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
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
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草不生。
如今,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Jing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
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
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Jing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
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
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ru头,熟艳如马nai葡萄一般,ru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ru汁。
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
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yIn刑,正在微微颤抖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ru尖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
丝缎般的白发,shi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shi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chao之中。
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
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红shi润的雌xue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xue翕张,红rou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间。
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yIn奴又被人cao干了个通透,一只性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shi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rou枣。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
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
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
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shi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rou反复裹紧,如蚌rou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滚烫的嫩rou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ye,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rou,嫩红的舌尖扫在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他口中滚烫滑腻到了极点,红舌震颤弹动,内壁裹紧如软膜,仿佛另一只风sao的xue眼,连吮带嘬,将那只握惯了枪的手伺候得销魂无比。更要命的是,他一边yIn靡下贱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唇嫣红,唇珠微微肿胀,悬着含不住的口涎;一边透过雪白的睫毛,静静仰视着他,银瞳晶莹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当了多年死敌,何曾见过他这般迷茫而温顺的情态?一时间喉结连连滚动,从喉咙底下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如同被挠到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