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司徒恒忙于司徒家的军备很少待在剑轩,但他不许阮白出门,司徒殊趁机带着阮白出门逛街买东西。
阮白不想买东西,他只想见到司徒墨,然而这不行,司徒殊不答应,他也怕事后司徒恒为此责罚司徒殊。
永金城依旧热闹,街道还是熙熙攘攘,摊贩的面前是琳琅满目的商品。
阮白很少出来,就算出来也很少有机会好好地逛一逛,要是有人带着出来就会很珍惜可以四处看的时光,不过这次他对一切都不上心,满脑子都是想着他的墨。
司徒殊自然看得出来阮白心全在司徒墨身上,司徒墨是养子,共妻第一胎怀了养子的孩子,司徒家估计要翻天了。若是司徒渊知道了,大抵阮白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乐。
瞧见了套环的摊主,司徒殊领着阮白过去,对他道,“再套一只兔子,如何?”
阮白没搭话,他看见明回在旁边指着一只小狗玩偶对自己的三夫君说话,于是走过去。
明回原本想开口说话,但是看见了司徒殊,于是连忙装傻,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明回?”阮白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司徒殊就在旁边,于是转身道,“殊,我,我想吃煎饼果子,你可以去帮我买吗?”
闻言,明回真是恨铁不成钢,听说这位美男子聪慧无比,煎饼果子在城东,这里是城西,可不就摆明着要把人引走吗!
司徒殊看到了明回的目光变化,顿时明白了这只类不一般。
既然能跟他们家的阮白做朋友品级自然不会低,不过他这时不想揭穿阮白,只想着让他开心一下,于是吩咐魏风代为照顾阮白,自己很快就回来。
魏风答好,然后扔出铁环去套小狗,不过他扔了三四次才扔中,被明回数落了一番。
被类训斥,魏风也不恼,他总是会被明回嫌弃早就习惯了,反正他知道明回还爱他就好了,骂得狠了就连忙抱住明回,蹭蹭脸颊说些讨好的话,明回这才停止,嬉笑着亲亲他的嘴唇。
阮白见二人的相处顿时觉得温馨,反而是自己多余了,不由得去看摊子上面的兔子。
摊主见状,于是道,“这位小公子,上回你夫君可是用十文钱把我所有的兔子都套走了,他今日不在吧。”
阮白道,“他去买东西了,待会儿回来。”
明回从魏风身上跳下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个司徒殊这么厉害啊?”
阮白连忙道,“只,只是套环厉害。”
明回眼睛珠子一转,小声道,“也是,他毕竟是龙狐种,哪比得上司徒恒。”
阮白严肃道,“明回你不要这样说,血脉并不难决定一个人的好坏,司徒恒他......也没有多好。”
明回疑惑道,“可是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上回你在公孙家被欺负,他立马赶过来了,还为你举办了宴席,这下全永金城没谁敢动你了。”
“他......”阮白顿了片刻,不知道怎么说,他对司徒恒的感觉很复杂,既是爱过也恨,大抵是真的恨不起来,只是过分讨厌。
明回好奇道,“那,你最喜欢那个夫君啊?”
阮白笑道,“墨啊,我说过的。”
“可是他跟公主有婚约,那天宴会上面我还看见他和公主有说有笑的。阮白,我和你说,吃野食的夫君可不能要。”
“不会的,墨已经答应我了......”
阮白将他和司徒墨要出逃的计划说出来了,并且还说了时间,大概就是这两天,因为这两天司徒家全府上下都忙,有些忙着军备,有些忙着给司徒澈接风洗尘。
明回叮嘱阮白要小心,如果出事就要向司徒恒求助,别硬撑。
阮白为此非常不满,他都有司徒墨了,怎么可能指望司徒恒,
“可是,我觉得吧,司徒墨和司徒恒看你的眼色是不一样的,墨可能没有.......”明回怕说出来要惹阮白生气,还是道,“反正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司徒恒都会保你的,而且他也有能力保你,有事找他就对了。”
阮白心里不是很舒服,他暗道明回不懂自己和司徒墨,不过他不会为这种事情跟好朋友生气的,于是拉着明回的手去逛其他的地方,一路上说了司徒墨的很多好话。
司徒殊早就差人去买煎饼果子了,还有其他的零嘴,一路跟着阮白,他听到了很多关于司徒墨的好话,嗤笑不已。
他早就知道司徒墨是那种表面无限温柔,其实内里比谁都无情的人,毕竟对谁都温柔就是谁都不在乎。
不过阮白真是傻,居然相信了司徒墨,还想跟他跑,简直做梦!他不会让阮白离开的,他要让阮白留下来把司徒家搅得天翻地覆。
阮白停在一家首饰店,他盯着一枚玉佩看了很久,拿起来道,“这个玉佩跟墨很相称。”
明回道,“真的假的,他人都不在这里,你还能记得他的具体样貌,帮他找玉佩?”
阮白拿出许多钱付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