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鱼鱼很生气,孟鱼鱼非常生气。
生气的小少爷想:不行,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性爱上这么被动,就不能他来折磨他们吗?
这样不平地盘算着,孟鱼鱼偷偷从医生那里拿了些安眠的药,再网购了三对手铐,终于有一天找到机会药倒了三个男人,把他们用手铐铐住并排锁在床上。
“嗯……这是怎么回事?鱼鱼?”
身体素质最好的叶明谨第一个醒来,当他看到旁边的江城雪、最右边的宿清仪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孟鱼鱼赤脚踩在他的裤档上,碾来碾去,冷笑道:“你不觉得应该先担心担心自己吗?”
“唔!”叶明谨沉yin一声,遭到这样的对待,看着孟鱼鱼那张漂亮的美人面,鸡巴竟然恬不知耻地越来越硬,很快就撑起了一个帐篷。
孟鱼鱼也没想到他性欲这么强,柔嫩的脚心被gui头戳弄着,有些痒,唇角勾起,扬了扬下巴,嘲讽地说:“好贱的鸡巴,被脚踩都还硬得起来!”
“那还不是因为踩我的是你,好鱼鱼,再踩得用力些,让我来caocao你的脚心。”叶明谨觉得他这副样子有另一种不可言说的诱人,小野猫摇着尾巴,张牙利爪的。
另一边江城雪和宿清仪也缓缓醒来,看到这场面也很惊讶。
小少爷高傲地说:“哈,你们两个也醒了,今天换我来折磨你们。”
“那你打算怎么做?”宿清仪问。
“对于你们这种种马似的混蛋就应该让你们尝尝欲求不满的滋味,想cao又cao不到,馋死你们。”
说罢,孟鱼鱼便跪坐到三人中间,用剪刀剪开他们的裤子,露出三根赤条条的鸡巴来,江城雪和宿清仪的还软趴趴的一大坨,叶明谨是真被他踩得兴奋,很凸出地勃起着,按照孟鱼鱼的话来说,真是根踩一踩就硬起的贱鸡巴。
“鱼鱼,你这样考虑过后果吗……”江城雪声音喑哑地说。
孟鱼鱼才不管他呢,他把润滑ye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分别淋到三个鸡巴上,微微撸一撸,三根粗长的rou棒齐刷刷跟旗帜似的竖立在眼前,甚至马眼开始分泌出shi润的前列腺ye,空气中充满了咸腥的雄性麝香味道。
他对着江城雪的gui头重重拍打几下,对方浑身上下的肌rou紧绷,喘息越来越粗重,吞咽唾ye的声音像是豺狼。
“你们真的好贱,随便弄一弄就这么硬了。”
孟鱼鱼不屑地嘲讽道,低下头先是含住了宿清仪的rou棒,用含了gui头的那部分,用舌尖在马眼里打转。
“唔……鱼鱼……”
宿清仪声线充满磁性,压抑着晦暗不明的欲望,胯部甚至开始自动地挺出,妄图在孟鱼鱼柔软的口腔了获得更多的快感,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起来,汗水从额角流下,像极了被迫破戒的无修道修。
可是孟鱼鱼立刻就抬起头,眉眼弯弯,恶劣地朝他笑了笑,立刻膝行到江城雪的腿间啧啧地口交起来。
这下就轮到江城雪受这份煎熬了,他的鸡巴紧紧被小少爷的嘴巴箍住,爽得不可思议,而且这个角度能看到孟鱼鱼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胯间像小狗似的舔舐,江城雪和宿清仪一样弹动起腰部,像是挣扎的囚犯,想要把鸡巴深深插入小少爷的喉咙,却被手铐拉扯回去,野兽被缚,双眼盯着孟鱼鱼都快冒火了。
叶明谨自然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快乐那样的短暂,显得欲求不满的煎熬分外的漫长。
“呼……”
房间里被束缚的雄性们胸肌剧烈起伏,胯间性器硬得快要爆炸,而小少爷就在这三根热气腾腾的鸡巴里灵活游走,舔完这个舔那个,就是不给他们高chao的机会。
“想射Jing对吧?你们的鸡巴根本不需要插xue,我随便玩一玩就能射Jing。”孟鱼鱼挑衅道。
宿清仪笑了,此时此刻这个笑充满了惊人的欲气:“原来是怀疑我们的性能力吗,小家伙,你可以试一试。”
“让你们射Jing就得乖乖射Jing。”
孟鱼鱼当着他们的面脱下裤子,分开双腿,袒露出无毛粉嫩的小逼来,自己扒开Yin唇,露出里面绵软的嫩rou,小逼下面的屁眼也被cao得翕开一条缝。
他竟然开始旁若无人地自慰,把手指伸到下身,缓慢揉搓起尚未充血的sao豆子来,敏感的rou蒂被他从rou唇里拉扯出来,毫不留情地被碾压拉扯,没过一会儿,就变得又红又肿,足足有果核那么大。
“啊啊啊嗯…好舒服…sao豆子好舒服…”
孟鱼鱼故意说sao话刺激他们,呻yin得又绵又软,非得把他们的贱鸡巴直接逼到射Jing不可。
他两眼迷离,脸颊绯红,早就知道如何抚慰自己能得到最激烈的反应,左手掐着sao豆子的根部,大腿不断颤抖着,连rou蒂的硬籽都不放过,右手撸动着玲珑的rou棒,整个Yin部烂熟红肿成汁水丰沛的桃子,双性之体的yIn乱尽显无遗,简直令人移不开眼,亮晶晶的yInye源源不断从逼口里涌出,很快打shi了屁股下的床单。
他面前的三个男人,宿清仪鸡巴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