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司徒家,司徒墨先给阮白治伤,他浑身都是鞭痕,外敷的同时还得药浴。这些事都是司徒墨亲力亲为,还要准备药膳,三日后伤口处才结痂,渐渐好转。
听到鸟鸣声,阮白从梦中醒来,梦里是司徒墨抱着赤身裸体的他,低头吻过全身。掀开被子就能看到被褥shi了一小块,亵裤自然也shi了。
他羞红了脸,连忙换了被褥和亵裤,打水去院子里洗,一边洗一边回想,脸上的红晕迟迟消不下去。
阮白很爱司徒恒,梦里却不曾和司徒恒做过这样yIn乱的事情,顶多就是司徒恒温柔地摸他的头,冲他笑,只有跟司徒墨才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羞耻之余又有些欣喜。
墨真的很好啊。还好墨不在,不然他听到墨的声音会害羞,恨不得躲进地洞里。
“啧啧啧,在洗衣?”司徒涯不知何时出现在阮白面前,一出声就把他吓得身体一抖,往后坐。
“涯......涯,你怎么来了?”阮白抬头去看司徒涯,不敢直视,他有点怕司徒涯,生怕他突然发火。
“听说你被太子打了,过来看看你?”司徒涯漫不经心地说道,目光透过未微开的衣襟看到了ru头,一如既往地粉,太好看了。
“我,我没事的。”阮白说完就把抓住手腕从地上拽起来,被司徒涯抱住。
司徒涯用力扯开衣襟,摸上了胸膛的伤痕,这些地方都结痂了,粉粉的,像是一只只幼虫,咋一看很丑,但是在阮白身上却引人怜爱。
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司徒涯下意识地抓紧阮白的手腕,厉声道,“他用鞭子抽你,你不会躲,不会跑,不会叫救命?”
阮白低下头,不敢在意手腕上的疼痛了,小声道,“对,对不起。”
司徒涯被阮白整得没脾气,他想起宫中的传言,于是去揪住ru头,用力揉捻,道,“是司徒殊帮太子?”
“嗯......啊啊,涯,不要这样,疼....”阮白贴近司徒涯的胸膛,希望减轻ru头上的酥痒感,但是被硬实的胸肌和软甲硌到了,又疼又爽。
“他娘的,司徒殊就是东离的狗,我早晚要收拾他!”司徒涯这样想,突然用力捏了ru头,疼得阮白惨叫一声,而后放手推开阮白,没好气道,“本来今天想过来抱你,看你这样,算了,没兴致,自己把衣服系好。”
阮白疼得红了眼眶,他低头去看ru头,充血红肿,碰一下都是疼的,小心翼翼地系好衣裳。
司徒涯看到阮白哭了,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泪,粗糙的指腹擦红了眼周更疼了,他白了阮白一眼,大声道,“又哭!就是你哭得太诱人了,东离旭那个畜生才想Cao你。”
阮白没说话,他低着头,抓紧了衣角,早就习惯了司徒涯。
“妈的!我把东离旭打了一顿,他以后见到你估计都要绕道走。哦,还有司徒殊,等我教训,他就知道,你没生下孩子之前,都是大哥的,其他人没资格碰!”
“话说,听司徒墨说,大哥Cao你了,是不是?”
司徒涯的语气轻佻,藏不住喜悦。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比自己吃到阮白还要激动,只要阮白生下大哥的孩子,他就能随心所欲地碰了。
在此之前,任何人都没资格碰阮白,太子那个狗玩意儿当然不行,狐狸是劣种,唯有纯龙血的大哥才配。
想起在洞xue里的三日,阮白涨红了脸,那时的司徒恒又凶又狠,但是也会温柔地吻他,于是嗫嚅道,“是,是的。”
“天哪!我那个木头大哥终于开窍了,这么诱人的类,谁不想碰嘛!”司徒涯想到东离旭那种歹人,于是道,“从今天起,你去我的院子里住。你太招男人了,我看着你才放心。现在大哥在打战,我必须保证这期间你没被其他人碰过,以免污染了龙血种。”
有时候阮白也不懂司徒涯为何这样仰慕司徒恒,自己都是重欲之人,常年混迹于勾栏,不知与多人交合过,接自己过去便要为了司徒恒而忍耐。
阮白一直觉得为司徒恒诞下龙血种是自己的责任,然而他又如今偶尔会想纯种的青玄鸟孩子该有多可爱,长大以后该和墨一样温柔。
“我,我不想去,我要待在素灵苑。”阮白拒绝了司徒涯,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出来的,浑身发抖,但是想到司徒墨却又莫名有了些底气。
“啧啧啧,你待在素灵苑做什么。人家司徒墨在皇宫,估计一个月之内都回不来。”
“什,什么?”
阮白哑然,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司徒涯。
司徒涯这才告诉他,自己打了东离旭一顿,比司徒墨下手更重,东离旭被打两次,累积了许多怒气,于是把气都泄在司徒墨身上。
东离旭求着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要求司徒渊交出养子司徒墨,不取司徒墨半条命绝不罢休。司徒渊碍于面子不想交出来,最后是司徒墨主动站出来领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阮白连忙问道,“墨,墨怎么样了?”
司徒涯嘲讽道,“谁知道呢?估计身体残废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