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巷之外,赫然立着一个负剑道人,身形枯瘦,脚踏木屐,只是眉间一点金印,颇有几分凛然之色。
但观他周身的剑意,处于虚实之间,如雾气般涌动,便知已是元婴修为。
凌霄宗的执法长老,果然来了。这些剑修虽然行事无忌,沉迷声色,甚至于驯养兽奴,肆意yIn玩,却极为忌讳与凡人暗生情愫,一经发现,立受严惩。更遑论将奴宠带回宗门,结为道侣了。
白霄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几句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再加上有心人一番搬弄,立刻招来了惩戒。
按凌霄宗的规矩,应当将凡人贯在孤危峰顶的极剑台上,寸断其神魂,再将犯禁的修士打入山巅忘剑池,洗尽前缘。
道人喝道:“凌霄,你身为宗主首徒,却与凡人生情,可有此事?”
白霄背对着他,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肩肘一振,汗shi的结实后背便隐没在白衣之下,周身磅礴肆意的侵略性也随之一敛,如长剑入鞘一般。他鬓角微shi,黑发散乱,后颈犹带红印,一看便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他手指一弹,一缕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化作一个与玉如萼一般无二的人形,衣衫凌乱,怯生生地蜷在墙角。
白霄挡在他面前,沉声道:“莫要伤他,我跟你回去受罚。”
道人冷笑一声,显然是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戏码,也不多话,手腕一抖,衣袖迎风怒长,隐隐挟风雷之声,兜头罩下。
他这袖子内藏乾坤,能轻而易举地罩进一个青年男子,再一收袖口,提在手里胀鼓鼓如橐囊般,内挟一股无形的灵气,能如绳索般缠上修士的金丹,牢牢锁住。一旦被这袖子笼住,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只能如羔羊般任人提挈。
凌霄虽是年纪轻轻便结了金丹,到底经验不足,被这大袖兜头罩了个正着。
道人一把将他倒提在手里,另一手悬空一捉,直接捏住了那墙角凡人的脖颈,提在半空,细细看了两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倒是个好模样的兽奴。”
白霄早在他动手的瞬间,便化作了他身负的长剑,静静地躺在鞘中。
他又犯了懒,以他如今金丹期的修为,一路杀上孤危峰夺取玉萼剑,未免要多花几分力气。索性借了势,悠哉悠哉地任人驼到峰顶。
他本身便是剑体,因而护山大阵浑然不觉。待到那道人如待死物般,将他的分身倒入忘剑池中,他便悄无声息地滑出鞘,落地为人。
从忘剑池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玉萼剑的剑柄,漆黑温润,高耸入云,贯穿山巅,如破体而出的巨兽骨骼。
此刻,玉萼剑感受到主人的靠近,不安地长鸣起来,一时间漫山震动,飞沙走石。
白霄沉yin片刻,突然掌心一痒,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指根。
玉如萼正悄悄抱着他的手指,窝在一团毛绒绒的狐尾里,两只狐耳惬意地舒展着,如同两枚小小的花苞。
他现在不过拇指大小,肌肤赤裸,宛如一小枚温润通透的白玉,只是肩颈犹带chao红,洇出一痕浅淡的桃花色,显然是酣睡方醒,春情未褪。他揉着眼睛,一双银瞳里满是茫然。
白霄没忍住,用手指轻轻一拨。他立刻晕乎乎地在掌心里滚了一圈,摔了个尾巴朝天。
白霄两指捉着狐尾,轻轻一提,玉如萼立刻小声呜咽起来,伸手抱住自己的尾巴。这狐尾尚且深插在他tun眼里,哪里经得粗暴的拔弄,几乎把那枚红腻shi润的xue眼倒剥出来。
被逗弄得狠了,他索性坐起来,把狐尾压在tun下,深深吞进去一段,抱着膝盖,仰头看着白霄。
白霄忍着笑,忽地颠弄起了手腕,如蝴蝶振翅一般,只见残影。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便挨了自己尾巴的cao弄,毛茸茸的狐尾裹着玉势,在肠xue里突突跳动,裹着一团晶莹的黏ye,滑溜溜地钻到深处,几乎压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tun弹起,狐尾顺势滑出一截,毛发尽shi,丝丝缕缕淌着黏汁,翻出一圈shi红滑腻的嫩rou。
剑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颠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着红舌,眼神涣散。他体内的妖骨,属于一只临近发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白霄不知节制地日夜调教,竟是生生地将他的发情期逼了出来。
一时间,他遍体滚烫,筋酥体软,尤其是一口Yinxue,红通通地肿胀着,高高鼓在Yin阜之外,嫣红的花瓣齐齐外翻,露出一只shi滑柔嫩的xue眼。
玉如萼爬行几步,抱住白霄的拇指,骑跨在他的虎口上,两枚嫩红溢nai的ru尖贴着指节,轻轻磨蹭,留下两片暧昧的白痕,一面扭转着腰tun,男根翘生生地抵着掌根,以一条shi润的xue缝夹弄起白霄的虎口软rou来。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虎口和指节处自然生了薄茧,如一层薄软的砂纸,轻而易举地切入到红腻的嫩rou间。玉如萼骑虎难下,又被腿间的燥痒所逼,轻竟是轻吸着气,将双腿打得更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下体处,shi漉漉的大小花瓣裹着粗糙的虎口,来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