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魏秋的约会整整推迟了半个月,对方已经等不及了,手机聊天记录脏得看一眼都脸红心跳。北里偏偏喜欢他这样,毕竟这几年魏秋在国外,想跟他约炮都是远程电话打的,言语功夫驾轻就熟,几句话就能让他下面shi透。
被丈夫打伤之后他不得已禁欲了很久,就算他想要,几个情人这种时候也知道轻重,犹豫着不敢乱来,只能用手插进去给他泄火了事,北里就主动扒了裤子给人口交,他的口活儿也很好,跟别的小姐不一样,只用舌头舔,他还会在对方快射的时候轻轻用虎牙擦一下gui头,刺激射Jing。平时娇贵的教父夫人跪在地上,抬眼的样子像只听话的小母狗,很难不做点过分的,比如按住他脖子逼他把Jingye吞下去。
偷情太多了,早就没了一开始的刺激,所以才要经常换男人。卓远是个例外,他天真地以为自己真的可以胁迫教父夫人委身于自己,每次都凶狠又粗暴,北里就在这种半强迫的偷情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每次也很配合他,明明自己先shi的,却羞怯得像个良家妇女。
他们很少见面,机会不多,地点往往是在狭窄的厕所里。趁宿东方在外面跟养子商量事情,他就溜进花园,北里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催促再三才脱掉内裤,被他插进来的时候险些叫出声。
“sao货,谁打的?”他用力捂住北里的嘴,“是不是偷人被发现了?”
“是……老公打的……”
“为什么打你?”
北里深知怎样做最能引起他的醋劲儿,小声说:“老公喜欢这么玩……”
“叫谁老公?”
卓远的鸡巴很粗,顶进来太猛就会给他撕裂的错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叫得整个房子都能听到了,北里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老公,不生气了,快点做好不好。”
丈夫和养子就在屋内,花园的矮灌木丛遮遮掩掩,挡住交合的躯体,头上就是刺眼的烈日,自己光着屁股跪趴着给一个地位低微的保镖cao弄,北里一听到他贴着耳朵骂自己贱货和母狗,就浑身一阵酥麻,绞紧bixue淅淅沥沥淌了好多水。
“破鞋,给老公戴绿帽的婊子……”卓远边cao边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我老婆,我非cao死你不可。”
他不能出声,就死命掐北里的tunrou,那里的伤还没好全,疼得他咬紧嘴唇呜呜咽咽地哭,倒是没耽误下面照样高chao。
“都给你cao了,为什么要欺负我……”北里的眼泪滴在他手上,“是你逼我的,你弄得我好疼……”
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北里能感觉到他最后一个深顶泄了Jing,正意犹未尽,就被抱起来擦干了眼泪。
“不哭了。”卓远说话都有点结巴,“不哭了,我不知道你疼。”
傻小子开始上套了,北里算算时间老公要出来了,再贪恋欢愉也不能放纵下去,再说了,留点悬念给男人,会更想着念着,以后才有下一次。他艰难地趴在地上往前挪了挪,让射过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来,扶着围墙起身,落下的睡裙裙摆遮掩了欢爱的痕迹,他又不属于卓远了。
“我要去洗一下,不然老公会发现。”他扶着墙有点站不稳,“我先走了。”
花园的泥地坑坑洼洼,他差点摔一跤,卓远扶了他一下,嗅到他身上汗水挥发带出来的浴ye香。
“下次疼就跟我说。”
“那……你下次,可不可以戴套。”北里像个刚破处的少女,低着头红着脸,“我会怀孕的。”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有点出神,被出来的宿东方叫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地回去继续遵守他的职责。卓远脑子里还是满满的北里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盘算着不能用普通的避孕套,要带倒刺的,让这个小婊子后悔得直哭,到那时候可真好看。
北里跟魏秋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一个是久未谋面的异地恋人,一个是饥渴许久的浪荡yIn妇,可想而知会做些什么。北里甚至连吃个饭的过场都不想等,划拉着餐盘里的食物,用只有对面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shi了。”
“我刚出门的时候就是shi的,现在水都淌下来了,还好穿的是裤子。”
“想让我怎么做?”魏秋的呼吸有点重,要不是在餐厅里大庭广众之下,他早就把这个浪货抓过来按在桌子上cao了。
“快点结账去开房好不好——”他撒娇,“我老公出差了,你还不快点。”
魏秋抬起脚,用坚硬的皮鞋顶进北里的腿间,餐桌布遮挡了桌子底下的肮脏勾当,鞋尖隔着裤裆布不轻不重地点着小bi,北里抓紧了手里的刀叉,闭上眼,旁边还有服务员上菜,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神情看出来异样,等到人走开,才呼出一口气。
“刚刚出了好多水。”他看一眼魏秋,“再不去开房,沙发都被我弄shi了。”
魏秋这么多年让他念念不忘当然不光是因为口头功夫好,还有他又长又粗的鸡巴。北里相中的男人鸡巴都很大,但是魏秋是最长的,可以轻松顶进宫口出Jing,有几次北里跟他做狠了,事后都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好像那根rou棍捅烂了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