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之后,涂抹在容简后xue里的膏脂都是掺了药的,只是药量比起最初那次稍稍减少,使他后xue无时无刻不在发痒发sao,孽根也始终是半勃状态。
有时候江师傅会让他趴在台子上,固定住手脚,玩弄他的Yinjing却始终不让他释放。每每到了临界状态,Yinjing便会受到各种责罚。细鞭子鞭打,手掐,绳捆,甚至火烫,时常折磨得他手脚痉挛,痛不欲生。
但江师傅用各种器具玩弄他后xue时,却会让他射得很痛快舒畅。
他的嘴里也经常被塞入东西。有时候是口环,有时候是用两根紧贴的小木棍夹住他舌头的口枷,有时候则是长短大小材质不一的假男根。
江师傅用假男根捅入他喉咙的时候,也会用各种手段让他胯下那一根舒舒服服射出来。
身体的记忆就这样慢慢形成了。每当口腔,喉咙和后xue被各种玩弄侵犯时,每天都被涂抹甚至被喂食yIn药的身体就会知道,这是可以舒服释放的时刻,身下那一根东西立刻就会兴奋地挺立起来不停流水。而没有玩弄口腔,喉咙和后xue时,再怎么刺激那根东西,它最多也就只是半勃起,绝没有射出来的可能。
柏琛对此十分满意。江师傅讨好地禀告他说已经教会了小黄简单的口侍技巧后,他当夜一时兴起把自己胯下之物捅进了容简嘴里。
容简跪在地上,竭力仰着头,使口腔和喉咙尽可能成为直线,方便柏琛把那根东西直捅到喉咙深处。
容简喉咙条件反射地把侵入的巨物往外推,但容简自己却因为受过的调教而努力主动把它往下咽,这痉挛着地反复推与咽,令柏琛感觉像是一波一波的电流从那根被紧紧包裹着的东西直蹿上脑门。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yin。
而容简的Yinjing也挺翘起来,却被根部的铁环束缚着,不能完全硬起来。他更卖力地吞咽和舔舐口里的巨根。
柏琛右手抓着容简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插到喉咙里。容简很快无法忍受,却根本脱离不了柏琛的钳制。喉咙被撞得除了干呕的声音,完全发不出别的声音。一直仰到极限的脖子也仿佛随时会断掉。喉咙被刺激而分泌的透明黏ye银丝般挂在那勃发的硬物上,yIn靡至极。
射出来的前一刻,柏琛把Yinjing从容简嘴里抽出来,把一股一股的Jingye射在容简脸上。
这张仰着的苍白中泛着情欲的微红色的脸,轮廓清晰,线条明朗,五官俊气。既不像寻常武将的硬朗,又没有一般贵族子弟的柔弱,这朗朗少年的脸,终于被这满脸的白浊变得yIn荡下贱。
柏琛心满意足地抓着他头发晃了晃,命令道:“舔干净。”
容简缓了一缓,听话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那还没完全软下来的Yinjing。
“竟然变得这么乖巧。老江真是好手段。”柏琛舒服地眯起眼。
柏琛低头看着那粉红的舌认真地在自己Yinjing上舔着,小腹又是一紧。
他曾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夫人,夫妻二人也有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八年前夫人怀了龙凤胎,产后大出血而死,他至今没有续弦,也不曾纳妾。夫人过世之后,对于情爱,他无求;对于身体欢好,他无欲。或者也不能说全然无欲无求,只是爱侣亡故,他又长年在外奔波忙碌,对于这些事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但他终究是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敌国太子跪在脚下以口侍奉,这被极大满足的征服欲直接反应在了身下那根又再度涨大发硬的东西上。
但他没有再度发泄,松开手,任容简瘫软在地上,像个被抽去了骨线的牵线傀儡。
大石小石被唤进来。一个伺候柏琛,一个把容简拖出去清洁。没有人管他下身因为药物和调教硬起来无法释放的那根东西。
柏琛过去并不好男风,如今却是在征服欲和报复心之下,加上江师傅的刻意调教,竟让他在容简身上得了乐趣。一连几天都Cao弄容简口腔,毫无顾忌地把他当个器物般使用。
柏琛也曾经好奇他在自己发泄后会不会偷偷蹭脱男根上的铁环,摩擦得不到抚慰的男根以求发泄。但观察了几次,也不知江师傅用了何种手段调教,那容简每每被情欲折磨得十分难受,却不敢稍稍碰触那不断吐出yIn水的东西。
柏琛第一次使用容简的后xue,已经是容简在夏国的三个月之后了。那时候柏琛左肩的伤在苏先生的治疗下已经不再疼痛,只是还不能太用力。
天气开始转凉,云焕送来了第二批赔付的金银和各色物品。三年战争的记忆又重新清晰起来。
那日柏琛喝了不少酒,没有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安城郊外一处山庄。
他对住宅没有太大要求,但是他喜欢买各色庄子,每个庄子的佃户种养不同的东西,庄子也修缮得各不相同。
这一处是他做将军前与程烈飞一同买下的。
他们两人家世普通,年少从军,积攒下第一笔钱的时候,两人商议后一起把钱全部拿出来买了这小庄子。房屋可供家人和几个长工居住,附近土地每年的收益也可以供养家人。当时他们想的是万一两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