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吩咐送回,那男人等他回来之时还在帐中酣睡,天子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阻止那些打算将人押走的太监,走至案前摒退众人。
他撑着下巴,未动奏折,而是拿着朱笔在展开的纸上写下三个词“不死、皇位、他”,看着三词,又将那他字划掉,写了一个畜生在上面,接着他又标了一个头疾和侍寝,看着纸上的字思考。
良久,他又展开一张纸,正欲写时,那纸上却出现一个字迹。
“君何忧”
他松开笔,红色的朱砂蹭在纸上消失不见,那纸上的字迹又是一变,写道“君何虑”
他犹豫良久,捡起那玉笔,沾着砚中墨,写道:“敢问何人”
那纸上的字迹略有停顿,显现出两个字来“天道”
他拿起的笔悬在半空,纸上的两字让他瞳孔缩紧,良久才写下“若有天,何苍生浩劫,民不聊生”
那天道回曰:“道者,路也,万物之规,皆有定数,逆则生变。”
天子看到上面的话,深吸一口气,正要再写,突然听到门外的禀报声,抬头忙将这纸藏好,深吸两口气平复心情,让人进来。
福公公走进,说道:“丞相大人说那日走的仓促,没将带的献礼呈给您,今天想起,就派人送来了。”
天子皱着眉头,伸手让人进来,只见众人抬上一口半人高的黑木箱子,没有上锁,他起身绕至桌前,用手扣箱子,问道:“先生有说是什么东西吗?”
“丞相大人说,只能您一个人看……”
他猛然想起退朝时,丞相盯着他的目光,自己心虚,头也不回的逃了,莫非因为这事……再次让众人退下,他将箱上的扣打开,看向其中,只见缓缓抬起的箱子露出两具赤裸的rou体,只这一眼,他红着脸猛地松开手退了几步。
那两人自行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向他行礼,天子看着跪着的两人,问道:“是丞相送你们来的?”
“回陛下,正是,丞相大人说今日见陛下烦忧,送奴二人来为您助兴。”
说罢,两人行了个礼,不等他吩咐,就在他面前抱了起来,不知是不是报当日未杀男人的仇,将那承受方选了个体壮的来。
他看着在殿中交欢的二人,没有喊停,退了几步走至薄罗屏风后的几案旁坐下,一杯茶灌下缓解自己的心情。虽有屏风,可两人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没有落下分毫。那两人唇齿相交,声音如鱼吞水,一吻毕将断未断,勾出一根丝来,看的他面红心热。
二人丝毫不在意有人观看,继续动作,下方躺倒在地,将腿环于上方腰上,单手撑着身体,环着对方的脖子索要。
上方低头由喉结而下,所到之处引得下方轻哼,最终至会Yin处,伸出手轻轻拨弄两下便将他物扒出,让那人呼吸加重,加紧双腿。
那人停下动作来,和那人换个动作,下方之人红着脸起身,退几下至裆部,正冲那物,呼吸间一口吞下,动作清清楚楚的落在天子眼中。
看着所见之景,他口齿干燥,屋中的暖炉香薰,蒸的他一身汗shi,让他又喝下一杯茶。
那人继续吞吐,将东西弄的锃亮才吐出,从箱中取出物什,定眼一瞧,是个石制的假物,黝黑圆润,如假包换,那人又从小瓷罐里取出一团油脂涂上,光亮亮摁在身后,那柱身之亮可照人影,光滑难握在xue口厮磨,像是有些生涩,仅仅插入一段,就停下来喘气,无奈抬起将卡住的手柄交给上方的人,那人握着末柄,旋转着轻轻抽插,声音不绝入耳。
床幔中的人不知何时也已经醒来,默默看着帘子外发生的一切,脸红心热的声音让他呼吸加重,又有了上阵的欲望,他舒展了身子,悄无声息的赤着脚走出。
厅上之人已将那物整根纳入,将洞口撑的极圆,夹着屁股,爬到上方人身上,抽出假物含住对方,两人嗯嗯啊啊的声音在殿中回荡。
天子的茶早已喝干,只好放下茶碗,又不好叫人进来,正欲起身,转头便看到看到男人手握刀枪向他走来,眼中的神态让他想到梦中那人,跟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退后最后被抵在角落,张开的嘴中说不出话,男人将想要翻身逃跑的人一把按住,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
早看到他束冠华服,浑身上下打理的服服帖帖,却看活春宫时,就已忍不住,如今见他面露拒意,欲拒还迎更是兴至。
单手握住他的双手,用胳膊夹住按在他的身前,走了几步挑个位置盘腿坐下,他抱着人靠在几案上,从天子身后看向殿中,听到天子颤抖着说道:“你……”
男人虽然嘴不能言,动作不慢,将他肩头的衣服拽落,破帛之声如金石,厅上的人还在继续,他的单个肩膀暴露于空气,男人将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中,手上的茧子不停蹭过他的胸膛,引得他缩着身体挣扎,男人冷哼一声,掐了一下他的茱萸,将鼻子放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吸气,如果不是口中的东西……
“成何……体统!”
天子小声说道,听着那两人的声响,已经面热心跳,那里经得起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