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先醒了过来,他的嗓子很疼,很干涩,想喝水,但怕吵醒司徒涯,于是拿住司徒涯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开。
他正打算起身离开,却被拽回来按住头撞到了硬实的胸膛,磕得头疼,不敢发出声音。
司徒涯睁开眼瞧见怀里的小美人醒了,于是亲亲他的额头,然后起身道,“准备准备回去了,收拾东西快一点,别拖沓。”
阮白连忙应了一声,接着就开始换衣服,他不敢在司徒涯面前换,拉下床帘开始换。
司徒涯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短剑上面,掂在手里很轻巧,不过不够锋利,也不耐用,于是嫌弃地呲了一声,问道,“这把短剑你在哪里买的?”
阮白正在系腰上带子,“是墨给我的。”
“司徒墨那个草包怎么识得好兵刃,这把剑太烂了。这样,我待会儿帮你挑一个好的。”司徒涯说完手心就冒出了火焰,短剑融化成铁水溅在地板上面,侵蚀出一个窟窿,可以看见楼下的房间。
“滋啦——”
阮白听到这个声音,撩开床帘去看,那把短剑没了,连忙道,“我,我会用你的剑,可你不要这样不问我,就这样对那把短剑。”
“哦?我要做什么还得问你意见了,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司徒涯走上把阮白拽进怀里,去捏他的浑圆翘tun,“这把短剑没用,就该融了。”
“可,可这是墨送的。”阮白吸了吸鼻子,已经是哭腔了,他躲着司徒涯的手,却被掐住腰不能动了。
阮白的声音沙哑了,说话时没有昨日那般动人,司徒涯觉得很难听,没了兴致,于是用力推开阮白。
“碰——”
阮白结结实实地撞到墙壁,身子都弯了,脊背和后脑都疼,尤其是脑袋仿佛听到一阵轰鸣。
司徒涯瞧见阮白的眼角溢出一点泪,昨日在床上哭那叫动人,今日声音如此难听,就是嫌弃了,于是道,“哭哭哭,就知道哭!”
阮白连忙擦掉眼泪,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眼泪根本控制不住,而且好疼啊,不过他不敢抱怨出来,怕惹司徒涯生气,然后就被丢进林府,再也见不到司徒恒了。
回去的路上,司徒涯没抱阮白,大步走,让阮白在身后小跑着跟,也不管人家跟不跟得上,反正就是没兴致去宠他,估计要等到他嗓子好才会有兴趣。
司徒涯让人制作了一把上等的短剑给阮白,还给这把剑取了一个名字“雷霆”。
到了门口,阮白就看到司徒墨的身影,于是跑过去,撞入了司徒墨的怀里。
司徒墨摸了摸阮白的头,问道,“没事吧?”
阮白摇摇头,轻声道,“没,没事。”
司徒墨听到了阮白沙哑的声音,意识到他嗓子有问题,于是伸手摸摸,问道,“你喉咙怎么了,是林枫欺负你了?”
阮白摇摇头。
司徒涯冷哼一声,“要不是我,他早就被林枫欺负了。”
这时司徒殊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白扇子,瞧见了阮白,于是用扇子掩嘴笑起来,“这嘴唇红肿,嗓子哑了,还能是被怎么欺负呢?”
阮白想到昨夜的事情,脸红了,埋进司徒墨的胸膛里,不敢抬头。
司徒墨知道司徒殊的意思,于是看向司徒涯,道,“阮白是类,身子骨弱,你还是莫要在情事上面欺负他的好。”
闻言,阮白害怕二人起争执司徒墨会是吃亏的一方,于是连忙抓住司徒墨的衣襟,道,“不,不怪涯的。”
司徒涯盯着冲过去撇开阮白,揪住司徒墨的衣襟将他提起来,质问道,“怎么,你个养子,要为他鸣不平!?”
阮白急了,连忙去抓司徒涯的另外一只手想求他,却被推开。倒地的一瞬间,他被司徒殊扶住了。
司徒殊长得美,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他冲阮白笑,后者呼吸一滞,他道,“小心一点,司徒涯粗枝大叶,可不知道疼惜。”
阮白道谢了,然后去看司徒墨,已经被揍了一拳,脸颊都青肿了,连忙大声道,“别打了。”
司徒殊抱着阮白,不让他动,“别过去了,反正司徒墨也不会被打死,顶多是重伤罢了。”
司徒涯还在打,把两边脸都打肿了,接着就是腹中,揍得司徒墨吐出了苦水。
司徒墨没有还手,他承蒙司徒家的恩泽才能活下来,这时看见阮白大声哭了,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别哭啊。”
阮白哭得更凶了,但是他根本挣脱不掉,“墨!”
司徒墨吐了血,脸色苍白如纸。司徒涯很讨厌司徒墨,从小到大偶尔就会对司徒墨动手,不过都没下死手。
司徒涯挥拳对着司徒墨的胸口时,一道剑气袭来,他连忙向后退,接着就看到司徒恒扶住司徒墨,黑着脸。
“大,大哥!”司徒涯结巴了,他心虚了,这下子肯定要被司徒恒惩罚。
“自己去冰室领罚。”司徒恒说完,就把剑收了。
司徒涯心里纵使有诸多不满,但还是听话地走了,在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