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怪我,我也奢望能听到一句,你也想我。”
话音落下,他口腔里的烟草气息随着呼吸流入肺里,微苦,郑朗宴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下一秒,腰间本来挣扎着要离开的手忽然停住,然后轻轻收紧。
林俏呼吸浅浅,脸再度贴上他的背。
“郑朗宴,我很想你。”
像是隔却山海和三年的时光,所有的余音终究回落,沉淀进心底里说不出的想念。
林俏声音软软的,像是能包容一切的清泉:“他们都说你这样没有消息的离开,就是结束了的意思。可我们明明没有分手,凭什么就是结束了?我们也只是距离隔得远了而已。”
郑朗宴想了一下这三年,总有人时不时在林俏耳边说着打击她的话,不敢再往下细想,她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林俏吸了吸鼻子,跪坐起来,手下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抱得更紧。
“可是你这些年消息实在少,我真的怕了。”
“我总担心,你在外面是不是过得不好,所以不敢跟我讲。也会狭隘的想,是不是外面太好了,漂亮的热情的女孩子太多,不像我这样冷淡,所以你嫌我烦了,已经把我忘了。”
郑朗宴拧着眉,冷着脸,抓着她的手立刻否认:“怎么可能?俏俏,我只喜欢你一个。”
在美国那边的学校,确实有不少女孩子看到他漂亮的长相和沉默冷酷的气质,一个劲儿往上贴,还有些是听说了他是校董事的儿子而刻意接近他,做派大胆而豪放。
刚开始没多久,郑朗宴独自在图书馆学语言,旁边忽然坐过来个金发碧眼的热辣小妞。
流利的英语搭讪几句,郑朗宴盯着词典像是没听到,完全不理。
女孩儿失了耐心,竟然直接用光裸的小腿贴着郑朗宴穿着单裤的腿蹭上来,暗示性极强。
郑朗宴嫌恶地皱着眉,立刻起身,冷着脸收了书本,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她们都不是林俏。
她们怎么能比得上林俏。
“可你怎么总不回消息啊。话也很少很少。”林俏声音软下去,带着鼻音,像是撒娇,凝着委屈。“我跟别人讲我有男朋友,都没有人相信。我明明有你。”
却这样若即若离。
郑父派在他身边的人太多,和国内的通信也时时活在监视之下。
他不在林俏身边保护着,别人他都不放心,不敢真的把她暴露在郑父眼下,成了他的眼中钉。
他只有一个林俏,比命都重要,万万输不起。
个中原因无从解释,郑朗宴拉着她的手臂松开,转身,隔着晕黄的光看到林俏眼中莹莹的光,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沉声道歉:“对不起,俏俏。”
“都怪我,你怎么生气都没关系,生多久都可以,打我骂我都行。”郑朗宴拉着林俏的手臂再度环上自己的腰,他则俯下身去,抱着她单薄的身体,像是抱着自己的全世界,声音里郁着化不开的思念和委屈,还有后知后觉的满足和怜惜,“可你别不理我。不要冷着我,好不好。”
郑朗宴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林俏只觉得心都跟着软了下来。
她搭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任由他将她紧紧抱着。
隔了会儿,林俏忽然偏头,在他下颚处轻轻啄了一下。
“好。”
她刚准备继续埋首回去,下巴却忽然被郑朗宴修长的指尖强硬的捏住。
他俯下身来,准确地找到她微张的唇,有些急切地偏头贴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shi意。
郑朗宴有些难得失控,吻得急切。像是一旦攫取她清甜的气息,就猛地陷了进去。
他的手后移,扶着林俏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分逃离。
林俏跪坐着,被他紧紧搂着,呼吸一下就被撩拨着打乱。
郑朗宴的姿势有些霸道,她只能仰头承受,因为找不到受力点,意识迷糊间,只能抓紧他身侧的衣服。入手的触感全是隔着衣服的,男人紧实硬挺的肌rou。
口齿间是林俏的气息夹杂着烟草微苦的气味。
林俏只觉得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去,全部依附于郑朗宴。
脸颊也不受控制发烫起来,和着心脏的剧烈跳动,贴上他的胸腔。
是更加炽热的温度和更加猛烈的频率。
她颤了颤,呼吸急促间,嘴唇微张,只觉得郑朗宴的手顺着滑向她的脖颈,触到那根纤细的链子,他的情绪像是被猛地点燃。
林俏嘤咛一声,后知后觉一条灵活有力的舌头顺着她的唇齿就滑了进去。
郑朗宴霸道的将她所有气息浸润,染上他的味道。
她脑袋里“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
大三升大四的暑假,不少同级的留在了学校,一面是为了实习,一面也是多找些实践或者拍摄的机会。
林俏原本就计划拍摄期间住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