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隔壁的床铺就开始响,吱呀吱呀的,混着北里sao浪的yIn叫,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老公好棒,老公用力,射进来我给老公生宝宝。宿未明的下身蠢蠢欲动,但他选择忍耐,最迟八点半父亲就要出门,接下来一整天,北里都是他的。
北里除了喜欢给老公戴绿帽子还有个坏毛病,就是喜欢管任何跟他上床的人叫老公。所以宿未明很难忽略隔壁的叫床,北里叫的让他总是以为在叫自己。
所幸,他这位名义上的养母,事实上的情人,体力实在算不得很好,往往坚持不到对方射Jing就溃不成军,淌着鸡巴也堵不住的yIn水瘫软下来。所以他不需要等太久,北里的呻yin就弱下去,语无lun次含糊不清,随着撞击的频率轻哼几声,直到摇床的动静也停下来,这场晨起的性爱才算告一段落。父亲会起床穿衣服准备出门,北里要在床上躺一会儿缓过来,才穿着宽松的睡衣姗姗来迟,跟自己在早餐桌上打个照面。
宿未明总是在这时起床,用冷水扑熄晨勃的欲火,赶在父亲下楼之前先去餐桌上等着。只要父亲在家里过夜,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如此。宿东方会带着亲热后志得意满的神色下楼,和他打个招呼,宿未明会礼貌地问一句妈妈起来了没有,他一贯严厉的养父就难得对他笑一次:“还没起,犯困。”
婚后宿东方就对外声称自己的夫人身体欠佳,在家休养,是这样,但也不全是这样。北里当年就是因为双性又多病的身体,才被家人草率地嫁给还是个无名小卒的宿东方,和丈夫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但疾病并没有折损他的美貌,反而给他添了几分可怜,就算身体畸形很难生育,也不妨碍北里是世俗意义上的美人,还是个惹人垂涎的美人。宿东方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把这位糟糠之妻牢牢看住,变相囚禁在自家的金笼。
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自然不用做什么,只要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打扮得体体面面讨老公喜欢就好。单就这一点,北里做的很到位,宿东方从不在外寻花问柳,因为他家里这位娇妻已经足够动人,能容纳他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
——当然,难免容纳不止一个人的欲望。
半小时后父亲出了门,北里还没下楼。宿未明端着做好的早餐送上去,不出意外看到他还没起。
母亲的睡裙和内裤被扔在地上,轻薄的蚕丝被下面是窈窕的线条,脊背挺直,tun部拱起圆润的小丘,北里很贪凉,喜欢踢被子,丈夫临走前给他盖得好好的,这会儿已经露出来一节白生生的小腿,脚背盖了个清晰的齿音。
他的脚很敏感,看来昨晚宿东方是拿着这个做文章,把他折腾狠了。
餐盘放在床头柜轻轻一磕,北里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他什么事,宿未明一手隔着被子摩挲他的tun,刻意压低嗓子,挤出点暧昧的哑音来:“叫你起床。”
他们昨晚大概用的后入式,证据就是北里的后背都是吻痕齿印,腰间两块掐出来的淤青,他本人也感觉到了,起身时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伸手,要养子把衣服给他拿过来。宿未明乖觉地去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地上那件被他养父拿来擦拭体ye,沾了不少白浊——细心伺候这个娇生惯养的养母更衣。
“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看我笑话的?”
“什么时候笑话你了?”毕竟今天还要跟他上床,得把他哄好了,“你胃不好,爸爸叮嘱过要叫你准时起来吃早饭。”
“这时候想着做孝子了。”北里轻蔑地一瞥,合上洗手间的门,“等着。”
丈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还没弄出来,他索性泡了个澡,裹着一身浴ye香走出来,躺回床上让宿未明给他喂东西吃,懒懒地跟他聊几句,“你今天不去上课?”
“妈妈在家日子都过糊涂了,我上星期不是说了放假回来?”
“我都没上过学,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他刻意换了话题,“不打算出门?”
“不出去了,陪你。”
“那太可惜了,本来想着你不在家我可以出去玩。”
“玩什么?”
感觉到宿未明搂着他肩膀的手抓紧,北里满意地笑一下,“和男人玩啊,还能玩什么。”
在父亲的卧室跟养母做爱不是个好主意,所以宿未明把他抱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他才发现这婊子长了些rou,除了腰上堆起的一层脂腻,ru房和tun部也是圆滚滚的,他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有一些不妙的猜想,但随即安慰自己,可能性不大,北里如果能怀上,早就怀上了,不会等到今天。
那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被男人cao得太多,身体都不一样了。
“轻点,你总是比他着急——你……说了让你轻点儿……”
北里的身体说好听点是特别,说难听点就是残疾。孩子一样发育不良的性器下面没有囊袋,只有紧窄的一条小bi,不做好扩张很容易受伤。宿未明年轻气盛,动作难免粗暴,不比父亲会怜香惜玉,对准了水润的xue口就长驱直入,把小bi撑得满满的,肚子都捅出一块凸起。
养母只会一开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