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做过一次,但是牧轻尘已经是熟练地揉捏着甘云的玉jing,不多时,初尝情欲滋味的玉jing便立起头来,可没有它主人那样口是心非。
牧轻尘眼睛上下搜索,将男人的雪tun掰开,拿起另外一瓶药,倒了一些涂在xue口,又浅尝地插进去一些,将xue口附近弄得又软又shi。
甘云抖着身子,不自觉挺起胸膛,一副要男人帮他吃ru的模样。
牧轻尘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盛情”,探下头厚实的舌头一卷,对着其中一颗ru尖便开始又吸又咬,让甘云紧紧咬着布条,又舒服又痛苦地眯起眼睛。
不管是涂在玉jing上的东西也好,后xue里的东西也罢,等到它们全都被吸收干净后,甘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间炼欲。
牧轻尘大力吸吮着ru尖,将那粉嫩的地方吸成鲜红色,甚至是比之前大了一倍。
很快,甘云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不自觉挺着腰,瞪大了眼睛看着牧轻尘,眼角被逼得滑落一颗泪珠。
好…呜,好胀……
不光是xue里瘙痒难耐,就连他的男根也断断续续吐着水,一副没人碰也要玩坏了的模样。
牧轻尘只将手掌抵在Yin头上,用力一揉一捏,怀中的身躯便紧绷地绷着腿,喉咙深处呜呜咽咽地喊叫着,一副不堪承受高chao的色欲模样。
玉jingJing窍处也一股一股得吐出白Jing,压根儿不似正常男人射Jing那样快速,甘云抖着腰,又重重地摔倒在牧轻尘怀里。
不!
甘云舌尖顶着布条,艰难地长大了嘴巴要让声音不被布条堵住,他的tun往牧轻尘怀里缩,企图躲过那无情的手。
这不过是被抓住的羊死前的挣扎罢了。
牧轻尘不容置疑地继续挑逗着玉jing,将刚刚才射Jing的小家伙又刺激地立起来,然后重复被刺激得射Jing这个动作。
他的手灵活地钻到菊xuexue口,像鱼一样钻进去,将药汁和肠ye一起搅动,把xuerou狠狠地刺戳着,时不时又张开手指撑开xue口,做好扩张。
甘云说不出话来,他的前端已经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迫射了两回,xuerou也被男人敞明了地玩弄,xue口的rou被玩得痉挛敏感。
布条已经被津ye浸shi了,甘云的牙关咬不住布条了,只能任由那些分泌过多的津ye往下流。
“呜呜!!!”
牧轻尘的手指戳在一个藏的较深的凸起上,他只用了一层力按下去,那xue口竟猛地开始收缩,就连明明已经疲倦的甘云也难以抑制动作地呻yin起来。
于是,帝王便更加用力地按压着,打着圈地让甘云快乐。
又酸又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甘云一记抽搐,眼前只剩下没有边际的白光,再接着,牧轻尘感觉到手指间的肠rou不停得痉挛,绞着他的手指,以及那从指尖喷淋到手掌心的shi濡汁水。
真是sao呢。
牧轻尘吞咽着干涩的唾沫,俯身将甘云放在床上,为他解绑嘴上的布条,接着便挑起一条修长的腿,目光狠沉地看着那还在高chao中一张一翕的小口。
——长驱直入。
巨大的rou刃cao开了菊xue,直接将肠rou撑着满满当当,甚至是在雪白肚皮上重现了凸起的痕迹。
“哈啊……”没有了布条的堵塞,王爷地声音果然比之前响亮了许多,他迷离地看着牧轻尘,感受到自己的肠子都要被男人捅破了的快感和失禁感。
牧轻尘只轻轻扯动一下阳具,甘云便感觉到巨物贯穿身体,火热的Yin头抵在xue心上,让他既欢喜又恐惧。
他的神智被欲望烧的几乎没有了,也不知道牧轻尘用的什么药,仿佛将他的敏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只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他高chao不止。
牧轻尘已经开始耸动着腰,整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Yin头狠狠碾压在xue心上,前列腺也被柱身摩擦地颤抖。
甘云无助地张着嘴:“不哈啊!好大…不要……啊啊……”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捅破了,不光是xue心发麻,而是带动着脑袋里也只剩下那根大家伙。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被捆住的双手抵在牧轻尘胸膛,灭顶的高chao猛地袭来,甘云抽搐着又坠下手,泪珠一颗一颗地接着眼尾落。
“放过我…不要…好胀嗯啊……”被顶得头发凌乱的美人摇着头,哭嚷着自己已经不行了的话。
牧轻尘享受着肠rou绞着阳具的舒服,又一击顶在xue心上:“说,你是孤的娼ji,孤的sao娘子!”
“不…呜,不是娼ji……”甘云听不清牧轻尘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娼ji二字,于是便呜咽得反驳起来。
他不知道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帝王眯起眼睛,直将阳具全部捅进去,似乎是恨不得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他威胁地按压在肚皮的凸起处:“你若是再不说,孤便将你这里射大,以后出去了,别人也只当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大着肚子怀着男人的阳元,稀里哗啦地流下来。”
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