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剑轩,阮白挣扎不开,于是哭起来,而司徒殊跟在后面,接着把打包好的蜜饯递上去。
司徒恒扫了一眼,没有接,他正要抱阮白进屋,却看见一个护卫走过来,是司徒渊的贴身护卫,顿时明白今日都不能回剑轩了,于是把阮白放下来,对司徒殊道,“别让他离开剑轩。”
司徒殊点点头,笑着向自己的大哥保证,接着把纸包递给阮白,目送司徒恒离开,想必又是司徒家谋反的事情。
阮白接过纸包,扬起头就被司徒殊擦了眼睛,然后在额头落下一个吻,听他轻声道,“疼吗,眼睛?”
阮白摇摇头,他觉得司徒殊很奇怪,最近对很好温柔,一点也不像之前。
司徒殊道,“你很想去素灵苑吗?”
阮白点点头。
司徒殊想了想,然后道,“我悄悄带你过去,傍晚来接你,要是天黑大哥回来看不见你,定然要罚我和司徒墨的。”
一想到能够见到司徒墨,之前的Yin霾一扫而光,阮白高兴地跳起来,接着就被司徒殊抱起来,只好搂住他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阮白身上很像,和京城女子用香囊的不一样,是一种奇异的清香,闻之心动,司徒殊知道这大抵是类的独有的,他也被吸引了,于是偏头吻了面颊,还舔舐脖颈,吸出了一个吻痕。
“嗯.......司徒殊,你,你不要这样。”阮白涨红了脸,伸出手想推开司徒殊,但是却被抱紧了不能动。
“别动,你身上太香了,我闻一下就好了,不做什么。”
“可,可是.......”
“我冒死带你去素灵苑,你总该给我点好处。”
“那,那你闻吧。”
司徒殊在石桌旁边坐下,然后解开阮白的衣襟,凑到ru尖处嗅,他的呼吸微热,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像是绒毛在挠,痒痒的。
高挺的鼻尖蹭到了ru尖,一阵酥麻感袭来,阮白的腰已经软了,轻轻呼气。
司徒殊确实只是闻而已,但是一直用鼻尖蹭动ru尖,ru头很快就红了,肿起来,像是一朵待人摘取的花。
“别,别,别闻了......”阮白连忙抬手捂嘴,双眼迷离,眼角仿佛噙着泪,他不敢发出声音,怕被说yIn荡,可是他的后xue确实yIn荡地分泌出了汁ye。
“我还想闻.....”司徒殊的手摸到后xue,揉了揉布料就shi了,不由得感叹类真是天生挨Cao的尤物,正打算扯下亵裤,却被阮白按住了。
“不,不行的......”阮白喘着气,双颊泛红,已然是动情了,只是他念着司徒墨,不肯给。
“我是你......”司徒殊忍住没把“夫君”这词说出来,他暗自骂自己没美色迷昏了头,居然对这一只yIn荡的类动心,真是犯蠢,于是抬起头帮阮白扣上衣服。
类的ru确实香,像是一颗成熟的果子散发着甜香,让人忍不住去舔,去咬,溢出汁ye才会罢休。
司徒殊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素灵苑门口,他的阳物忽然硬了,想把阮白按住,让他张开腿挨cao,不过这时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还是忍住了,把阮白放下来。
阮白跟司徒殊道谢,走进院子里就闻到一股药味,原来是穿着白衣的司徒墨熬药,不过他没有披散着头发,而是用红色发带高束着,旁边放着羽刃。
阮白道,“墨!”
司徒墨头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
阮白有些失落,他以为司徒墨会站起来抱自己,不过他想可能是司徒墨心情不好,于是蹲下来看司徒墨熬药,然后道,“墨,你在熬什么药啊?“
司徒墨道,“迷药。你回房收拾东西,今晚我们就离开永金城。”
“真的!?”阮白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快,还以为按照墨的性子会准备很久,没想到这么快。
司徒墨放下手中的勺子,握住了阮白的右手,指腹按在脉处,感知到脉象平稳,肚子里的孩子活得很好,于是放心了,对阮白道,“今日司徒渊找司徒恒有事,所以是我们最好地逃脱机会。待会儿我们就行动。迷药是用来对付城门的士兵,这是特制的,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阮白点点头,他崇拜地看着司徒墨,没有意识到他对司徒渊和司徒恒的称呼都变了,开始畅想以后他们在无边大泽的日子,一定很幸福。
此时待在门口的司徒殊握紧了拳头,他现在是搞不懂司徒墨了,虽然阮白怀上孩子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但是他不会想让阮白离开永金城,就算要离开也该待在自己的眼前,不能乱跑。
不过拦人这种事情并非司徒殊能做的,他这时不想做阮白心理的坏人,于是转身离去,他打算告诉司徒恒,司徒涯就算了,他跟这个愣头青根本合不来。
傍晚时分,阮白和司徒墨离开了司徒家,而司徒恒才得空回剑轩,接着就遇到司徒殊,知道阮白要跑,立即召集人马去追。
他们来到城门口,阮白和司徒墨早就离开了,不过司徒殊在阮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