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皆知司徒墨的琴艺好,有多人向皇后举荐他,让他在寿辰当日演奏。
皇后应允了,司徒墨便要时不时进宫跟其余的琴师练习,这期间结识了爱好乐曲的萱公主,二人相处倒像是师徒。
阮白也会随着司徒墨进宫去四处看看,大部分时候还是跟着司徒墨,没敢到处乱转,他名义上是司徒家的共妻,宫中的奴仆都对他毕恭毕敬,倒是司徒家的不一样。
这日,司徒墨进宫向乐师交付新编的曲子,听闻有一道好吃的宴席,宴席上面全是类爱吃的,于是带着阮白一道去了。
皇宫中多长廊,小路和板桥交接,有许多岔路和院子,易迷路。司徒墨进乐坊司,就让阮白在不远处的亭子坐着等,还让仆人准备了糕点和茶水,这才放心。
阮白吃了几块甜糕便觉得腻,没再吃了,拿起清茶来喝,看着亭子四周的花树,不一会儿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司徒殊,他穿着一袭红色的衣裳,手里拿着一把竹骨扇,旁边站着穿藕色衣裳的东离旭。
阮白正想开口叫司徒殊,却是东离旭先开了口。
东离旭的语气轻佻,眯着眼瞅阮白,眼睛原本就小,此刻倒是眯成了一条缝,像是鼠目,“哟,哪里来的小美人,太美了。”
司徒殊笑起来,道,“我也觉得好看。”
阮白摆摆手,“没...没有。”
东离旭向司徒殊看了一眼,二人目光交汇间已然了明心意。
司徒殊问阮白如何进宫,阮白就把司徒墨的事情说了。
司徒殊看了一眼乐坊司,便道,“司徒墨叫我过来带你,待会儿才好吃席。”
“是吗?”阮白疑惑地看着乐坊司,不是很相信司徒殊。
下一刻,司徒殊的眼睛忽然闪出紫色的光,阮白失去了意识,傻愣愣地走到东离旭跟前,接着就被东离旭抱起来。
东离旭抱着阮白跟司徒殊一同离开了这个院子,边走边赞叹道,“表弟,你这魅惑真的有用,今日我可享乐了。”
这魅惑是长得美的狐族才有,东离旭是东离狐族,但是长相不佳,并不会魅惑,每回想勾人都是苦恼不已,还好有他的表弟司徒殊,虽说是混血,但是生的美,也会魅惑。
司徒殊笑而不语,看着双目无神的阮白,没来由的,他也觉得阮白生得好看,和自己的美不同,那是会勾起兽人欲望的长相。他平生最恨类,如今不敢看了,只好别过脸去。
东离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道,“阮白是司徒共妻,若是我要了他,被人发现可是要出乱子。”
司徒殊安抚道,“表哥你放心,他既是司徒共妻,必然我有一份,届时就说是我即好。”
东离旭高兴地拍拍司徒殊的肩膀,道,“我身边有你 ,真是太好了。”
司徒殊笑道,“表哥开心就好。”
东离旭得意了,这表弟虽说身上有一半的龙血。但是混血实力差劲,在龙族那里得不到尊重,只有在东离氏这里才能靠着母亲的遗威得到尊重,平常都可让他做事,真是得了一个好跟班。
太子寝宫不在皇宫之中,东离旭也等不到回寝宫,他霸占了一个宫女的房间,就让司徒殊守在外面。
阮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扔在床上,衣裳只剩了一件,于是连忙往床下跑去,结果却被东离旭抓回来。
想起司徒殊,阮白连忙冲门外大声道,“司徒殊,救,救我!”
东离旭拿来绳子把阮白的手腕绑了,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嘲笑道,“你别指望司徒殊会救你,他最讨厌类,恨不得我把你欺负哭。”
阮白哭起来,他深知若是跟东离旭做了,司徒家便会放弃他,而司徒恒也会永远离开,于是拼命挣扎,滚下床,又被抱回去。
这时阮白的衣襟大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两颗ru头挺立。
东离旭见阮白不安分,心中起了别的心思,他拿出一根软鞭,抽了他的胸,接着是屁股,道,“荡货,乖乖趴好,让我cao!”
这白rou被抽打出红痕,像是雪地里开了花,让东离旭心中的欲望更甚,于是去抽别的地方。
阮白躲不过鞭子,凄惨地叫起来,看向门口,旁边的小窗子映出了道,“司徒殊,我求求你。”
司徒殊像是没听到身后的声音,木然看着远处的黛山。
早些时候,司徒墨走出乐坊司没见着阮白,就开始四处找,他遇到一个宫女,这才得知太子殿下强占了一个宫女的住处 ,还有司徒殊陪同,似乎怀里抱着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类。
皇宫中的有一只类是皇帝的,东离旭作为太子不能触碰,那另外一只类便是阮白了。
司徒墨走到宫女的住所,看到司徒殊,走上前被拦住了,房里响起哭叫声。
司徒殊道,“太子殿下在里面,你不能进去。”
“阮白!”司徒墨唤了一声,得到了一声“墨”和哭声。
司徒殊正想拦,却见司徒墨迅疾如风,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