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回被公孙朔抱着,阮白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救人,毕竟他自己就是极品类,若是跟明回是朋友,定然会被怀疑,但公孙朔总归不是好人,于是只能远远地看着才能心安。
暮色四合,院子里石灯笼都被点亮了,照清碎石小路和两侧的花木,会客厅里亮堂堂的,摆了好几个长桌,桌子上陈列各种美食珍馐。
宾客们都拿着酒樽,穿着华服,在会客厅里攀谈,或是在说自家的类,或是在说公孙朔花样多,还有的在小声谈论如今永金城的状况,还有的在苦恼孩子。
公孙留坐在北边的高座上,手里拿着酒,怀里没有秀秀,秀秀哭累了,他就让秀秀休息了,正打量着四周的宾客。
很快,类们在一阵嘈杂声中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都拿着玩具在笑,还有的在哭,有些看到自家的夫君就会自己跑过去,有些只会在原地大哭,等着夫君来找自己。
有些贪心的宾客抱了自家的类还不满足,还得趁乱摸一把旁边傻乎乎类的屁股,这才回去。不过这种宾客很少,一是大部分的兽人都忠于自己的类,二是若是被发现了,会结下很重的仇。
然而魏家三兄弟没有找到明回,他们盯着公孙留看,正欲开口询问,就瞧见公孙朔抱着眼睛红红的明回出来。
公孙朔道,“原本,我是准备了一个游戏同大家一块玩,但是我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想和大家一起见证。”
明回被放在地上坐着,公孙朔拿出了两个球,用手托浮着着,一个是毛茸茸的球,另外则是浑身都是钢刺的球。
宾客看见钢刺球被放在地上,一个红果扔下来被钢刺球刺破,汁水四溅,吓了明回一跳,大哭起来。
毛球递给明回玩,明回又开心地笑起来,不过毛球很快就被收回来,换成了一个布球。
布球大致一看,并无害,然而仔细地瞧,就能薄薄的布底下隐隐透出了钢刺,这是特制的球,就连公孙朔都不敢用手拿,而是托浮着。
“一年前,有人向我和大哥进献了一只极品类,那只类能言语,有喜怒哀乐,和我旁边这只类长得一模一样。我试探了一下午,发现果真有些地方相似,实在是匪夷所思。不由得奇怪,是否是逃到了魏家。”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骇不已,阮白浑身都僵住了。
魏风站出来道,“公孙二公子,明回是魏家共妻,并不是极品类,还望二公子莫要为难我们三兄弟。”
明回听到这句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猛地敲魏风的脑袋,接着看向阮白,让他先安分点,思索着待会儿该怎样应对。
“明回?”公孙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这名字......可不好念啊。”
众人唏嘘不已,纷纷都看向魏家二兄弟,就连公孙朔的共妻都会怕不好念,选择了“秀秀”这个名字,一个低阶类真的明白“明回”是在叫自己吗?
公孙留摇晃着酒樽,啜饮一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二弟,他觉得今夜这宴会与以往不一样,应当会比较有意思。
公孙朔弯腰,把布球放到明回面前,笑着道,“喜欢球球吗,来玩。”
魏风连忙道,“明回,别.....”
未等魏风说完,公孙朔就给旁边的侍卫使眼色,侍卫立即捂住他的嘴,逼迫他跪下来,锁住双手,旁边的魏正也被制服了,而他们的大哥没来,已经出了远门。
公孙留笑着道,“顶多伤一下,又不会死。真要是低阶类,我赔你们一个就是了,瞎激动什么。你们这么大反应,我反而怀疑了。”
魏风拼命挣扎,但是被踹了一脚,嘴已经被布堵上了,魏正低着头没说话,在想其他的计策。
公孙朔循循善诱道,“球球很好玩的,你刚刚不是玩了。”
明回用余光瞥了魏风一眼,暗道蠢货不争气,但是已经下了狠心,故作欣喜地伸出手去接。
“啪——”
下一刻,布球被击飞,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公孙朔就突然出手抓住了某样东西,大声道,“现形,不然我杀了明回!”
情急之下,阮白用手运气击飞了布球,本来他以为自己的速度够快,但还是被抓住手腕不能动。
明回呜呜呜地哭起来,他想站起来纠缠公孙朔帮助阮白,却看见阮白自己现形了。
“这,这,这是类!”
在场的所有宾客惊呆了,从没见过会隐身的类!
公孙朔笑起来,用力一扯,就把阮白困到怀里,道,“哟,哪里来的类,这般好看!”
阮白只好故作硬气地回答,“司,司徒家的,我警告你,不要碰我!”
“司徒家的?”
“从来没见过司徒家的类,是长这样的吗?”
“话说,要是真的是司徒家的,那就说的通了,那可是极品类!”
“不过也有可能是野类。”
公孙留示意侍卫把明回抱到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