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布偶做工Jing细,用料柔软,阮白爱不释手,要抱着睡觉。
晚上阮白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许多只小兔子围绕,各个都是一身雪白,毛茸茸的,还用手抹脸。
好可爱......想养小兔子。
阮白醒过来,亲了亲怀里的兔子布偶,跟司徒墨商量养小兔子的事情。
司徒墨无奈,只好答应了,但是不能养在院子里,不然会把他的药草都吃了,可以养在隔壁的小院子。
阮白开心极了,他买了三只小兔子放在隔壁的小院子,还勤快地布置院子,种植了兔子爱吃的草和萝卜。
做完这些,他累极了,躺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儿又出门了,而司徒墨则在院子里练习羽刃,还得照料药草。
平日照料药草的活都是阮白做的,但是今天他忙着搭建兔子窝没空,司徒墨顿时有些后悔答应养兔子了,还得自己亲手照料药草。
不过虽然后悔,司徒墨也不会不让阮白养兔子,他喜欢看到阮白的脸上的笑容。
司徒墨想到屋子里的浮灯,不由得担心起阮白和大哥的关系,这样总归是对司徒家不好,于是拿了浮灯去剑轩。
此时司徒恒正在院子里练剑,石桌上放着剑谱,他听到敲门声恰好运剑不畅,于是放下剑,坐下来查看剑谱,说道,“进来。”
“大哥又在练剑啊。”司徒墨走到石桌前,把浮灯放在桌上,道,“这是阮白托我送给你的浮灯,浮灯节那天你出门记得带着。”
“拿走!”司徒恒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他知道浮灯节是什么,无非就是情爱之事,不过知道阮白要送给自己,他还是感到了一丝愉悦。
果然,那个小蠢货和以前一样,总是对自己存在幻想。
“大哥,东西我是送到了,去不去由你,不过倘若你不去,阮白大概会伤心的。”司徒墨知道如今的大哥已没有之前那样抗拒阮白了,这浮灯大抵会收下,于是离开了院子。
司徒恒温习剑谱,拔剑练了许久,想到阮白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晶莹泪水的模样,还是将浮灯吸到手里,回到卧室把它放好了。
河边的青翠杨柳随风飘动,河面倒映出石拱桥影,偶有鱼儿游过,留一下一串细长的水痕,有一只黄蝶停留在空中。
阮白四处张望,发现明回正坐在柳树上晃着腿,手里拿着两个红果。
“接着!”
“明回,谢谢!”
明回跳下来,瞧见阮白的手拿着红果,衬得手指更白了,不由得惊叹,同样都是类,阮白的是肤如凝脂,而他野惯了,四处跑,肤色比不上。
“小子,你今天换了新衣裳了!”
“嗯,是,是殊给我买的。”阮白低头咬了一口红果,汁ye溢出来,舌头卷入口中是清甜。
“你直接跟我说是哪个傻子就好了,我才不认识他们名字。”
明回摆摆手,他可没兴趣了解司徒家的五兄弟,另外他还觉得阮白混得一点也不像是司徒共妻,倒像是低阶类,上回的衣裳材质连他都不如,不由得纳闷。
不过这回的衣裳料子看来是极好了,就想知道知道是哪个傻子这么好。
“是司徒殊,他不是傻子,是夫君吧。”
阮白说到“夫君”忽然觉得不似曾经那般顺口,他只想墨一个人做夫君,其余的不是了。
“司徒殊!那个永金城第一美男?”
明回经常游走于大街小巷,自然知道司徒殊的名号,他也清楚司徒殊的位置很尴尬,美是美,却没人真的看得起他。
“嗯嗯。”
“他对你好,你就跟他混好了,我可听说司徒长子是将军,冷冰冰的一个人,估计不知道疼人。”
“恒他.....没事,有墨一个人对我好就行了。”
明回瞧见了阮白的酒窝,于是伸手捏了捏脸颊,道,“傻乎乎的,我总觉得你很容易被骗。”
阮白抓着明回的手,眨了眨眼睛道,“明回,你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啊,我们今日还要去看美景呢!”
“就是......我见你身手好,能不能教教我啊。”
“哦,这个啊,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明回笑容狡黠,活像是一个流氓,结果下一刻阮白真的亲了他的脸颊,他脸蹭得红起来,连忙推开阮白。
“你,你你你!”
“我亲了,好不好啊,明回?”
阮白一脸淡然,并没有明回那样慌乱,他觉得亲朋友的脸很正常。
明回无言以对,只好答应了阮白,他带着阮白在屋檐间穿梭,告诉阮白要领。另外他还要阮白丢弃短剑,使用自己本身的能力。
类来自无边大泽,那里成日都被雾气所笼罩,类天生就亲近雾和水,可以利用雾和水修炼提升己身。
明回听说阮白修习了四年的体术和剑术就捧腹大笑起来,整得阮白羞愧得脸都红了。
“小傻瓜,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