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共妻生了龙种的消息传遍整个司徒府邸,大家都为此高兴,司徒渊在外奔波,得知此事也派人带信回来吩咐司徒恒要好生保护司徒旭,他担心会有敌对势力暗杀龙种。
按理来说,为了保护龙种的安全,本应该搬回司徒府上居住才安全,但是阮白不愿,司徒恒也就由着他了,只是要在周围布下法阵,预防敌袭。
山顶的冬日很冷,风吹在人身上像是刀子一样,不裹着里三层外三层是挨不住风雪的。
不过阮白想出去玩雪,穿太多不方便活动,就不愿穿太多,每回出去都会被司徒涯拎回来围上几层。
阮白反抗不能,只能仍由司徒涯给自己穿更多的衣裳,但是他找到机会就会跑出去玩雪。
司徒旭喜欢粘着司徒涯,要是不是由司徒涯抱着就睡不着觉,司徒涯本来挺烦这个臭小子,但是小孩总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抓着司徒涯的小手,看得他心软了,只好就顺着这小子,等长大了再打。
午后醒来,阮白看得司徒涯抱着司徒旭睡了过去,于是得了机会,轻手轻脚地来到木折门前面,他想出去看雪,这是他以前的习惯。
曾经司徒墨总是让他在院子里的玩雪,等他手冷了,就递上熨手的小炉鼎,由此不会被冻伤。
然而遇到了司徒涯就不能有这种待遇了,总是被迫闷在房间里,而司徒恒在楼上休养,这几日很少下来看自己,不然就可以求求他。
如今司徒恒倒真是容易对自己心软,明明他都没有怀上龙种。墨真的没死吗?司徒涯的话不知道是否可信,不过以后孩子断nai了,他会带着孩子一块走,去找墨,哪怕是找一辈子,他都愿意。
阮白想着忍不住流下泪来,他伸出手握住门把正打算推开,却被人从身后抱住,粗壮的手臂楼住了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侧。
司徒恒道,“你去外面做什么?”
阮白愣了片刻,这才道,“玩,玩雪。”
司徒恒的手摸进里衣,隔着一层极薄的衣服揉捏ru头,含住耳垂舔舐耳廓,然后呼气,哑着声音道,“穿这么少去外面,是想冻死?”
“嗯.....哈啊......我..........”阮白连忙呼气舒缓,“我,我会去加衣服的,你不要摸,摸那里......嗯......”
生孩子的短期内rurou涨大了一倍,揉起来像是面团一般,指尖轻刮,ru空就打开了,溢出淅淅沥沥的nai水,前襟都被浸shi了,透出点nai晕。
“唔呜呜…”
阮白喘得厉害,旁边还有司徒涯和小孩睡,司徒恒便堵了他的唇,亲得啧啧作响。
待ru首被拨弄红了便顺着腰线摸下去,指尖触到了温热的ru汁,绕到后面捏了柔软挺翘的屁股。
阮白的身体渐渐升温,胯间shi濡的玉jing颤颤巍巍渗出水来,后xue也情动不已。
之前担心阮白生完孩子要休息,兄弟二人一直不曾碰这里,如今已经两个月过去,可以同房,只是有些干涩。
司徒恒早就准备了一罐香膏,拿出抹了一下,油脂盈润,涂抹在温热的指尖一捻就化。
稍等片刻,便就着两指滑腻,直接插进后xue里捣弄。
“嗯!司徒…恒…哈啊…别…别在这里…”
许久未被插入,后xue突然吃进两根粗长的手指,惹得一声惊喘哼yin,阮白瞳孔缩了缩,嘴唇被捂住了,过了一会儿便眯起眼放松下来,任由手指捅开内壁细细磨蹭开拓,面色chao红呻yin不断,“司徒恒……嗯……唔啊……司徒恒……”
“啊啊——!恒……哼呜呜呜…呜嗯~”
shi热柔软的甬道将司徒恒的手指紧紧裹住,几乎寸步难行,他循着记忆找到了后xue里的敏感点,直接用指腹按住再碾磨一番,阮白眯起的眼微微翻白,腰不由自主悬空,随着手指的抽插进出频频打颤,站立的脚都踮起来了,显然是受不住了,一直求饶,“哼啊……哈啊……司徒……啊……恒嗯啊,我,我…呜呜呜…受不住……”
多日未尝情事的身体敏感非常,一点点捣弄都能让玉jing激动不已。
察觉到挺立的玉jing溢出的汁水晕出了巨大的水渍 ,估摸着要泄了,司徒恒故意缓下动作,手指停在后xue里也不动。
濒临高chao的阮白从云端跌落谷底,后xue空虚非常,他全身都热极了,一边喘息一边不停收缩后xue,犹豫着要不要把可耻的话说出。
司徒恒吻了吻他泛红的耳朵尖,又一口咬在那热乎乎发烫的耳垂上,像是在吃什么,问道“要我插进去吗?”
阮白呜咽不已,偏头蹭了司徒恒的嘴唇,有种撒娇的意味,“要,要…呜呜呜…”
本来不想折磨直接进去的,但是司徒恒想到阮白之前是念司徒墨心里总不爽,要讨些福利才肯罢休,于是哄道,“你唤我一声夫君…”
阮白被磨得太难受了,他哭叫着,“哼唔…夫…夫君。”
听到这声称呼,多日笼罩在司徒恒身上的Yin霾都消失了,他含住阮白的耳垂,小声道,“乖,自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