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现在我多年的Jing心谋划即将收网,父亲的死,婷婷的死,我不惜以身试法,让幕后凶手浮出水面,只是没想到夏冉的石头哥哥会被牵扯进来,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我知道他在夏冉心目中的份量,所以……我必须尽快了结所有的事情。
那一晚,我回去,整个人疲惫的像条死狗,在玄关处换了鞋,直奔自己屋,我只想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路过客厅的时候,我听见言言在自己屋里打电话,门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细小的缝,那声音就是从那缝隙里跑出来的。
言言的声音听起来挺伤感的,她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哥,我现在是大人了,我可以自己挣钱,我不要你的钱,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言言就哭了,声音小小怯怯地叫了声,“哥,你自己要小心。”
……
我无意偷听别人的隐私,所以就关了自己屋的门,一头扎在了床上。我的脑袋很乱,所有的事情像一团乱麻一样纠纠缠缠地往我脑海里钻。
我甩了甩头,想把那些乱糟糟地东西从我的脑海里甩出去,可惜一切只是徒劳。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所以就起身,想去冰箱里找些喝的,如果有酒那就更好了。
我在冰箱里翻了半天,除了矿泉水和一些果汁面包什么的,什么也没找到。言言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见我像只仓鼠一样,在冰箱里翻找东西,就问我,“夏冉姐姐,你在找什么?”
我回头看见她红红的眼睛,像是刚哭过,想要喝酒的冲动陡然间就没有了,言言是个好女孩,她怎么会在冰箱里藏酒呢。我自嘲地笑笑说,“哦,没什么,就是饿了,想找点吃的。”
言言说,“厨房里有面条,要不我给你下碗面条吧。”
她说着就低着头往厨房走,我从没见过她情绪这么低落过,她一向都是个乐观开朗的女孩。不知今晚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那个电话吧。
我从冰箱里随便拿了一包面包,冲她挥挥手说,“不用了,我吃这个就行。”
她回头看了看我,赌气似地说了句,“吃面包没营养。”
我笑着说,“我习惯了,就它吧,先垫垫,等天一亮我就去吃顿好的,我身体这么壮,凑和一两顿不碍事的。”
言言也笑笑,走回来坐在沙发上。我也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开封的面包递到她面前问,“你要吃点吗?”
她摇摇头说,“我吃过晚饭了。”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也不好马上回屋,只好在她身边坐了,默默地陪着她。知道她有心事,也不好冒失地开口,怕问了她万一不愿说,无端滋生尴尬。
我将面包撕碎,一块一块地塞进嘴里,自顾自地吃起来,其实我根本就不饿,面包是啥味我根本就没尝出来,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慢慢地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怎么出理不清。
过了一会儿,言言才慢慢地开口了,她问我,“夏冉姐姐,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不可以陪我去趟银行?”
我说,“这两天倒是不忙,明天我可以向公司请一天假,只是你明天去银行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需要我陪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说,“我哥哥要我明天去银行把他存在我户头上的钱提出来交给他,钱有点多……我一个人有点怕。”
我问,“为什么他自己不去银行提。”
她低垂着眼皮说,“他不方便。”
我看着她怯怯地,小脸白森森地,不知道还该不该问下去。
“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银行。”
我起身,正欲回房,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急急地开口,“夏冉姐姐,我哥哥是好人,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坏人。”
我转身,看着她因着急,原本发白的小脸有点红扑扑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挂在她粉嫩嫩的小脸上,犹显得动人。
我又在她身边坐下,我知道她接下来还有话要说。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睛,静静地等她说下去。
我哥比我大了五六岁,小时候他特调皮,不好好学习,净和同学打架,每次我妈都罚他跪在院子里,他跪着也不老实。有一回他又被罚跪在院子里,我在院子里捉蝴蝶玩,在他身边跑来跑去,他可能是嫌我烦,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朝我勾了勾手指,“言言,过来,哥给你看样好东西。”我跑到他身边,真以为他有什么好东西给我看,他让我伸出手,然后闭上眼睛,他把一条rourou地会蠕动的东西放在我的掌心。我激动地睁开眼睛,原来是一条毛毛虫。我高兴地大叫,“妈妈,虫虫。”哥哥见我不但没被吓哭,反而很高兴,瞬间就觉得无趣。在我迈开腿准备跑回屋里去给妈妈炫耀我的小虫虫的时候,哥哥的脚一伸一勾,我就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嘴唇磕破了,流了很多血。哥哥见我摔破了嘴,也慌了,赶紧扶我起来,一脸歉意又焦急的表情。妈妈听见我的哭声,忙从屋里奔出来,她可能正在和面,满手的面粉按在我的伤口上,他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