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咕叽咕叽地搅动着肠rou,甘云见阻止不及,只能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抑制着自己的呻yin。
肠ye逐渐分泌多了起来,xuerou也被手指戳的软烂,因为穿的是长袍,所以从下面很轻松就能将整个雪白的tun部露出来,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甘云不自觉提着tun,那手指便又进去了一分。
xue口暴露在空气中,抖瑟得感觉着一丝丝冷,但更多是还是羞耻和刺激作祟,这几乎不用说,两个人都比平日里在屋子里更动情了一些。
尤其是牧轻尘,一改温柔的作风,有些急切地将自己硬的发疼的男根解放出来,然后一便磨蹭着那条缝,一边做着扩张。
“哈啊…呜,别,别戳……”甘云忍得指尖窜白,他整个人都坐在牧轻尘身上,两条腿此刻也挂在牧轻尘的腰侧垂在那儿,足尖碰不到地,只一双足袜懒懒地套在上面。
手指伸得特别到位,几乎是抵在那凸起的地方,一直在周围打转地按压,然后时不时戳一下中间,给甘云一个刺激。
那肠ye已经流出来,把牧轻尘隐没在tunxue里抽插的手染成晶莹色,在自然光下反射着亮度。
没一会,便是三根手指齐刷刷地进出,一会闭拢地按压凸起,一会张开撑开xue口。
甘云呜呜地叫唤,他确实是比以前爽,但在外面的羞耻还是在脑袋里,于是他把嘴巴都咬的有些发白了。
“吻孤。”牧轻尘盯着那张唇,命令道。
甘云下意识揽着牧轻尘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一如既往的乖巧让男人把舌头伸进去,然后搅动他的舌根。
要把牙齿都舔软了,牧轻尘才抽出手指,随意将那些粘腻的ye体摸在tunrou上,掐着甘云的腰,将早早准备好的男根一发到底地捅入。
“呜——!”甘云的唇被堵住,悲鸣声尽数被埋在喉咙里,他的眼睛里弥漫起水雾,连玉足也颤动着,似乎要把足袜给正脱掉了的样子。
这具已经被cao熟的身体无师自通地达到了高chao,玉jing硬起顶在布料上,竟然无人抚摸地在牧轻尘插进的一瞬间便射了,打shi了周围的布料。
来不及吞咽的津ye顺着下巴落,牧轻尘放开甘云的唇,两只手飞快地带着甘云的身体上下抽动,速度之快让甘云根本来不及反应,张开嘴时吐出的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媚叫。
“呜呜…太快了!太快了啊啊!”
甘云被迫抽动着身体,牧轻尘的臂力很好,几乎让男根整根抽出又cao进去,连带着肠rou外翻,让那shi热的肠道几乎成了个鸡巴套子,完完全全贴在男根上。
因为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就连肠ye也在阳光下四处飞溅,好一些在xue口变成白沫,好一些都便宜了牧轻尘便衣。
“陛下…轻尘呜,慢,慢点…不呜呜嗯啊,太,太大了……”甘云用力揽着牧轻尘的肩膀,这是他唯一找到的安全点,他哭的眼尾发红,一张嘴吐出的就全是热气,落在牧轻尘脸上,还能闻到莲花的香气。
“乖…”牧轻尘舒坦地眯起眼睛,猛地将甘云高高举起,用Yin头磨蹭着有些红肿的xue口,“皇弟,舒不舒服?”
“呜…”甘云颤颤巍巍的,tunrou还被威胁地掐着揉着,他努力收缩着xue口,声音又软又润,“舒,舒服…慢,慢一点好不好?”
牧轻尘没有动作,甘云便皱起眉,脸上是不符合的sao媚和清洌,他的手摸在隔着衣服的肚皮上,一副发情的模样。
“要捅坏了……啊啊啊啊!!!”
足袜终于因为一阵剧烈的抖动而落在了地上,将雪白的,紧绷的,蜷缩的玉足露了出来,可更多的美好风景还是在上方,男人的腰肢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玉jing在无人问津的地方又射出了白Jing,他眼神迷离,终于不再克制地叫出了声。
“满了,太满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
——原是帝王趁着他不注意,直接一个松手,重重地让甘云摔在了男根上。
又舒服又会咬人,牧轻尘微微喘着气,将甘云胸前的衣襟都敞开,一只手伸进去直接对nai子又掐又捏,活像揉面团一样放肆。
甘云是又胀又爽,把全身重量都贴在牧轻尘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出气,显然还没从高chao中恢复过来。
ru尖突然被人扯着往前拉,甘云不得不更贴着牧轻尘,求饶地喊着牧轻尘的名字,又不敢伸手去打掉牧轻尘作乱的手。
他说着疼,ru尖却在牧轻尘的手上越发硬了,像一个小小的硬籽,被人用指甲抠挖着ru孔。
“陛…呜,陛下…”甘云被刺激地话都说不稳,整个人都随着牧轻尘的动作而波动,“插,插xue儿好不好…呜,nai,nai子好疼…”
“阿云说的是哪里?”牧轻尘一副听不太懂的样子,手上使力地扯捏。
甘云实在有些怕自己的ru头会被扯下来,但他也知道牧轻尘想要的是哪个答案:“是nai子,是saonai子呜呜…呜啊…saonai子要被扯坏了,求兄长放过它吧!”
他是慌不择路,连兄长也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