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郡主的名字没了,骆小主的名字不知怎地又上了去。只查到这些,老身觉得这幕后之人定是身处高位。”
“罢了罢了,此事已过,接下来的事可得多留个心眼。本宫只盼着贺兰早日入宫,等贺兰入主东宫,我这心事也算是放下了。”周后慢悠悠地说出了这番话。正在此时,李嬷嬷的声音自寝殿外响起。周后一听公主求见,眉毛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她这闺女定是为了何凌少而来,每次来都缠着她让她劝服皇上下旨直接将何凌少召为驸马。若何凌少不喜欢她闺女,她是万万不会将她闺女嫁入何府的。
“吴嬷嬷,你且先退下。”周后朝着吴嬷嬷摆了摆手,吴嬷嬷恭敬地说是而后躬着身子迈步到屋门。
屋门方打开来,宇文怜便抬脚迈了进来。吴嬷嬷福了下|身子向宇文怜行了一礼,宇文怜点了点头,而后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看向了周后。
屋门吱嘎一声关上时,宇文怜才娇娇柔柔地唤了周后一声母后。周后带着慈祥的笑意,朝宇文怜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宇文怜快速地步到周后身边,蹲了下来,一双手抚上了周后放置在双腿中间的手上。
周后轻轻摸了摸宇文怜的头发,“今儿晚上来,又是一脸笑意,可是何凌少动容了?”宇文怜一听心上一紧,为了避免母后发觉出什么,脸上万万不敢露出哀伤的神情来。宇文怜嘟了嘟嘴,“何凌少在凌玥县呢,等办成了父皇交代下去的事,自会回来。他自然会是怜儿的夫婿,母后,怜儿今儿来不是为了这个。”
“哦?那可是为了什么?”闺女来泰禾宫不是为了何凌少,周后心里很是高兴。
“母后,怜儿近日才得知,怜儿唯一的姑姑有一子嗣,是祝家的二少爷。父皇估摸着是忘记自个儿有这么个外甥了,不管祝家怎么样,到底是姑姑的儿子,身上是皇家的血脉。我们怎可将他抛弃任他在祝家受冷落?他可是怜儿唯一的堂弟呢。”
宇文怜轻轻柔柔的话语飘进周后的耳朵里,周后想了一番后才记起是有这么个事,上位长公主宇文倾,硬将那状元郎召为驸马,那状元郎就是现在的祝家家主。可怜了宇文倾还诞下了一子,哪怕祝家家主背叛了她,宇文倾也在先皇那为祝家家主说话。到底是给皇室蒙羞,先皇下旨将宇文倾从皇谱中除了去。
“怜儿,是要将祝家二少爷召入皇宫吗?你父皇定是不同意,母后也不同意。你的姑姑早已从皇谱中被除了去,我们不能违背先皇的旨意。”周后一边说着一边轻轻顺着宇文怜的发丝。
宇文怜摇了摇头,“母后,怜儿听闻堂弟和沈家小少爷有过节。沈家小少爷便是沈骆唯一的弟弟。母后,你可知道沈骆的弟弟是如何诋毁怜儿的堂弟的吗?说他是有娘养没娘教的,堂弟现下也快要及冠了。”
周后抚着宇文怜发丝的手松了开来,思量片刻后,周后笑出了声。“我且去你父皇那说说,你先回怜宫。怜儿,你要听母后的话,世间啥样的男子没有,非要那何凌少作甚?马上也要科举了,到时母后为你觅一良人。”
“母后,怜儿做事自有分寸。若是何凌少真不喜欢怜儿,怜儿便放了他去。”宇文怜嘴上这么说,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就怕恼了母后,母后为她另择驸马。
周后听到闺女这番话后,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心。最后,宇文怜得了周后的保证,脸上带着比来时更加浓的笑意离开了泰禾宫。祝家二少爷,她那个堂弟定是痛恨沈家所有人,若是他进了宫,肯定会万般为难沈骆。到时,她再从中挑拨,沈骆休想成为太子妃。还有那沈芸,听到她堂姐如此惨状后,定当心痛难当。到时,她再将沈芸一并除去。
沈家的这两个丫头,她全都看得不顺眼。
杜雅依那一边,宇文尚早已秘密送了一封书信给杜太傅,告知杜太傅,杜雅依病犯了要立刻回府好生调养。杜雅依吃了公主准备的桂花糕中毒一事一字未提。
翌日,一顶轿子进入东西厢房,抬走了仍沉睡着的杜雅依走了。现下,东西厢房只剩余四位小主。
沈骆是吃过早膳后在东西厢房中庭等待教习嬷嬷的时候才听闻杜雅依的事,一旁的威敏敏茫然地看着杜雅依曾经住着的屋子,许久后,威敏敏才开口:“骆儿妹妹,我们会不会马上就再也看不到雅依了?”
“愿雅依能挺过这一关。”沈骆望着杜雅依曾住过的屋子轻轻说道。此刻,禾苗和孙淼出了来。
望见沈骆和威敏敏时,禾苗立刻嬉笑了眉眼快速走到二人身前。禾苗笑脸盈盈地唤了声骆姐姐,敏敏姐姐。沈骆只是点了点头,回了句教习嬷嬷还未来。一旁站着的威敏敏是睬都没睬禾苗,一双大眼睛径直往孙淼身上看去。
孙淼被威敏敏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禾苗出声道:“敏敏姐,淼妹妹身上哪儿吸住了您的眼睛呀?”
威敏敏哼了一声,随后拉着沈骆往一边去了。威敏敏和沈骆走开后,禾苗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一旁的孙淼拉了拉禾苗的衣摆,十分歉疚地说道:“苗姐姐,以后莫要再为孙淼说话了。敏敏郡主和沈骆以后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