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里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才勉强睁开眼睛。屋里窗户开了,他能听到宿未明在花园里跟人说话的声音。
宿东方身边有两个跟了他很多年的保镖,是一对双胞胎。哥哥曾经替他挡过子弹,就从他身边换下来,留在家里保护北里和宿未明的安全。弟弟就顶了上去,跟着他继续走南闯北。宿未明在楼下花园里,就是在跟哥哥卓群说话。
横竖也听不清说什么,北里就放弃了,拿手机看消息。果不其然有好几条未接来电,都是魏秋打过来的,不由有点头疼。
他嫁给宿东方之后就跟以前的朋友家人都断了来往,只有魏秋,因为跟他一起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又一直在国外,才被默许继续联络。宿东方宠他,也提防着不让别人碰,上周魏秋回国了,北里也是偷摸跟他见面的,就怕让宿东方知道了。
丈夫看上去再好好先生,当年玩命耍狠的样子北里也是亲眼见过的,他清楚要是让老公知道自己不干不净,几条命都不够玩。管不住又想偷吃,就只能低调一点,尽量吃点窝边草。所以养子和两个保镖他都没放过,魏秋也是少数可以信赖的情夫,他心里惦记北里很多年了,自然会替他保密。
本来约好了今天见面,谁知道被宿未明截了胡。
北里第一次体会到情人太多睡不过来的苦恼,他想起来换件衣服,说服养子放自己出门,下床那一刻却痛得直不起腰——还是被干狠了,这父子俩不是亲生的,上床却如出一辙地力气很大,喜欢按着他的腰做个没完。他只好放弃,给魏秋发了消息约改天见面,自己躺回床上养神。
他本来Jing神就不太好,躺回床上又开始睡。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人把手伸进被子里,抚摸他光滑的腿。北里有点起床气,随手打了一下,那只手就变本加厉地探进睡衣里,覆上他圆润的tunrou。
不是养子读书写字的手,上面都是练枪摸出来的茧子,吻上来的嘴有烟味儿,也不是宿东方。一根指节就这么捅进shi漉漉的bixue里,北里睡得迷迷糊糊,才不管是谁,由着他搞,反正搞得也挺舒服的。
被子掀开的时候他才会轻微地抗议一下,黏糊着说了句冷,又被盖了回来,身上压了一具沉重的躯体,裤子拉链一开,硬热的棍状物就在xue口戳弄着要进去。
北里困得睁不开眼了,就躺在床上一晃一晃地给人cao。横竖不用他动,只要张开腿给人插进来就行。他是给人cao熟了的婊子,手指草率的前戏就足够让他shi了,但不妨碍鸡巴插进来的时候还是一阵抽搐般的缩紧,吸得人头皮发麻,忍不住揉捏tunrou让他放松点。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卓群。”北里被他掐疼了,慢慢睁开眼睛,“我什么时候准你上我的床了?”
北里第一次勾引卓群跟他做甚至都不是在床上,而是在花园里借着暮色和花丛的遮掩野合。丈夫的婚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的,留下痕迹也很麻烦,不过比起说明这些理由,北里更喜欢把这当做他高高在上的一种表示。
他让人睡他不是因为他下贱,仅仅是因为他想,至于让谁来睡,那就是谁的恩典。卓群一个保镖能cao他已经是天大的美事,还没资格上他丈夫的床。
“丑话说在前面,弄到床上你就是舔也要给我舔干净。”
“我看胆子大的是你吧。”卓群一反常态,手下使了狠劲,北里就痛得叫出了声。
“谁让你动卓远了?”
肯定是宿未明这个醋Jing告的密。北里愤愤不平地想着,还要嘴硬:“怎么了?你弟弟是什么宝贝我还不能动?”
“我还后悔没早点睡他呢,比你大还比你能干,一次做一个多小时,腿都软了。”
如果北里不是教父的夫人,早就在床上挨了不知道多少耳光。卓群也知道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抓着他的胳膊翻个身后入,顶得北里痛呼一声。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在毁了他!”
“我毁了他?”北里被他揪着头发仰过来,神情依然是挑衅的,“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跟我上床的吗?”
北里承认他肯定有勾引的成分,不然也不会在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喝得烂醉。但卓远绝对要负主要责任,从他发现北里穿着睡衣一个人在家里开始,眼神就没挪过地方,偷听他洗澡更是光明正大生怕他没发现,不给他一个机会,倒显得北里不解风情了。
“我告诉你他怎么跟我睡到一起的……”北里俯下身,享受身后的男人充满怒气的冲撞,“那天我不知道他来了,就穿个睡衣下楼——”
北里身上的睡衣是真丝的,很滑也很透,他又不穿内衣,被体ye粘在股缝上,几乎能勾勒出肛口褶皱的形状。卓群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北里上床,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误打误撞插进了这里,把教父夫人cao得又哭又喊,下面又硬得发疼。
他胸口的衣服总是刻意放下领口,露出浅浅的ru沟。北里的nai子是被男人玩大的,像刚发育的青春少女,隔着真丝睡衣,两个激凸的ru头顶起来一块,让他散发出无辜的荡妇气息。卓远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就开始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