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被这两人折腾了半日,昏了过去。
司徒涯懒得收拾房间,穿上衣服就走了,留司徒澈一个人照顾阮白。
司徒澈将脏掉的衣物和被褥都扔在地上,接着换上干净的被褥,然后拥着阮白睡过去,梦里叫了好几声“阮哥哥”,还在回味自己初次插入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日斜西山,剑轩的草坪被夕阳所笼罩,门口的护卫都在奇怪今日为何听不见院子里的吵闹声,接着就看到了司徒殊。
“四公子。”侍卫们异口同声,他们虽然是司徒恒的亲信,但是见到司徒殊还是要行礼叫好。
司徒殊“嗯”了一声,接着就往里面走,他想起阮白早上的一番话还是觉得生气,然而他又忍不住去想阮白面临孕期的欲望高涨会如何做,所以还是悄悄地摸回来了。
走到院子就听到司徒澈手忙脚乱的动静,凑近一看就发现司徒澈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最后还是推开门跑了出去。
司徒殊装作不小心地撞上司徒澈,然后眼睛发出紫色的光芒,对司徒澈施展了幻术,接着就问道,“阮白怎么了,你急急忙忙的。”
司徒澈年纪小,常年封闭在海上,并不知道眼睛施展幻术这件事情,一下子就中招了,眼睛也发出了紫光,木愣愣道,“阮哥哥他生病了,我要去找大夫。”
司徒殊疑惑不已,但还是笑着对司徒澈道,“现在,你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天黑以后才能出来,阮白的病自己会好的。”
司徒澈点点头,接着就走出剑轩,去往自己的院子。
司徒殊走进卧房并关上门,接着就看到脸发热的阮白躺在床上,痛苦地皱着眉,但是醒不过来,伸手一摸额头是发热病了。
地上是脏乱的被褥和衣物,上面全是Jing水和yIn水的气息,这股浓烈的腥臊味哪怕是檀香都遮盖不住。
阮白的被子盖得不严实露出了肩膀,上面有咬痕,再往下是吻痕,一个一个刺中了司徒殊的眼,他大概知道这里方才发生了什么。
狐狸的嗅觉灵敏,司徒殊身上流淌着狐狸的血,他低头一闻就知道是司徒澈那个臭小子和司徒涯那个混蛋,是这二人将阮白折腾成这样,还不注意保暖,阮白就发热病了。
热病倒是常见,司徒殊小时候在皇宫经常会得,起初皇上还念在他母亲的面子上把他照顾得很好,得病会有太医及时医治,但是当他十岁后皇上渐渐地忘记他,其他的亲戚更是记不起他。
一个龙狐混血种无论在哪一边都不会得到器重,得不到关注。
一旦生病,司徒殊要自己去找太医,有时候太医忙,不能及时为他医治,他便只能等着,等到晕倒才可能得治。
由此,司徒殊自己默默地记下了这些常发病的治法,这样才能平稳渡过了自己的童年。
司徒殊先是帮阮白擦拭出汗的身体,然后换了一身干净透气的衣服,接着熬制汤药,用嘴含着喂阮白喝下。
喝药的时候阮白睁不开眼,意识模糊,他以为是司徒墨回来了,含糊不清道,“墨.......墨......”
司徒殊喂完药,忍不住去想为何阮白对司徒墨念念不忘,明明他都能看出来司徒墨并非好人,只是想利用阮白,但是阮白就是要如此死心塌。
“墨......墨......”阮白小声唤着,小脸被被子闷红了,司徒殊帮他把被子掖好,没有让寒气进去。
过了一会儿,药生效,阮白沉沉地睡了过去。
想到换衣服时在大腿根部看到的吻痕和咬痕,司徒殊就像是被妒火烧了,烫得厉害,于是掀开被子,掰开腿看向后xue,那里已经被Cao开了,翻出了深红的rou,手指轻易就能插进去,里面柔软非常,还特别烫,若是含着阳物定然非常销魂了。
司徒殊想着,忍不住低头去舔弄后xue,舌尖撑开褶皱探到里面,尝到了腥甜的sao水。
“嗯啊.......”阮白睡得很沉,紧闭着双眼发出轻yin,双腿并紧却被分开。
见阮白没醒过来,司徒殊印下自己的吻痕,接着就扶着自己的阳物进去。
他知道床笫之事,这些都是从狐朋狗友地口中听来的,他对此没兴趣,以前更是对抱类感到恶心。
但是如今进了阮白的后xue,他只知道爽,终于明白为何那些狐朋狗友喜欢混迹于勾栏,每夜都要去Cao那些ji们的xue,确实是销魂的地方。
太紧了,才顶几下,司徒殊就泄了出来,他知道的,男人的第一次都会这样短小,不过很快就会恢复硬挺,然后缓慢地往深处Cao去。
“哼嗯.....”阮白抓紧了被子,眉头微皱,小巧的嘴唇微张,喘息不止。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陷进了一个很热柔软的地方,双腿张开,xue口大开有个粗壮的东西插了进来,满满当当的,很胀很难受。
那个东西抽出去又插进来,带出了许多水,顶到了深处,不知疲倦,像是一个怪物。
“荷啊........啊嗯......”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