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司徒涯来看望他的大哥,到了门口就看到还在熟睡中的阮白,正欲说话却看到自己的大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司徒恒走出来关上门,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边,然后问他来为何事。
司徒涯道,“那云楚馆里有个小男ji四处说你买他一夜,只为问他交合之事而不动他,大家都怀疑司徒将军不举了。”
司徒恒面色铁青,他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司徒涯愤愤不平道,“我知道我的大哥从来不逛那个地方,定然是那小男ji嘴碎乱说,声音我派人打了他一顿。所以大哥那天,你去了吗?”
司徒恒几乎不说谎,他从小就拥有一切,不需要说谎来获得什么,或是逃避什么,面对这样的问题,还是回答,“去了。”
“啊!?”司徒涯差点惊掉下巴,他是二子,不需要有什么作为,管教一向很松散就喜欢跟着永金城里的纨绔子弟四处鬼混,以为一向洁身自好的大哥不会去那种地方,没想到居然去了,于是连忙问道,“那那个小男ji说的是真的?”
司徒恒停顿半刻,这才一本正经道,“不举是假的。”
司徒涯无奈道,“我自然知道大哥不举是假的,只是大哥你买人家一夜,不上他,做什么,光坐着聊天。”
“嗯。”
“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
“聊如何对类好一些,他确实很懂,昨天.......阮白没有像往常一样抗拒,眼泪也少了很多。”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你。”
司徒涯不明白那个类有什么好,如今值得他的大哥如此上心,不过是怀了龙种,但是也没必要这样对待。
司徒恒想到司徒殊这个人,他知道司徒殊常年在外对司徒家没什么感情,既然能够心甘情愿地照顾阮白,自然是对阮白有意思,他不希望司徒殊靠近阮白,于是人司徒涯留下来照顾阮白。
司徒涯无奈道,“不是,我粗枝大叶的,怎么懂照顾人这么细心的事情,要不然大哥你还是找别人吧。”
司徒恒道,“别人我信不过。”
司徒涯反应过来了,“哦,你直接说司徒殊信不过好了。”
司徒恒哽住了。
司徒涯只好答应了,不过他只负责看着阮白,不负责照顾,照顾就由侍女去做,他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如此,司徒恒才放心外出,这些天部队都布置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内线的事情需要他处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一天都不忙,陪着阮白一天才好。
阮白醒过来以后发现司徒恒不在旁边,习惯他白日忙了,不过没有看到司徒殊和司徒澈,倒是看到了司徒涯。
说起司徒涯,阮白也是讨厌,但是没有司徒殊那样严重,他知道司徒涯心里也为司徒墨的死去而难过。
司徒涯见阮白瞪着自己,于是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来照顾你的,只是来看着你,你可以当做我不存在好了,遇到危险再叫我。”
阮白道,“我待在剑轩,能遇到什么危险。”
司徒涯点点头,“也是哦。”
远远听见侍女在叫四公子好,接着就看到司徒殊拎着食盒走进来。
食盒里面装着许多美味的早点,司徒殊放下来,端起碗来喂阮白。
阮白张嘴接受投喂,吃完以后就问司徒殊道,“你前几天怎么没来?”
司徒殊道,“有些麻烦,不过已经处理好了。”
司徒殊之所以回不来,是因为他被公主缠了好几天,公主先是为司徒墨的去世而伤心,接着就是缠着他询问司徒恒的情况,他花时间糊弄了好久,才得空出来。
不过再次进入司徒府邸感受到了一股敌意,和以往不一样,所有人在看他的时候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像是在看一个异类,大抵是东离和司徒要开战了。
吃完早饭,司徒殊陪着阮白去院子里喂兔子,司徒涯觉得没意思,先溜了,打算待会儿再回来。
这时司徒澈就来了,他昨日想了阮白一夜,自己撸弄阳物许久,到了后半夜才睡下,梦里都是阮白。
司徒殊跟司徒澈都陪着阮白,不过各怀鬼胎,也不主动说话。
这些阮白倒是清楚,不过他不说,也不想将司徒澈牵扯进来,于是尽量避免跟司徒澈亲密接触,换衣服洗澡什么的事情都会人司徒殊来,而司徒澈是负责教他功法的人。
司徒澈熟悉水,他所修习的功法恰好跟阮白适用,只是阮白的灵力有限,不能使用大范围的攻击,但是单点准确攻击是可以的。
练习了一个月,阮白已经能将水流化成锐利的箭矢和锋利的刀剑,身法快了许多。
司徒澈惊讶于阮白在水上面的天赋,同时一直缠着他的哥哥帮自己解决欲望,不过只是用手的话,他逐渐感觉不够,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阮白也没告诉他,他只好自己琢磨。
这天,阮白午睡醒来后xue饥渴非常,汩汩地冒出yIn水,然而司徒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