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单手系着袖扣,沿扶梯而下。
他今天有个讲座,不得不早早醒来,玉如萼偎在他的肘弯里,睡得正沉,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枕上,露出一截shi莹莹的颈子,白里透红,仿佛滴露海棠。
白霄心知他累得狠了,也不惊动他,只是轻轻揽着玉如萼滑腻温热的肩背,把他挪到枕上。
只是刚刚抽出手,玉如萼便迷迷蒙蒙地握住了他的指尖,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无声地磨蹭着,仿佛一只茸茸的小白鸟,袒露着自己娇嫩温热的肚皮,挽留主人的脚步。
白霄垂首凝视着他,神色柔和。
冷冰冰的青年,只有睡眼朦胧的时候,才会露出柔软而甜蜜的内核来。这种柔软强求不得,只能是不知不觉渗出来的,仿佛蜜桃熟透时,鼓胀剔透的嫩皮里,沁出的淡粉色汁水。
白霄反手握住玉如萼的手腕,唇角含笑,一面俯首下去,亲了亲他的颈侧。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毕,换了正装下楼后,玉如萼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白发静静地垂落,披着睡衣,似乎在发呆。冰雪般的睫毛犹带shi意,眼角更是微微发红,看起来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shi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yin:“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gui头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Jing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rou鼓胀,却无法出Jing,只能渗出黏ye。
一只红腻肥软的Yin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rou唇黏连着,渗着shi亮的yInye,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routun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插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tun,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yInye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xue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shi亮,一条则如柔韧的rou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rou,不时吮吸一圈,发出yIn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yIn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rou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从xue眼里拖出来,shi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yInye。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yIn水,还透着糜丽的yIn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shi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ye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棒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Jing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xue里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Jing,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chao。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Jing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rou,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gui头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ji,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ye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棒上抱了起来。