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宫人们的急呼,蒋明德方转过身,却为时已晚。
只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便觉自己面上压着两个隔着一层紧绷的厚厚布料,仍可觉出圆软绵弹的事物。
那两物实在巨大,竟将他整张脸含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素来足智多谋,万事料于心的少年天子遇此难得生出一丝疑惑。
本能之下,他左右移动自己的头,以求呼吸。
随着他的动作两物也跟着荡漾晃动,甚至还轻轻抖哆嗦了起来,天子心内更加疑惑,直接伸手。
当握住那两团物事后,天子当即明白那是为何物,只因那虽隔着一层厚厚衣料,却也藏不住的圆软触感实在熟悉。
在他心内明白之时,头上也传来一个声音,“陛下,臣,臣冒犯陛下”,那声音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里面浓烈的羞耻灌满了天子的耳朵。
蒋明德反应过来,立即松手,让那羞得哆嗦的将军终于得以逃离这尴尬境地。
周围的宫人鸦雀无声,元宝直接唬得面色发白。
只因天子本人虽仁和,但最是容不得别人近身,更别提触碰。
就连那小小茶水,在这宫内,除了元宝利高二人端的茶外,其余人等,一概不许。
但此事却只有皇帝身边人知晓,外人皆不知。
陈关夫刚站起来便又跪下,“臣冒犯陛下,还请陛下重罚”
蒋明德待人起后,早已立起。见此,上前把人扶起,道,“将军不必在意,一时失误而已”说毕,不待人开口,便将人拉到内室置菜的桌边坐下。
“朕素有与将军小酌之心,奈何将军向来繁忙,不得成愿,今日小酌怡情,然后再去马场,驰骋一番,也算全了朕的心意,将军以为如何?”
方才变故,天子似是无甚感觉,依旧谈笑风生,面色自若。
陈关夫却是觉得自己胸前碰到天子面首之处以及被天子那双手掐过的地方都在暗暗发烫。却见得天子如此平常,他也强装无事,恭敬回应。
“陛下恩情,臣实难相报,唯愿献臣微薄酒力,使陛下怡情怡心”。
“将军此言,甚慰朕心”,蒋明德闻言一笑,亲倒一杯酒递与将军,“来,将军请饮这杯”。
方才坐下之时,被强按在人身旁的陈关夫见此,立即恭恭敬敬的接过杯来,一饮而尽。
却不想,这酒竟与那边关烈酒无二,一时辣得他满腹烧火。却又不能出声,只暗自强忍,等待火熄。
哪知就算他面上不显,却仍是被天子看出端倪。
“未曾想到将军饮酒甚是爽快,竟忘提醒将军这酒甚烈了”,说毕,蒋明德吩咐道,“来人,快快送上松露来”。
陈关夫闻言连忙摆手,“不敢劳陛下吩咐”。
话落,便见一宫女早已端进一盏金杯来。那宫女端着杯走到二人中间。将要放上桌时,手却一滑,那杯松露当即洒满陈关夫前胸腰腹。
白白一层油水shi透了黑布的厚厚锦衣。将人胸前两团胸肌以及腰腹健壮肌rou展示得淋漓尽致。就连那胸肌上那个大圆头亦是重重凸出厚shi黑衣。
“奴婢该死,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那宫女连忙跪下求饶。
陈关夫却是不知自己如何情况,见此他连忙摆手道,“无事,无事,我只换身衣服便是了,陛下勿为臣气恼”。
蒋明德闻言收回落在人身前的眼,语气平和道,“既然将军如此说了,便退下罢,此后莫要再犯便是了”。
宫女不必被罚,如何不喜,连忙退下。却是刚出门外便被人捂住嘴抓走了。
得喜来找元宝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禁心内一抖。
他方才去淑太妃那边打探,闻得最近几日那淑太妃娘娘夜夜梦魇,无法安眠,而那日的宫女也因犯错被淑太妃打罚走了。
那时他便已明了自己师父的话,现在见此一幕,更是明白得不得了。
打发走宫女,蒋明德便吩咐道,“来人,带将军去换衣”。
一边的元宝闻此连忙走到二人身边,对陈关夫做出请的手势,“将军,请跟我来”。
陈关夫见此,站起身来,对天子告歉,起身跟着元宝去了。
留得蒋明德坐于内室,静静看着那一桌好菜。
宫人们战战兢兢,以为天子方才的气这才露出来。
哪知陛下突然一句,“来人,再上松露”。
众人闻言皆疑惑不已,却不敢怠慢,连忙将其送至天子面前桌上。
接下来便见得天子缓缓端起那碗松露,尽是学着先前的将军一般,一饮而尽。
但人饮的是酒,而天子饮的是露,两相比较却是不得不让人稀奇。
得喜那厢刚要进门,就见元宝从御书房出来了。他面上一喜,就要上去,却见元宝厉色瞥来一眼,随后就见元宝身后还有一人也跟着出来。
见此,他连忙收回脚立在路边,待人走尽后,悄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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