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尘顶着一泡温热的sao水,研磨着xue心,大手一压,便也跟着突突地射出白浆,比sao水还多地全丢灌进了褶皱处。
之后,他便将早就准备好了的丝绸锦帕拿出来,揉捏成一团,在自己的男根抽出来的瞬间,便将锦帕揉进xue口,将那些混浊滚烫的ye体全都堵在了里面。
外面始终是风大,兴致来了偶尔做一次还可以,久了牧轻尘怕甘云吃不消。
他将人用衣服卷住,然后横打抱起,准备回去了再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朝斑贞离开的方向走去,当能看清斑贞地身影时,便跟着看见了站在斑贞身边美艳灼人的女子。
廖锦怎么来了?
牧轻尘蹙眉,更加快步地走过去。
众人一看见他,便立马跟着下跪行礼,廖锦也捏着粉帕微微屈身,一副恭顺的模样。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嗯。”
怀中人似乎是缓过神来了,后xue里大股的ye体正在往外流,难抑地泄出一声轻唤,他的大腿微微摆动,便让整个衣服都有些敞开的状态,不巧,正好让廖锦微微抬起的头,看清了那张清媚的脸。
牧轻尘全部心神都被甘云夺了去,此刻见甘云不舒服,便立马将衣服又撩上来,匆匆留下句话就走了。
他并未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帝王的离开,让在场的人浩浩荡荡地跟着离开,瞬间,便只剩下廖锦和她的贴身侍女了。
“殿下……”清荷见廖锦半天不动,担忧地凑上去,正想看个清楚,女人便猛地抬起头来,面部表情全都扭曲了,骇人得厉害。
清荷登时便害怕地倒退了好几步,后背冒出冷汗来。
她从未见过这般恐怖的廖锦!就好像,就好像一个疯子,正拿着刀要四处砍人。
廖锦紧咬牙关才没有让自己那不甘的声音泄露出去,一颗心被放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滋滋地冒出火花来。
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怪不得,怪不得突然冒出来个美人,也不知道来历,也不知道过往,还要好好的藏起来不给别人看见。
廖锦的指甲死死嵌进rou里,她却感觉不到疼一样,手腕上青黛色的经脉凸起。
她今日是好不容易打听到消息,打算来御花园偶遇一下牧轻尘,就算不能让牧轻尘翻她的牌子,也能看清那美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横竖都有好处,因此她的心情还算好的。
直到刚才凑近了牧轻尘身边,微微抬头,虽然只看了一瞬间,可那媚气横生,又不失润柔的脸旁,可不就跟昭王一模一样吗!?
她却是不知道,这样的死局也能让牧甘云翻身,竟然做出这种祸乱朝政,yIn贱乱lun的事情来!
好一个牧甘云,好一个昭王!
她还以为他早就被那一杯毒酒毒死了,竟然活得比以前还要舒坦,跟在陛下身边享福。
廖锦又嫉妒又恶心,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她恨不得呕吐出血来,才能罢休。
一介男儿,竟然为了活命做出这些卑劣的事情,廖锦打心底里不耻牧甘云。
她心思转得极快,猛地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于是又缓缓松开拳头,达成了自我和解。
在廖锦眼里,牧甘云便是那臭沟里的腐rou,活生生玷污了牧轻尘的高贵,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有权利去纠正这个错误。
兄弟乱lun,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要陛下被世人耻笑。
另一边,一群人匆匆回到太和殿,牧轻尘还没来得及同甘云耳鬓厮磨一番,便脸色陡然一沉,晃着身子,持续了一秒不到。
等他再次抬起头,看见躺在床榻上浑身发软的甘云时,便是眼神由孤狠变成了温柔,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喜悦。
男人微微直起身体,正打算抱起甘云时,猛地,记忆就在脑海里穿梭起来。
他一一看完,随着时间的过去,连脸色也越发黑沉,活像同别人上坟时,发现那是挖了自家祖坟的倒霉人。
帝王一言不发,直直伸出手将甘云身上的衣服都扯了下来,露出诱人的酮体。
男人白嫩的胸口,左胸上的nai子不正常地肿着,几乎是右边的一倍大,显然是被人拉扯成这个样子的——因为就连雪白的rurou上也遍布红痕。
帝王的脸色更加不好了,随后,他直接用手掰开甘云的双腿,将甘云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后,看着那红烂的xue口吐出等到一截儿锦帕,终于彻彻底底黑了。
牧云霆咬碎了牙,压根儿不敢相信牧轻尘会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同甘云欢好,甚至将人弄成这副模样……
明明这些都是该他享受的!明明,这些都是他调教的成果……
牧云霆想到记忆里男人虽然胸口被遮住了,还是哭着说自己有一对saonai子时,又兴奋又气愤。
甘云那番话都不是对他说的,是对牧轻尘说的。
锦帕已经被彻底浸泡shi了,牧云霆微微眯着眼,直接拽着那露出来的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