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剑轩,司徒恒陪着阮白吃晚饭,接着就坐在旁边什么也不说,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白压根不想看司徒恒,他拿出小话本来看,不敢大抵是看不进去的。小话本里的故事那么美好动人,可是现实如此伤人,他满脑子都是司徒墨,哪里看得进去。
仇人就在旁边,但是阮白根本杀不了,不由得气得捏紧了小话本。
司徒恒以为阮白害怕,于是抱住他,亲了侧脸,道,“你怕?”
阮白回过神来,他意识到司徒恒似乎对自己比之前好了不少,于是道,“司徒恒,我背叛你离开司徒家,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按照家规你应该杀了我。“
司徒恒没说话,他抱紧了阮白,这些日子这个类廋了不少,明明都怀孕了却廋得像是一根芦苇,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断掉。
阮白道,“哦,也对,我肚子里怀了孩子。那要是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该杀了我?”
司徒恒坚定道,“不杀。”
阮白愣住了,他不曾想过自己小时候只能仰望的司徒恒会这样抱着自己说出这种心软的话,那个手握长剑,斩杀无数修士的冷血将军。
“为什么?”
“阮白,像以前一样可好,我会成为你真正的夫君。”
司徒恒说这话时想到了从前的种种,只有后悔,他早该这样对阮白,阮白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是他应该放在手心的妻子。
阮白听到这句话眼眶突然红了,他不知道司徒恒是不是贱,从前他卑微至尘埃生怕惹得这位天之骄子生气,没想到自己爱上了别人,司徒恒又想要像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呢,一切都晚了,而且他的墨就死在司徒恒手上。
再厉害的人都会有弱点,都会有放松的时刻,届时应该是报仇的最好机会了。
阮白这样想着,转头搂住司徒恒的脖子亲了他的下唇,轻声道,“好。”
司徒恒半信半疑,还是将阮白搂住,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舐柔软的唇瓣,后者停滞片刻很快就张开了嘴,仍由他将舌头伸进去,搅动,舔弄一圈。
“呼......”
这个吻不像之前的霸道激烈,反而像是野兽收走了牙齿,小心翼翼地舔弄,生怕弄疼了。双唇分开时扯出了银丝,粘连不断,吐息温热地倾撒向对方。
司徒恒顺着纤细优美的脖颈舔下去,舔过不明显的喉结,停在锁骨处,低低呼气。
阮白红了脸,他身子软了一大半,后xue饥渴地蠕动,这是孕期常用的反应,白日被司徒澈刺激出来的欲望尚未得到纾解,这时就需要有人帮他。
类太香了,司徒恒恨不得将阮白吃了,只是舔弄阳物便抬头了,抵着亵裤很难受,但是想到阮白怀孕,他还不知道行不行,只能抬起头打算出门练剑消解欲望,却被阮白握住了手。
手指从下摆里摸向了后xue,摸到了shi掉的亵裤,接着就是微微开合的后xue口,像是紧闭的菊花苞开了一个小口。
“你…”司徒恒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阮白这里能shi成这样,忍不住道,“你自己玩过了吗?”
“没,没有…”阮白试探性地让司徒恒伸进一根手指,小xue含住手指的瞬间,他就喘息一声,难受道,“不,要吗?”
手指碰到后xue里软rou的那一刻司徒恒的理智快崩了,然而他是个修为高的修士还是忍住了,“你怀了,这里…不太好。”
阮白的小腹微微隆起,隔着衣服抵着司徒恒的腹部,这里孕育着一个孩子,一旦他进入后xue,控制不好力度兴许会要了孩子的命。
“可是…”
屋内烛光明亮,香炉里的香没了,隐约闻到司徒恒身上强烈的求偶气息,这是兽人动情才会发出的气味,司徒恒的像是木香。
平日里阮白闻到这个味道不至于意乱情迷,然而他在孕期,腹中胎儿已然稳定,后xue分泌出大量yInye。
像是喝了加了春药的酒,只想着交合那档子事,后xue里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刻被硕大的阳物填满。
阮白张着嘴微微呼气,虚弱无力的手放在司徒恒的手臂上,可怜兮兮道,“要,要…”
司徒恒看到阮白饱和情欲的眼,因为难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嘴唇红红的,正委屈地撅着,怪可怜的。
阮白被放下来,腰后面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双腿被掰开露出汁水横流的小xue,那里呈rou粉色,透过微微张开的xue口还能看见里面深红色至黑的xue道。
司徒恒轻易就伸进了两根手指,还没他抽插几下,阮白就难过地拉着他的手求他进来。
“进…进来…呜呜呜…”
阮白哭起来,双腿打颤,看着司徒恒埋头下去,用舌头舔进了后xue里,不由得长yin一声,“啊…不,不要…”
舌头不比手指大,却比手指柔软shi热,舔弄外围一圈都能泛起一阵酥死人涟漪般的快感,伸进去戳刺小xue腰腹全都麻了 ,后xue里涌出了一大摊水。
英明神武的司徒将军穿着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