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属实太狠了。”司徒墨捧着东离萱的手忍不住抱怨了一声,接着把人抱起来进了卧房,关上门。
司徒恒很少理会他人的不满,这会儿低头去看阮白,居然没有半点开心,皱着一张小脸,盯着房门看,眼睛shi润,都快哭了。
“哭什么!”司徒恒拿住阮白的手,往里面注入Jing纯真气,引导真气治愈筋骨,语气不善地质问他。
“没,没…唔…”阮白还没回答完,就被堵住了唇。
先是嘴唇被顶开,接着就被舔了舌头,然后直接伸到深处搅动柔软的口腔,缠住小舌,不会让其离开半分。
吻势迅猛,如同风雨满楼,楼身摇摇欲坠,几乎要在一记闷雷中倒塌。
“嗯唔…”
阮白挣脱不掉,仿佛被嵌进司徒恒的怀里,呼吸急促,唇舌皆麻,涎水顺着闭不拢的唇边溢出来,滴落成丝状。
大量的Jing纯真气撞进来,游走四肢百骸,像是一双手直接拂动灵魂,全身都软了,一点骨头都没,化成了一滩水。
司徒恒将阮白抱起来,往院子外走去。
“好,好奇怪…”阮白的声音虚弱无力,却不是难受,而是酥软,他并不懂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蠢货!”司徒恒低声骂了一句,也不解释。
他知道的,三长老将阮白带回来的那一夜就告诉自己,这是未来的妻子,让他多照顾。
类需要Jing纯真气供养,真气和Jing水都能延长类的寿命,增强类的身体,级别越高的类越是需要厉害的兽人,普通人家还真养不起阮白。
阮白这些年一直未曾得到供养,营养不良,身材娇小,力气也没多少。
司徒墨曾经倒是也想供养,只不过他的真气不够纯粹,于阮白无益,而Jing水自然是不敢灌进去。
阮白无端地被骂了,不敢看司徒恒了,偏头去看地面。
他想到司徒恒平时话很少,今日却为了自己说了那么多折辱东离萱,不禁觉得奇怪,于是忍不住道,“你为了我得罪东离萱,这样不好的。”
“得罪?”司徒恒冷哼一声,语气不屑,“你是真蠢,听不懂我方才说的话!我说的句句属实,东离萱是废物,东离皇族根本不会为了她跟我计较。”
“废物不值得…那我…啊!”阮白还没说完,耳垂就被轻轻地咬了一下,忍不住痛呼一声,红着脸看向司徒恒。
“你虽然废…”司徒恒说话一顿,大手颠了颠柔软的tunrou,偏头不看阮白,耳尖微红,“但总算有点用处,还轮不到东离萱来欺负。”
自然只能被我欺负。
司徒恒在心里这样想,但没说出来,他的步伐变得轻快,跃上房顶,迫切地想快点到自己的院子,把阮白好好地cao一顿,自己在军营里偶尔想起都是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回来。
阮白忍不住想,司徒恒口中说的用处大抵就是生子了,他很废,对于司徒家唯一的用处就是生子了。
所有人都是告诉他的,要生下司徒恒的孩子,其实就是生下纯种龙,壮大司徒家。小话本里说不能为自己喜欢的人生下孩子便是一种悲哀,共妻是悲惨的工具。
曾经他很想很想为司徒恒生下孩子,但是如今他会想要是孩子像司徒恒这般冷酷无情,一点也不好,若是像司徒墨那样温柔善良,该有多好。
司徒恒的院子名为剑轩,是司徒府上最大的,没有仆人,只有许多藏室。
进了卧房,阮白便被抵在墙上亲,腿夹着司徒恒的腰,手搂着脖子。
司徒恒吻得又凶又狠,嘴唇都蹭破了出血了,但他不知疼惜,血腥味入嘴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性,舌头伸得更深,甚至想把阮白直接吃了。
衣裳半褪,挂在手肘处,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还有两颗粉色的ru,而rurou的旁边有两个吻痕,很浅,力道轻,看得出来吻的时候是温柔的。
司徒恒瞧见了,顿时就明白是司徒墨印下的,他不知为何莫名就冒了火,低头含住ru尖重重吮吸,舔弄,甚至还想把ru尖咬掉。
“哈啊…呜嗯…”
阮白情不自禁地仰头,往后靠,试图缓解胸前的酥痒,但胸却自然地挺起,腰腹微弯,空了一小截。
垂眼,就见纤长银色睫毛下司徒恒一双蓝色的眼瞳,欲望浓重,像是无日光的海面,隐隐可见闪电,是雷雨的前兆。
亵裤被解下来了,手指握住了脆弱的玉jing身,上下套弄。
这是在军营中听下面的士兵吃酒时说的,如此能让男类的后xue更快濡shi。
司徒恒虽然没有参与进去,但是默默记下了,然后处罚了那两个谈论yIn秽的士兵 ,理由是扰乱军心,不过处罚不重。
这时回来了,就要好好地用在阮白身上。
确实如此,类情动了,后xue会微微开合,让手指自如地进去。
“啊!别,别…嗯哼…”
阮白被扔在床上,张开腿,露出后xue,司徒恒的手指抹了羊脂膏便往后xue里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