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留道,“二弟,不要连一只类都抓不住。”
公孙朔示意侍卫让宾客们往两边退去,留出一个空地,接着往阮白扔出了一团蓝色的能量球。
阮白转身右手往上一掀,一道水帘出现挡住了能量球。
紧接着地面涌出出一团水涡,原地生长出一棵水做的树,树伸出许多藤蔓刺向公孙朔,同时炸开一团迷雾,会客厅里被雾填满了,让人看不清。
“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朔大笑起来,他仿佛在一瞬间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完全没有伸出险境的苦恼,接着化作一团黑影躲过藤蔓。
“阮白是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类,太有意思了!我管你是不是司徒共妻,反正我公孙朔今日定要将你拿下。”
众宾客感叹不已,他们隐约看到在浓雾之中有一团黑影在乱窜,不断地响起水流激荡的声音,仿佛是瀑布落下撞击底部的石头。
“东离共妻都没这本事吧!”
“这样的类生下的后代该有多强大!”
“看来二公子势在必得。”
明回与旁人不一样,他能够看清楚里面的打斗情景,他看到阮白在尽全力利用自己所教授的东西抵挡公孙朔,公孙朔自然不怕,但是玩心重,偏偏要捉弄阮白,陪他玩。
师父曾经说过,来自大泽深处的类,天赋异禀,修炼速度极快。
明回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阮白说一下师父的事情了,只是如今的局面不容乐观,不知道司徒恒几时能来,这个公孙朔明显疯了。
“不错不错,太有意思了!”
公孙朔享受被水流击打,阮白初次控水,并不熟练,这个力道吓唬一般的兽人还好,在他身上简直就是挠痒痒。
阮白知道公孙朔在逗自己玩,于是试图击破四周的薄弱地带,在云雾中,他做的许多事情都不会被人得知,西边的冰墙已经出现了裂缝。
突然,公孙留大手一挥,雾气全散了,而阮白的双脚被冻住,维持着往外跑的姿势不能动,他面前的冰墙裂缝又缝合上了。
公孙留喝道,“二弟,我看你是玩疯了,这只类差点就跑了!”
公孙朔把阮白的双手绑了,把他抱起来,揉捏屁股,慢慢地走到公孙留面前,道,“谢大哥成全。其余人可以走了,今日的宴会散了,之后会有人把赏赐送到你们家。”
宾客们纷纷道贺,在一旁嘈杂声走往外走。
公孙朔凑上来要亲阮白,他连忙偏头躲过,吻就落在脸颊上面,他难过道,“别碰我!”
“阮白,今后我就是你夫君了,当然要碰。”公孙朔掐着阮白的下巴,强行掰过来。
“他有夫君了。”
这句话是从远处传来,还没走的宾客都愣住了,只听一阵闪电的声音,就看到冰墙破开,炸开许多冰碴,寒风灌进来。
浑身带电的司徒恒出现在公孙朔面前,而他身后是一脸戾气的司徒涯。
司徒恒面沉如水,身上时有蓝色的电光炸开,响起噼啪声,正盯着阮白道,“公孙朔,把他放下!”
公孙朔疑惑道,“怎么,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极品类,就连你也要跟我抢。”
司徒涯嗤笑一声,替自己的大哥道,“笑死,阮白本来就是司徒共妻,还跟你抢?识相点赶快还回来,不然我今天就把公孙府砸个稀巴烂!”
说着,司徒涯还掰了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歪了歪头,一幅要干架的痞样。
宾客议论纷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站哪一方。
阮白看了司徒恒一眼,本来想叫他,但还是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反正都是被训的。
公孙朔道,“那空口无凭,你怎么证明他是司徒共妻,我看是你是想强....”
话未说完,一道凛冽的寒气袭来,像是刀子刮过来。
公孙留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公孙朔面前,伸手做抵挡状,笑道,“害,司徒恒,你有什么事冲我来,跟我弟弟发什么火,他和你不是一个量级的,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公孙朔这才明白,方才司徒恒爆发了一阵杀气,要不是自己的大哥身手快,自己差点就废了,不禁脊背发凉。
阮白也愣住了,方才他感觉到一阵强力的杀意,这是从来未曾在司徒恒身上看到的。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司徒恒是手握兵权的将军,身经百战,双手沾满了鲜血。
“害,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对你不是欺负。”司徒涯的语气轻佻,倒像是在打趣。
“我说,放下他。”司徒恒头顶浮现出一个白色的龙头,龙头威压十足,蓝色眼睛睁开,一道气浪向四周袭来。
整个会客厅在一瞬间塌了,无数的木板砸下来,墙壁破裂,但是都没砸向中央,都向四周走,宾客们都抱着自家类往四周退去。
司徒恒背后的长剑震动不已,发出一声龙yin。
公孙留的头顶也冒出了一只虎头,然而这虎头比龙头矮了一小截,气势低了一头,但是撑起的屏障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