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涯的话像是沉重的大钟发出的声音,足以震颤灵魂。
阮白没想到会是司徒涯,明明司徒恒已经不要他了,司徒涯这么尊敬司徒恒,是绝对不会来的,可是他来了。
林枫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尘道,“臭小子,你哥可是把阮白送给我了,你一个人,是想强抢是吗?”
司徒涯吹了一声口哨,全身都被火焰笼罩了,“废后少说,打一架就知道了!”
林枫轻蔑一笑:“自不量力。”
侍女连忙让阮白从木桶里出来,帮他披上一件大衣,拉着他到了安全的角落,免得被战斗波及。
林枫用的武器是剑,不过较为轻巧没有司徒恒的大剑惹眼,而司徒涯用的就是拳头。
二者相击激荡出一阵风将屋内的帘幔和人的裙角掀起,房子都因为二人的打斗而摇摇欲坠,木板发出被踩裂的声音。
司徒涯挥拳的时候手背和手臂长出了淡红色的龙鳞,肌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一倍,挥出的力量更大。
林枫的剑划过在司徒涯的手臂就像是划铁,会飞出出细碎的星子,上不了他分毫。
司徒涯的速度很快,趁着林枫苦恼该如何应对鳞片的时候挥拳击中了他的腹部,接着将他踹飞。
侍女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将军撞到墙壁才倒下来,嘴角流了一点血。
这时司徒涯身上的火焰和鳞片全消退了,他走到侍女面前把阮白拉到自己旁边,然后去看林枫,“林枫,虽然我的血脉纯度不及大哥,但是好歹也是龙的血脉,你也太小看我了。”
林枫爬起来,大声道:“你带着阮白回去,他也是受苦,还不如留在我这里,我宠着。要是你想要玩,可以来我家领去玩。”
司徒涯捏了捏阮白的脸蛋道:“那不行,现在的阮白只能给我们五兄弟玩,给你这种外人还是算了。”
“那,那如果阮白生下司徒恒的第一胎,我用其他东西跟你换。”
林枫还是不死心,他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兽人,没有像司徒涯这样尊贵的龙血脉。他不会得到阮白这种极品类,只能等着国家赠送一些中低阶的类,但是他好色啊,就想尝一尝极品类是什么滋味。
“到时候再说,阮白还没生下我大哥的孩子。你以后就不要打阮白的主意了,不然我见一次揍一次。”
“那好。”
“玩”这个字眼像是针一样刺进阮白的心里,血溢出来堵满了胸膛,很难受。
两个人私下里相处,他没少听见司徒涯说出“玩”这个字眼,慢慢地就习惯了,但是今天当着其他人的面,尤其是林枫的面说出来就很不堪,他在司徒涯眼里就是是一个可以随意赠送的宠物。
司徒涯拉着阮白走到林枫的府邸门口,蹲下来想抱他,这才发现阮白眼眶红了,眼泪在打转,于是问他道:“你哭什么,是不是被我感动了?”
阮白连忙用袖子擦掉眼泪,一擦袖子口就shi了一大片,越擦越想哭。
司徒涯移开阮白的手,不许他擦眼泪了,仔细地盯着他的脸,啧啧赞美道:“哎呦,哭得这么好看!别哭了,留点眼泪去我床上哭,在这里哭太浪费了。”
“啊?”阮白愣了,接着就被司徒涯抱起来
这里没有车,司徒涯就抱着阮白跃上屋顶,在屋檐之间穿梭。
他的身法太快了,还总喜欢往高处跑,不够稳,阮白怕掉下就搂住司徒涯的脖子。
司徒涯打算去客栈订一间上房,尝一尝阮白,他都快馋死了,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正要回家的司徒殊。
司徒殊在家里排行老四,他不是上一任司徒家共妻所生,是司徒家和东离氏联姻生下的孩子,可以说五兄弟中除去司徒墨,他的血脉浓度是最低的。
他在司徒家不受重视,其母是公主,也是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他在母亲死后就一直住在皇宫里,倍受皇族宠爱,几乎很少回家,一旦回家就是有事。
司徒涯拦住司徒殊,问道,“你回家有什么事吗?”
司徒殊是九尾狐和龙生下的后代,有着雌雄莫辩的容貌,是永金城中的第一美男子。
他总爱穿着绛紫色的衣裳,腰间要配以许多玉饰,宝剑上面也要镶嵌各种宝石,让人一看就知道奢华,这些过度的装饰放在其他人身上是俗气,放在他身上却是锦上添花。
司徒殊没有可以回答,他用那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去看阮白,片刻后才道,“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这类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阮白羞了,连忙低头,被京城第一美男夸赞,何其惶恐,他一直都被司徒殊的美貌折服。
司徒涯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没你的份就是了。”
气氛忽然变得紧张,阮白连忙道,“没有,殊也是司徒家的,涯你不要这样说。”
司徒殊倒是习惯司徒涯了,就是因为司徒家里尽是他这种人,自己才多年不想回家,要一直待在皇宫里。
“我回来,是要跟长老商量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