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简一整夜半梦半醒。不知道什么时辰,柏琛起了。容简能听到他在屋子里悉悉索索地穿衣,走动,还喝了一杯隔夜的冷茶。容简侧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窗外还是黑的。
他印象里柏琛没有晚起过。不管是在安城还是在南坪县,每天早上负责照管他的人来解他的锁链时,柏琛总是已经不在房里了。
窗纸变成灰白色的时候,他听到窗外有人说话。
“督抚大人这么早?”
“随便练练,不然功夫都生疏了。王总兵,你来得正好,一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柏琛的声音。
“是。”
“另外,你今天给我找六个Jing壮汉子,带上锄头铁锹听我安排。”
“是。”
声音渐渐远去。容简的睡意终于黏黏糊糊涌了出来。
但不容他多睡,天大亮后丁卯来解开他锁链,牵着他去排尿和清洗了。狗一样的姿势尿出来,然后尾巴取下来,冰凉的金属嘴灌入冰凉的水。腹痛,排出。重复两次。对于这每日不变的流程,他已经习惯并且麻木了。他甚至闭着眼一边任人摆布一边睡。
被锁在马厩之后,他直接爬进马厩,在干稻草上躺下就睡。
迷糊间好像有人摸了他的屁股,还有人说了几句话。他都没醒。他就这么一直睡到傍晚再度被解开牵出去。
努力分开嘴部的皮革舔食盆里的粥时,他悲哀地想着,这就是他这十年要过的日子,而他不到一年竟然已经习惯了。
牵到柏琛房里时,他没有被戴上口罩,也没有被直接锁在床架上,而是被驱赶着爬上一张宽大的交椅,他便知道今夜会被玩弄。
一面悲哀着,涂抹了yIn药的身体却自发地期待着。肠道甚至因为这期待而开始收缩,像饥渴的嘴不停吮吸着那根乌木男根。
头冲里,顶着椅背,李卯的手按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低,直到脸贴在椅子上。项圈上的链子在桌腿上缠绕了几圈,锁上了,他的头就只能贴着椅子。
屁股高高撅起,两腿被分开,贴紧扶手。两个手腕分别和两边脚腕绑在一起,再固定在椅子上。他就像是成了椅子的一部分,动弹不得。
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很久。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他不知道。被压低太久的脑袋晕得厉害,全身都酸痛不已,只盼着要玩弄他的人快一点来cao他,好疏解yIn药带来的麻痒,也好让他得以放松束缚。
终于听到房门打开的时候,他全身都放松下来,甚至急切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如同发出热情地邀请。
“小黄怎么扭起屁股来了?”柏琛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
尾巴拔出去了,柏琛的手又从后头伸到他胯下,摸了摸他前面的东西。根部照例被细绳绑缚着。那双手解开他的裤腰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屁股和大腿。
有着薄茧的大手在他屁股和大腿上流连,刺激得敏感的皮肤战栗不已。
“嗯……”没有被堵住的喉咙溢出不满足的呻yin,容简的后xue不停张阖,被特意多抹的膏脂在xue口映着yIn靡的微光。
“小黄,说话,屁股怎么扭得这么厉害?”
手来到胸前,掐着ru头拉扯。
“啊啊啊……”容简控制不住地yIn叫起来,“贱狗,贱狗发sao了,求,啊啊……求主人Cao贱狗。”
少年的声音并不低沉,但有些沙哑,不知羞耻地说着被教熟了的yIn词浪语。
柏琛烦了数日的问题都解决了,很有心情慢慢玩弄这个被束缚在椅子上的yIn物。
感受到有东西抵在xue口时,容简竭力把屁股往后送,想让后xue吞入那东西。
柏琛却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只把gui头塞进去一半。平日没有人动他,容简还能忍住yIn药的药效,如今皮肤被揉搓,ru头被拉扯,饥渴的后xue吃到半口美食,容简全身的血ye都被烧得滚烫,全身每个毛孔都呼喊着想要更多。但柏琛不急不慢,只压在他后头,把gui头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手不停揉捏两个早已硬挺的ru头。
容简简直要被逼疯,语无lun次地乞求着:“主人主人Cao进来吧。求求……啊啊……主……主人……”求了半天,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这样子令柏琛十分愉悦,rou棒抖动着又涨大几分,甚至连上面的血管都好像在突突跳动。他gui头抽出来再放到xue口,在那xue口剧烈翕动中停了停,然后突然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啊——”容简梗着脖子尖叫出声。肠道里的火热rou棒快速抽动着,重重撞击着,他意识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整个人被情欲控制,失神地大声呻yin。
柏琛强劲有力的腰胯不停挺动,粗喘着道:“sao狗,本侯近日有了空闲,天天cao你可好?”
“嗯嗯啊……啊……”
“嗯?天天cao你可好?”一下格外用力的顶弄。
“啊啊……好……求主人……天天cao贱狗……”
屋里一灯如豆,两个人都在情欲中放纵。窗纸上无声地被濡shi一个小小的圆,随后被戳出一个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