蔚景施,蔚景施做噩梦了,喊他的名字,还让他滚开。
蔚景施转身背对阎荣,“与你无关。”
蔚景施的意思是他会不会做噩梦跟是不是阎荣在身边没有关系,但阎荣以为蔚景施嫌弃自己,不愿多说。
阎荣一把捞过蔚景施,“什么叫与我无关?别忘了你如今是什么身份!看来睡前要做些事情蔚道长才没力气做梦。”说罢便要解他的衣服。
蔚景施按住阎荣的手,却力气没他大,被一把握住下体,隔着衣物煽风点火。
蔚景施有些羞愤,“够了!你为何只想做这种事……”
“那想做什么?道长愿意与我做别的事情吗?你甚至不愿意看我一眼!”
魔修的暴戾,让他们下意识忘记开心的事,心中慢慢都是让自己不快的事,哪怕蔚景施曾经待他极好,他也只记得自己成为魔修后他的冷漠……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