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低头贴在阮白的小腹中,片刻后直起身子摇摇头,“不能,孩子太小了,听不出来。”
阮白又道,“那好,不过你让你听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
司徒澈疑惑道,“哦,但你为何要听孩子是龙还是鸟啊,大家都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龙。”
阮白脸色发白,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事,就是好奇,你别告诉别人。”
司徒澈还想再说,却听到一个脚步声,转头一看,眼睛亮起来,原来是他的大哥回来了。
司徒恒脸上有两道伤痕,风尘仆仆的,穿着的衣裳边角有缺口,都还没来得及换,手上捏着一块玉,隐隐看出是红色的。
阮白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要不是他如今弱小,他真想亲手杀了司徒恒,替司徒墨报仇。
司徒恒对司徒澈道,“你先出去。”
司徒澈“哦”了一声就出去了,不过临走时回头看了阮白一眼,很奇怪为何在阮白和司徒恒之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转身挥手关上门以后,司徒恒将阮白吸到跟前来,割破手指将自己的龙血滴在血玉上面,登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阮白挣脱不开,急道,“你要做什么!”
司徒恒沉默不语,面沉如水,将血玉拍在阮白的额头上面,渐渐的,血玉融进血rou里,一道红光后消失不见。
护身玉入体,就会护佑那人周全,滴谁的血,便是谁能感觉到那人的安好与否,此外还会注入滴血者的部分力量。
司徒恒道,“你可以试着拿剑自刎。”
阮白不知道司徒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看到司徒恒拿出一把匕首塞进自己的手心里,于是试着往自己脖子划,结果碰到脖子的那一刻突然脖匕首就被无形的气刃切碎了。
司徒恒将阮白拉入怀里抱着,忽然道,“你以后不能轻生,我随时知道你的性命是否安好。”
阮白正想推开司徒恒,却被堵住了嘴唇,接着被放在床上,他拼命敲打司徒恒的肩膀,甚至用腿踢,但是都无济于事,身体死死地被控制住了。
“司徒恒,我不要…你!”
阮白想咬舌自尽,但是由于护身玉的存在,根本下不了力,只能任由司徒恒解开衣襟含住了ru头,发出一声“唔嗯”
阮白抓紧了司徒恒的背,哭起来,“司徒恒,你这样跟匪徒有什么两样!我最恨你这种人!”
司徒恒停下来,阮白腹中胎儿不稳,还体弱,他其实没打算要做,只是太久没看到阮白,总想含着,没想到会惹哭阮白,于是伸出手擦眼泪。
阮白哭得发抖,伸手来推司徒恒,不过司徒恒帮他把扣子扣好了,然后用柔软的被子团上,放下来亲吻额头。
“你体弱,多休息。”
侍女将早餐端进来,弯腰向司徒恒行礼。她后面的门大开着,司徒澈没走,就站在那里看着阮白,见门开了就走进来。
阮白对侍女道,“你多拿一份给司徒澈。”
侍女点点头,把早餐放下就走了。
司徒恒忍不住道,“我呢?”
阮白白了司徒恒一眼没说话,他才不会帮一个喜欢强迫人的歹匪叫餐。
司徒恒让在对面的椅子坐下,他也知道司徒家的侍女自己会懂该拿几份。
司徒澈道,“大哥你出远门是为了什么?”
司徒恒看着阮白道,“护身玉。”
司徒澈又问道,“护身玉是什么?”
“古籍上有。”
“哪本古籍?”
司徒恒登时觉得这个五弟有些聒噪,他衣服也不换直奔剑轩而来就是想拥着阮白吃早饭,多出一个弟弟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司徒恒道,“澈,你吃完饭回自己院子里去。”
阮白知道跟司徒恒独处有多危险,于是连忙道,“不行,我要司徒澈陪着我!”
司徒澈道,“大哥,为什么不让我陪着阮哥哥?”
司徒恒道,“他需要休息。”
司徒澈道,“我不会吵到阮哥哥的,我还会唱歌哄哥哥和哥哥肚子里的宝宝入睡。”
鲛人的歌声富有媚惑力总能带人进入幻境,但若是鲛人有心,便能让歌声变成摇篮曲催人入睡。
说到宝宝,司徒恒突然想到鲛人的能力,于是没再说话,他等阮白吃完饭,就拉着司徒澈出门,然后询问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龙。
司徒澈不明白大哥和阮白为什么这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龙还是鸟,不过他是怎么回答阮白的就怎么回答大哥,还没有把阮白问过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司徒恒想了想,又道,“如果你能看出来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告诉阮白是鸟。”
司徒澈疑惑了,孩子是鸟不明显不是大哥的孩子,“大哥,为何要这样?”
是司徒墨的孩子,阮白至少会为孩子活下去,也就不用他去寻护身玉过来,护身玉多厉害,都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