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里偷人好几年了,已经熟练掌握了在老公面前不动声色的本事。就算被cao得筋疲力尽,也能镇定自若地整理好仪容去迎接回家的宿东方。
宿未明笑眯眯地看着,心里却恨得不行。北里真的很会演,在他面前委委屈屈叫老公讨饶,等父亲回来了,又热情地扑上去,两个人不顾养子还在就吻到一出,父亲甚至自以为很隐蔽地把手伸进这个sao货的衣服里,摸了nai子又摸下面,把北里弄得双颊通红几乎站不住,才放开他若无其事道:“吃饭吧。”
在父亲面前,宿未明自然不敢动作,就看着父母在饭桌上恩爱有加。他知道,以前自己还小的时候,这两人以为自己不懂事,北里甚至会坐到宿东方腿上让他喂饭,喂着喂着就喘上了,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像个连体婴回房间,留他一个人在桌上不明所以。他以前也问过北里在做什么,北里那会儿还把他当孩子,漫不经心地敷衍,“你长大就知道了。”
“当心点,孩子还在。”
北里嗔怪地打开丈夫的手,他才回过神。看来今天父亲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在妻子身上泄火。他加快速度吃完饭,就找借口回屋了。等会他的养母自然会叫给他听,他只要欣赏活春宫就好。
宿东方确实心情不好,吃完晚饭,就抱着北里回房间,把他按在墙上迫不及待地拥吻。他动作有点急躁,在脖颈上咬出很多齿印,手把两个nai子都捏疼了。北里忍着不叫出来,安抚地揉着丈夫的头发:“心情不好?”
丈夫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
“最近生意不好做?”
“不是。”
他一向不怎么对北里提自己的事,也是不想给妻子徒添烦恼。在他看来北里跟了他就是要享福的,虽然关在家里不给人看固然自私了一些,但这也是对北里的一种保护,他只希望每天回来的时候他的妻子会主动迎上来拥抱他,在床上接纳他的欲望,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劳神。
但是北里问了的话,他还是会说的:“有人想动手。”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有人在打听你的事,大概是想从你身上下手。”
北里当年在家里就是个因为身体残缺不被重视的孩子,跟当时还是个无名小卒的宿东方天生一对,才被打发出去成了婚。宿东方最后得到了父亲的认可继承衣钵,北里却还是空有漂亮脸蛋一无是处的废物美人。如果有人打听他的消息,绝对不可能出于关心,就是因为他现在是教父的妻子。
“老公吃醋了?”
“吃醋肯定有的,我娶了你哪天不吃醋。”宿东方咬着他的耳朵,“主要是担心你。”
北里知道丈夫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但这种时候,他最该做的是安抚丈夫的情绪,所以他故意抓着前面的不放:“不是都嫁给你了,怎么还要醋?你是醋坛子吗?”
“嫁给我了又不是别人都看不到。”宿东方贴着他的裆部蹭着蹭着就硬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人看到可怎么办……”
北里主动凑上去索吻,就被老公按着狠狠地亲了一通,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骨子里的受虐欲作祟,他问宿东方:“那老公要不要罚我?”
“怎么罚你?”
北里轻轻挣开他,撩起睡袍跪坐在床上,背对着老公,露出未着寸缕的下身。
他刚刚被老公玩了xue,已经兴奋地shi了,灯光下的tun缝里映出水色,两个xue都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等人cao。消瘦的身体到了tun部陡然膨胀,两团tunrou肥嫩白皙,晃一晃就掀起微微的rou浪,北里俯下身把屁股高高翘起来,展示给宿东方,活脱脱一个不知廉耻的娼ji。
“老公打我,我就长记性了。”
宿东方粗糙的手抚上妻子的routun,仿佛无限爱怜地摸了两下,轻轻捏了捏,听到妻子难耐的低喘,猝不及防地一巴掌狠狠打下来。
“啪”的一声,北里只觉得tun上一阵剧痛,随即就开始发痒,“嗯!老公……”
巴掌雨点般落在身上,北里的叫声一阵惨过一阵。宿东方力气很大,心里又有结,几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妻子身上。北里痛得眼泪直流,痛处却泛起缠绵的痒意,逐渐扩散到两口rouxue,不自觉淌了水。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啊——”
“老公不要生气,生气就打我,你打我……”
“好疼,会坏的——老公打sao货的小bi好不好,小bi也要……”
宿东方犹豫了一下,看着妻子摇着屁股催促自己,还是下了手,一巴掌打在妻子翕张的bixue上。北里叫得像是在发春,抓紧了床单渴求得更加猛烈:“老公不要生气了,把我打坏了我就不敢出去勾引人了……啊!嗯——要用力打,不用力sao货不长记性……”
他想起自己背着老公出轨那么多次,仿佛所有的内疚都在这一次痛打中消散了,宿东方停下来,他还会费力地摇晃身体要他继续,甚至主动扒开tun瓣让他打中间的小xue。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宿未明有些隐忍地问:“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