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人那天完成孟鱼鱼的要求之后,小少爷就暂时乖下来,怀孕已经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孟鱼鱼的肚子越来越圆,越来越鼓,那对小巧可爱的nai子也开始涨nai,显得有些沉甸甸的了。
话又说回来,被扔了那么多宝贝,连期待的奖励也被小少爷用身体不舒服赖掉,宿清仪和江城雪面上不说,心里都是暗暗计较了的。江城雪在孟鱼鱼每日的饭菜汤羹中加了不少催ru的食材,孟鱼鱼的nai头都肿得像葡萄似的,可就是出不来nai,憋得慌。
这是星期天的一个清晨,宿清仪来换班,发现江城雪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今天小少爷对憋着nai水的ru房终于忍到了极限,竟然隔着衣服开始揉搓起来,脸红红的,很是可爱。
“鱼鱼的nai子是该涨nai了……出不来nai水很疼吧?要不要我帮你吸一吸?”江城雪眼神充满期待地看着他,身下的rou棒硬得发疼。
他都几章没做爱了,连用来撸的小视频都被删除了,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孟鱼鱼吚吚呜呜实在是涨得难受,再加上他也没有生江城雪的气, 便咬着唇瓣:“就、就只能摸胸部……啊哈…不、不能做其他的。”
“嗯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江城雪得了他的肯定,眼睛立马亮起来,至于到底是不是只摸胸部这还有待商榷,两只手先解开他的衣服,释放出那对软绵绵的胸ru。
宿清仪都快气笑了,走过来拦住他:“孩子还不一定是谁的,这nai水也有我的一份,别想吃独食。”
说罢他也揉搓起孟鱼鱼的ru房,气力还不小,搓得他的nai子像面团似的,上面两个红艳艳的ru头肿得像莓果,大大的ru孔翕张着,欲吐不吐。
于是他们就在“谁能让鱼鱼先出ru”这件事上较起劲了,江城雪很快就不满足于揉搓,低下头张嘴含住他的ru头,开始大口大口地舔舐、吸吮,用舌尖去钻他的nai孔。
“呜哇啊哈…不要吸得这么用力…好涨好涨……”
孟鱼鱼正准备推开左边胸上毛茸茸的头呢,右边那个又欺上来了,宿清仪咬得就要斯文得多,但他舔得很全面,整个右边的ru房都被他舔得shishi亮亮,像抹了脂膏一般,泛着色情的光。
两个人暗中较着劲,根本无视小少爷的挣扎,一边含着一个nai头吸nai吸得啧啧作响。
可怜的孟鱼鱼还没生下孩子,就多了一左一右两个分nai水的老公,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双手也不老实,不一会儿就脱下了他的裤子,暗示性地在他的Yin阜上抚摸,时不时扒开rou唇刺探,好久没被cao的逼口紧致了不少,如同处子一般,更是让他们血脉喷张。
“呜呜啊哈…你们太过分了……说好只摸胸部的…怎么又摸到下面去了…”
宿清仪边嚼着nai头边含糊地说:“那是江城雪答应你的,我可没说过。”
“鱼鱼,你看你的小逼都流水了,流了好多,真的不想和我做爱吗?”江城雪更是无耻许多,直接吻到孟鱼鱼的腿心,轻柔细致地分开他的双腿,显露出里面粉嫩shi润的小逼来,指尖在逼口刮搔一二,便把拉丝的透明yInye拿到孟鱼鱼眼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身体发情的证据。
“呜啊啊哈…随、随便你们的…反正都讨厌呜呜……”
孟鱼鱼其实也是想做的,可是他觉得主动说出口也太羞耻了,就用这种傲娇的模糊的语气说出来,这就有了一个问题——
他并没有指明某一个人来为自己纾解欲望,这就导致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认为自己有资格。
失去药物的辅助,宿清仪并没有江城雪硬得快,性器正处于半硬半软之间——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准备那么多玩具和器械的原因,因为他需要一个较长的前戏等待一个战术勃起的时间(这就苦了和他做爱的对象)。
江城雪把那紧致的小逼舔得又shi又滑,再用手指左右掰开两瓣rou唇,让窄小的逼口完全显露出来,扶着鸡巴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小逼也是多日没享受过性爱滋味的,很快就谄媚地包裹上去,听话懂事地吞吐起来。
他起初还顾及着孟鱼鱼的感受挺温柔的,缓缓地挺动着腰,cao得不紧不慢,但很快被shi滑绵密的xuerou吸得爽到不行,本能地渴望从身下心爱的恋人索取更多快感,cao逼的动作上瘾似的越来越快,把孟鱼鱼干得啊啊呻yin,绵软的nai子一甩一甩,像是水波一样晃动,ru孔瑟缩着开始分泌出点nai水来。
“啊啊啊唔啊哈太快了…慢一点…啊哈…慢一点啊……”
江城雪把他正面抱在怀里上下颠簸地cao着,一边cao还一边吸他的nai头,品尝那淡淡的nai水,笑着说:“我发现你就是要挨Cao才能出ru呢鱼鱼,等会高chao的时候会不会喷nai?”
与此同时宿清仪的rou棒也狰狞地勃起了,兴奋的性器在孟鱼鱼后面的肛口顶来顶去。孟鱼鱼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心里害怕,早已熟透的身体却越加兴奋,连nai子的ru汁都流得更多了,江城雪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舒服,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前面的xue是他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