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的屁股被打红了,身上也留下了许多印子,尤其是胸前最甚。屁股碰一下都是疼的,只能趴着休息。
司徒恒拿来药,丢到阮白旁边,让他自己涂,但是忽然想到这是屁股,还是亲手帮阮白涂上。不过他的手法不似司徒墨那般轻柔,还有些欲念,揉捏多余涂了。
涂完后,阮白的眼泪都出来了,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怪可怜的,那张红唇肿了,又想亲了。
浪货!
司徒恒按着阮白的头狠狠地亲了好一会儿,心里骂他是勾人的浪货,耽误自己,但是却爱极了跟他接触。
“呜....”
双唇分开后,阮白掉了一滴眼泪,他连忙擦掉,小声道,“我,我先走了。”
司徒恒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挣扎想跑,于是按住他的腰,问他,“你去做什么?”
阮白连忙道,“我,我回去收拾东西,墨是公主未来的夫婿,我得避嫌。”
司徒恒突然想叫阮白搬来同自己住,但又觉得这个想法可怕,连忙推开他,骂道,“滚!”
阮白小跑着走了,他没有回头看司徒恒,是真的急着想去素灵苑。
这时天色不早了,日暮西山,夕阳余晖照进卧房,映得司徒恒的眼眸温柔了许多。
然而他很气,既气阮白跑得这样急,都不像以前一样回头看自己,又气自己在意阮白,最气自己居然觉得屋里有个阮白,会小很多,变得温馨。
“啪嚓——”
手里的药瓶登时被捏碎了,掉落在地上,白色药膏摔在地上,旁白是许多块瓷片,血顺着手掌滴下来,不过很快就止住了。
司徒恒站起来,去了练功室,练了很久的剑法,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15岁的时候,他比武输了一次就被父亲罚去冷泉底下,赤着上身,淋着冷水,挥舞上千次雷霜剑法第四式才可停下。
那时他满心都是不甘,一心想把这第四式领悟彻底,打败对手。
结果在树林后面看见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鹿一样灵动,小手扒拉着树干,都看呆了。
他厉声道,“出来,不然要你性命!”
树后那个人先是往后躲了一下,接着才站出来,怯生生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块糕点,正是14岁的阮白。
“那个,那个,我记得,恒你没吃早饭,这个给你。”
“滚!”
他不想搭理这个小蠢货,还向阮白挥剑,逼其后退。
结果阮白后退了一步站定,忽然大声道,“恒,恒你的剑法是世间最厉害的,谁也打不过你!”
他愣住了,嗤笑一声,“你懂什么。”
阮白又笑着说道,“就算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我,我坚信以后有一天,我可以告诉别人,我的丈夫的剑法是天下第一。”
“蠢货!谁是你丈夫。”
“是,是,是三长老说的,说,说我是恒的妻子,恒是我的丈夫。”
司徒恒记得,他还是吃了阮白手里的糕点,但是把人给骂跑了,不过以后他每一次练剑都能在周围看到阮白的身影,只是一次比一次更隐蔽。
不过总能看到,好像看到了他就会安心,要是阮白不小心露出身影,他就会骂,反正那家伙下一次还会出现,多少次都一样。
“蠢货!”司徒恒挥剑劈断了一排Jing钢柱子,将剑擦拭干净,收回剑鞘,前往素灵苑。他觉得有必要去看一下,万一东离萱还在,阮白这个蠢货定然会被欺负。
去往素灵苑的路不长,但是阮白每走一步都觉得沉重,像是在泥地里走,十分艰难。
路边开满了黄色木堇花,低矮的一大团,像是毛球,很可爱。
以前司徒墨都要摘一小簇,做成花球给阮白玩,或者当成香囊也行。
阮白瞧了一眼就觉得难受,他不敢去想自己回到素灵苑会看见什么,或许是公主在和墨亲密,又或是墨指责他。
总之不会是什么令人欢喜的画面了,但是他还是想回去看看,然后把东西搬回自己的小屋里。
到了门口,恰巧撞见司徒墨,阮白正在斟酌着语句,司徒墨就先开口了。
“阮白.......”司徒墨看向阮白的手,接着便问,“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的。”阮白将手收回袖子里,漫不经心道,“公主的伤比我重,她才有事。”
“确实,大哥下手太重,公主的手差点保不住了。”司徒墨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才说,“还好我及时用药,宫里的大夫医术高明,总算是保住了,痊愈后还能弹琴。”
“嗯。”阮白轻声应了一句,接着就往院子里跑去。他知道东离萱伤的重,但就是心疼不起来,他还很难受,尤其是司徒墨怜惜东离萱的手的时候,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几拳。
司徒墨见状,忽然觉得今日的阮白很奇怪,不同以往,于是连忙跟过去。
阮白从里收拾出自己的东西,拎着包袱出来看见司徒墨,于是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