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醒来后阮白涨nai了,胸前鼓鼓的,很难受,他去看司徒旭,还在睡觉,而且睡前刚刚喝饱,醒过来不一定会喝了。
nai水把里衣泅shi了一块,阮白解开衣襟看到了隆起的ru房积攒了不少nai水,胸膛残留许多nai渍,ru头立起来,碰一下都是疼的,还流出了nai水。
用手挤很疼,而且出nai量太小了,只能是靠吸了。
阮白看向司徒旭,睡颜恬静,哪里舍得吵醒,只能去找别人了。
想到司徒涯不仅喝nai还要多手多脚玩他的后xue,于是立即打消了念头,只能是司徒恒了。
可是想到司徒恒那张脸,阮白还是羞于启齿,他叹息一声 ,还是打算忍到司徒旭醒过来。
正当阮白捏着衣摆在想事情,接着就看到了司徒恒朝自己这里走来 ,登时愣了。
司徒恒连忙拿起被子将阮白包起来,道,“不穿外衣干坐着做什么?”
阮白抓着司徒恒的手,脸颊羞红,下了很大的决心,接着抓着那只手摸到自己的胸膛,小声道,“这里涨涨的,很那难受。”
手掌摸到了一团柔软,还能感觉到某些地方硬硬的,衣裳的shi意明显,空气中弥漫着naisao味。
司徒恒还没反应过来干什么,只道,“要我帮你换衣服?”
阮白气得羞红了脸,他自己扯开衣服,露出晃动如豆的ru头,偏头道,“你吸,里面nai水太多了,难受。”
司徒恒这下明白了,耳尖一红,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含住ru头轻轻吸吮,接着就感觉到一股香甜的nai汁涌入口中 ,滑过喉咙,温暖了胃。
原来司徒旭喝的是这么美味的nai水,像是酒一样令人上瘾。
“唔嗯…你,你慢点,有点疼…”阮白感觉到ru房在变小,缓慢地塌下去,空了的感觉比之前舒服 ,就是ru头麻痒麻痒的。
“左边,左边的也要,好涨啊…”阮白抱住了司徒恒的头,仿佛是在鼓励。
司徒恒的耳尖一红,吸了左边,他的气息乱了,只是面上平静,被喜欢的人需要这还是第一次。
nai喝完后,阮白的ru房都空了,他摸了摸ru房,看向熟睡中的司徒旭,瞪了司徒恒一眼,嗔怪道,“你都喝完了,旭儿喝什么啊!”
司徒恒连忙低头道歉,哄着阮白,并且帮他换衣服,要用保暖的白绒包着,确保不漏风才放心。
午饭过后司徒涯和司徒恒有事要出去,于是叫来了司徒澈照顾阮白。
司徒澈许久未看到阮白,激动地扑了满怀,要亲好一会儿才放开。
阮白跟他介绍司徒旭,不过说到父亲还是没提司徒墨,而是换成了司徒恒,还让司徒澈抱着宝宝。
司徒澈第一次看到长着龙角的小宝宝,激动地无以复加,不敢下手重了,都是轻手轻脚地把司徒旭抱在怀里哄。
司徒旭一靠近生人就会哭,司徒恒花了好久跟他相处才熟悉起来,但是他被司徒澈抱了并不会哭,还开心地笑了。
阮白道:“奇怪了。”
司徒澈道,“小孩子都喜欢鲛人的,他们的眼睛比成人明亮多了,知道我的原本样子,大抵是看到我的尾巴了吧。”
阮白道:“原来是这样。”
“唔…”司徒旭拼命挥动四肢,阮白见状立即让司徒澈放他下来爬。
司徒旭一落地就像个肥胖的毛毛虫,要在屋子里四处乱爬,一边爬一边还要发出奇怪的呼噜声,有时候摸到了小物件就要往嘴里塞,不给吃就哭闹。
阮白只好提前把屋子里所有的小东西都收起来,放在司徒旭拿不到的地方。
司徒澈笑着道,“真没想到大哥的孩子这样调皮,我可是听父亲说大哥小时候可乖了,不哭也不恼,很快就学会走路了,旭儿有点不一样。”
闻言,阮白的表情凝重,他知道司徒恒的遮掩术很高超,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来,但是司徒澈这句话还是让他害怕。
如果司徒旭的身份被发现,司徒家定然不会放过他和司徒旭,到时候他死就算了,司徒旭不能被连累,还是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阮白道,“儿子不一定要和父亲一样,而且你也没见过司徒恒小时候,怎么就说他们两个人不相像。”
司徒澈道,“也是,说不定大哥小时候和旭儿是一样的呢!”
司徒旭摸不到小东西,忽然坐起来大哭,张着嘴呜呜哇哇的。
阮白连忙把他抱起来红,发现他往胸膛里凑,明白这家伙饿了,于是抱着他上楼去了卧房。
司徒澈也跟了上去,他在门口就看到阮白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ru房,让宝宝含住了红色的ru头,一时之间竟然愣了,迈不开脚。
爆满肿胀的ru房像是甜美的果实,挺立的红色ru头是可口的朱果,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甘甜的汁水,nai香味四溢。
要是握上去,nai子肯定像面团一样软,还很滑,一不小心ru头就会溜出去。
这样想着,司徒澈的下身硬了,他头疼地看着阮白,看着他喂nai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